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心思的狠毒情況讓他顫慄,如果讓對方得逞,那易水寒絕對會身敗名裂。
所謂演技、所有才華,在吸du這件所有人都深惡痛絕的事情面前根本算不了什麼。
所幸易水寒熬過了這一關,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調查清楚了,”易水寒眼厲芒閃過,“設計陷害我的人……是許君夏!”
“怎麼會是他!”王傑詫異地問道,他本以爲最有可能做這件事情的應該是永城傳媒的方翔睿或者覃飛等人。
易水寒和這個許君夏是有過矛盾,但那都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
直到現在他突然給易水寒致命一擊,這種隱忍和城府着實可怕。
“我剛得到消息的時候也覺得不可置信,但諸多證據都指向了他!”易水寒沉聲說道:“那個蝸酒居是他家族企業的產業,陳冠景也轉投了他父親旗下的演繹公司,甚至用來陷害我的du品……都可能也是他們的產業!”
“du品!”王傑不可置信地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華鼎盛集團的少當家……他父親是許禮席!”易水寒沉聲說道。
王傑倒吸一口冷氣,在娛樂圈混跡幾十年的他自然聽說過華鼎盛和許禮席的名頭。
在世紀九十年代,華鼎盛可以說是華夏娛樂圈的頂樑柱,而許禮席在那時更是一手遮天。
他捧出的天王級巨星不計其數,但他毀掉的知名藝人更是不知幾凡,堪稱娛樂界巨頭!
他一手創辦的新安洪幫派的風頭更是一時無兩,只是經過了九幾年的打黑行動,漸漸收斂,暫避鋒芒。
不得不說,許禮席是個手段通天的梟雄,即便處在風頭浪尖,他依舊保全了新安洪的間力量,並將他們安排進華鼎盛集團。
憑藉着原始財富的積累,發展成爲涉足地產、酒店、金融、娛樂、電影、出版印刷、飲食及零售的多元化市公司集團。
時至今日,華鼎盛已然成爲了龐大的商業帝國,儘管娛樂行業在其只是其很小的一個版塊,但誰都無法忽視這個集團的影響力。
更讓人忌憚的,還是這個集團的黑道背景,誰都不知道轉入地的新安洪還有怎樣的權勢!
許君夏居然是許禮席的兒子,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更讓王傑焦慮的是,許君夏居然盯了易水寒,他們所要承受的壓力無疑是十分巨大的。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王傑沉聲問道,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易水寒嘴角浮出一絲冷笑,眼神淡漠地如同盯着獵物的野獸。
無論對方是怎樣的龐然大物,他都不會有絲毫退縮!
“我準備……和他們玉石俱焚!”易水寒沉聲說道。
王傑嚇了一跳,易水寒這樣做無疑是以卵擊石,即便加易氏集團,也不可能和華鼎盛集團抗衡,更別說那讓人忌憚的新安洪了。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易水寒笑了笑,“許君夏對付我這個小角色都花了這麼大的功夫,我怎麼會這麼衝動呢。”
但看易水寒的神態,這件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結束,只希望他不要傷到自身才好啊。
在得知對方是華鼎盛的時候,易水寒和易鎮遠的心情是格外沉重的。
他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差距……
爲了家人的安全,易水寒甚至如王傑一樣考慮過放棄。
但易鎮遠卻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說過,他不忍心易水寒這麼被白白的欺負。
即便對方再強大,他都不會放棄,這是一個父親的責任和擔當。
只是這件事情必須從長計議,因爲一擊不必然會受到反噬。
他們只有一次機會……他們決定從du品的角度介入!
只是這下目前沒有和王傑說的必要,只要他們心知道自己的目標可以了。
另外陳冠景這個卑鄙小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都等着吧,總有一天你會都會後悔的!
“那你的身子呢,好些了麼?”王傑擔憂地說道。
易水寒點了點頭:“那段時間熬過好多了,儘管還有些癮頭,但都是在可控的範圍內。”
“嗯,那好,那近期的計劃呢,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走麼?”王傑看了看易水寒蒼白的臉色,有些擔憂地問道。
本來這段時間因爲籌備易水寒新專輯的事情,這其還涉及到mv的拍攝等等事情。
只是出了這麼件事情,這件事情能否繼續都是個未知數了。
易水寒沉吟片刻後說道:“暫時不了!絡已經有新歌的錄製版發佈了,新專輯的製作也沒有這麼重要……”
“近段時間……我想先調養下身子,另外把身體的癮頭徹底去除!”易水寒繼續說道。
儘管已經過了戒斷期,但是du品對易水寒的影響還是存在的。
所謂身體的癮頭好戒,心癮難除,身體對du品的渴望一定程度會對易水寒的心態思想產生一定的影響。
爲了讓自己徹底擺脫這個陰影,他做出了這個決定。
“那你近期在家靜養吧,外面的事情我會替你處理好的!”王傑點了點頭說道,對於易水寒的決定他是很認同的。
易水寒笑了笑說道:“調養不一定是家裏……我想去貴州偏遠的山區去支教兩個月!”
易水寒做出這個決定並不僅僅是爲了調養身體,身爲一個藝人,他理應回饋這個社會。
之前因爲忙碌的原因,他最終沒能成行,趁着這段時間,他終於能夠如願以償。
這並不是一時興起,並不僅僅是今年,他決定以後每年都抽出兩個月的時間,去做這項公益行動。
當然,他要做的並不僅僅是支教而已,在瞭解清楚那些山區人民的處境後,他還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他也想過直接捐錢給這個社會,但這些錢到底有多少能夠落到實處終究是個未知數,在他想來,親力親爲纔是最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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