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哪裏聽不出周夫人的畫外音,她聲音清甜,微微一笑:“是,我是厲總的祕書,今天陪同厲總一起來參加camija爵士的晚宴。”
許若晴面上看不出來一絲惱火。
似乎並不在意周夫人說的那句“祕書”。
她與厲霆晟的關係如何,只有她最清楚。
其他人怎麼說,與她有什麼關係?
厲霆晟脣角微微勾起,雖然看到了不想見到的人,但是能讓那人喫癟,結果還算不錯。
周夫人在許若晴這裏碰了釘子,面色變得不太好。
但她畢竟是大小姐出身,見過不少大世面:“既然如此,那霆晟與你的助理好好玩吧。到時候你外婆生日記得來參加,當然,女伴可不能帶助理了,不合規矩。”
許若晴:???
怎麼什麼事都能扯到她身上?
她不欠這位周夫人錢吧?
許若晴忍不住在周夫人與周嘉容離開後,翻了一個白眼。
厲霆晟淡道:“別放在心上,無關緊要的親戚罷了。”
許若晴咂舌:“你那個表弟,說的話夠酸的。”
嫉妒就嫉妒唄,直說不就好了?至於拐彎抹角,陰陽怪氣的麼?
許若晴對周嘉容的印象,徹底降到谷底amija爵士的晚宴上,來賓都是臨川知名的富商總裁。
厲霆晟作爲厲氏集團的總裁,自然少不了有人上來攀談。
許若晴覺得有些無聊,找了一個藉口,到休息區坐下來休息。
“我說,你不是厲霆晟的助理,不陪在他身邊?”剛纔那個讓許若晴覺得煩的聲音,像蒼蠅一般在她耳邊響起。
許若晴默了幾秒,擡起頭,果然是周嘉容。
她乾脆徑直起身,打算回晚宴現場,卻被周嘉容伸手攔了下來。
“誰讓你走了?”周嘉容聲音陰狠,脣角露出乖戾的笑。
許若晴:“......”
她忍不住擡起頭,脣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周大少爺,我只是個助理,你要是有什麼氣,別衝我發。”
說完,許若晴就準備離開。
誰料,這回周嘉容乾脆直接將他手中的那杯威士忌,直接潑到她的禮裙上。
“你這個助理,腦子不好使吧?我撒氣當然拿你開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周嘉容乾脆地將杯子放到旁邊桌上,笑了笑:“回見。”
許若晴:“............”
回見尼瑪呢!
誰和他回見誰倒黴好吧!
許若晴心底罵了幾句髒話,攔下服務生,問清洗手間在哪裏後,到洗手間去試着想將禮裙上的痕跡擦拭掉。
只是有點可惜,根本擦不掉。
許若晴雙手投降,真是倒黴,遇到這種神經病男人。
索性禮裙顏色深,也看不出來,乾脆就這樣吧。
許若晴想着,轉身準備離開,卻突然被一個人抱住。
許若晴:?!
這可是洗手間,怎麼有個男人進來了?
身上還是很大的酒味,還是烈性酒的那種!
那人微微一用力,就將她抱到了洗手檯上。
這回,許若晴終於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誰,恰好就是今天帶她來應酬的男人——厲霆晟。
一開始細的一絲不苟的領帶,此時微微有些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