竟是猶如一道春日裏的驚雷一般。
在周遭這所有人的耳畔處,狠狠的炸響。
即便是在遠處圍觀的那些人,在聽到了蕭章的這些話語之後。
他們的心中,都是莫名生出了一股深切的寒意。
甚至,
就連渾身的寒毛,都好像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在剎那之間,就都紛紛豎立了起來。
“你讓我給你個解釋?”
“我蕭章一生行事,又何須向他人解釋!”
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語,被蕭章以自身丹田氣海里的混元兩儀之氣,給緩緩激盪而出。
聲音之大,響徹在整個田園西餐廳之內。
頓時,在這個西餐廳裏,即便是之前沒有關注到這一幕場景的人們。
在聽到這幾道聲音之後,神色微微一怔。
唰!
唰!
唰!
下一秒,這些人都是豁然轉過頭。
將自己那有些呆滯的目光,凝固在了蕭章那修長挺拔的身影之上。
位於上千道目光的匯聚之地,蕭章面色平靜。
他的嘴角,咧開了一道血腥、暴虐的弧度。
然後,在下一刻,
讓得在場圍觀所有的人,都感到有些窒息的一幕場景,就在田園西餐廳之內,陡然發生!
只見,蕭章慢慢的站起身來,緊接着,他上前一步。
迎着無數人古怪奇異的目光,蕭章直接就來到了漂亮女孩身前半米的地方。
正當在場所有的人,都在疑惑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
蕭章卻是伸出了右手,當場便是狠狠的扇了漂亮女孩幾個巴掌。
“啪!”
“啪!”
“啪!”
勢大力沉,清脆悅耳的巴掌聲,清晰可聞,在此刻略顯安靜的田園西餐廳內,傳蕩起來。
迴響在上千名顧客的耳畔,映入到他們的眼眸當中。
這個踉踉蹌蹌的漂亮女孩,一邊用手捂着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頰,一邊難以置信的驚聲尖叫道:
“蕭章……你......你竟然敢扇我?”
所有關注事態發展的人,在看到蕭章扇了漂亮女孩幾個耳光之後,也都是瞪大了雙眼,陷入到了呆滯當中。
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於衆目睽睽之下,當場扇一個女孩耳光,這樣的場景,可並不多見。
尤其是,這個被扇耳光的女孩,還十分的漂亮,是一個足以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女孩,這就更是罕見至極了。
至少,對於在場圍觀的這上千人來說,這還是他們的人生當中,第一次見到眼前的這般場景。
下一刻,
便是有無數的議論聲,就從周圍的人羣裏面,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嘖嘖嘖,一個大老爺們竟然當衆打女人?真不是個男人!”
“這樣的男人結婚以後,一定會家暴!”
不遠處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瞥了一眼蕭章,鄙夷的說道。
“請不起美女喫頓好飯,就別追求人家呀,現在一看付不起帳,就當場翻臉,呸,渣男!”
“不就是一萬多塊錢的一頓飯嗎?這也不是特別多,至於這樣嗎?我感覺他給我們男同胞丟人現眼了……”
“他算什麼男人?只會欺負弱女子,他都不配當個男人,連男人的擔當,都沒有。”
對於蕭章扇相親女孩巴掌這件事,在場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全都是一臉鄙夷的模樣。
一些嘲諷,和譏笑的話語,更是不絕於耳。
在現在的這個社會,不管女人做的再過份,哪怕就是明着宰你一頓上萬元的飯菜酒水,可是,只要男的動手打了女人,那麼,就是男人的錯。
而此刻,動手打了漂亮女孩的蕭章,就好像是犯了什麼天怒人怨的錯一般,面對着無數的指責謾罵。
……
“呵呵。”
而身處這場暴風雨中心的蕭章,卻是輕笑了一聲。
對於周圍人的這些指責謾罵,他毫不在意。
而且,扇相親女孩幾個耳光,他也不認爲自己做錯了。
對於蕭章來說,你敢宰我,我就敢扇你耳光。
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老子都照打不誤。
淡淡的瞥了相親女孩一眼,蕭章依舊是一臉的隨意。
就好像,他剛剛出手扇了這個漂亮女孩幾巴掌,只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不光是敢扇你,我還敢殺你,信嗎?”
“你要是再開口說話,哪怕是說一個字,我就會再次出手。”
“那個時候,就不是扇你幾個耳光這麼簡單了,而是將你當場斬殺!”
“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蕭章那蘊含着一絲混元兩儀之氣的淡淡話語,緩緩的在這個田園西餐廳之內,飄蕩開來。
不知爲何,這明明是一句輕聲細語,但是,當蕭章的這句話語,落在衆人耳畔的時候。
卻是夾雜了無盡的兵戈鐵馬的森寒殺意。
這種森寒殺意,讓得田園西餐廳裏面的這上千人,臉色瞬間就變得煞白起來。
在這一刻,就連他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幾分。
每一個人的額頭處,竟然是有着些許的冷汗,在不停的滑落了下來。
甚至,後背處沁出的冷汗,都將他們的衣物給打溼了。
一時之間,這個有着上千人存在,原本還非常熱鬧的指責蕭章打女人的田園西餐廳。
立刻,便是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靜當中。
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而伴隨着蕭章話音的落下,原本正處於極度憤怒狀態的相親女孩,卻是立刻就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她嘴裏,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千言萬語。
在這一刻,都被漂亮女孩無比驚慌的,咽回到了肚子裏面。
一個字,都不敢再說出口!
甚至,就連因爲臉上的疼痛,而發出的那些慘叫聲,在此時,也都停了下來。
就好像在這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她的喉嚨一般。
而這個相親女孩,現在之所以如此的表現,是因爲,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