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盛菲果斷拒絕繼續回答,接着又說
“有些事情,我需要確認之後,才能找到答案。而在此之前,我不想把我展示給你的精誠合作的形象,變成一個女神經病的形象。”
“呵呵”
蕭天齊笑出了聲。
如果蕭盛菲沒有說謊,那麼,蕭盛菲應該是從什麼信息渠道之中瞭解到了一些關於家族祕鑰的深層信息,
或者說的更透徹一點,蕭盛菲應該相信家族祕鑰其實並不單單只是擁有一層簡簡單單的內嵌空間,還有其它更深層次的祕密。
但至少現在,蕭盛菲並不知道這個祕密,包括她自己的潛意識,也還在懷疑這個祕密的真假。
只不過,她沒有辦法剋制探尋這個祕密的好奇和衝動罷了。
絲絲屢屢的煙氣在蕭天齊指間漂浮而上。
“蕭啓明給了你多長時間拿到續命丹”
“七天。”
蕭盛菲說道
“七天後,如果我還拿不到,我跟他的合作就徹底結束,下一步,他可能就要自己下手了,他兒子的臟器已經開始衰竭了,撐不了多久。”
蕭天齊點點頭,說道
“我需要時間考慮一下。”
“可以,不過我只能給你六天時間。”
蕭盛菲帶着股俏皮的味道眨眨眼睛,說道
“跟大哥合作,可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旦合作失敗,我至少得預留一天的時間去跑路。”
蕭天齊走了,蕭盛菲斜靠在沙發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總統套房一間客臥的房門輕輕打開,一個身高兩米開外的外國壯漢走了出來,來到了蕭盛菲的背後。
這一位,正是蕭盛菲除了北歐賭神傳人錢德勒之外,另外一位得力手下獵殺者
“走廊裏的視頻你看過了吧”
蕭盛菲輕聲問道
“如果你和我侄子交手,能有幾分勝算”
獵殺者沉默了一下,艱難開口道
“三成。”
“嗯”
蕭盛菲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六年來,這是我聽到的最喫驚的一條信息。”
“是最多三成。”
獵殺者掏出手機,調出一張背影照片,遞到了蕭盛菲的肩頭,說道
“如果他真是這個人,我可能連兩成的把握都沒有。”
蕭盛菲呆呆看了那張照片半晌,一抹微笑漸漸在眼睛之中盪漾開來,說道
“小傢伙,這些年你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蕭天齊走出電梯,並不意外的見到了還在酒店大廳急的團團轉的程炫武。
“殿主”
程炫武有些畏懼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地下賭場的那位,您您是不是認識”
“他已經走了吧”蕭天齊問了一句。
“兩分鐘之前剛走。”
程炫武點點頭,說道
“他總共贏了我們一千多萬,不過手下彙報說,最後跟他結算的時候,他拒絕了兌現,說這批籌碼暫時存在我們這裏。”
“那就不用管他。”
蕭天齊想了想,告訴他說
“還是那個話,總統套房的那個人在沒有退房之前,暫停賭場和拳場的所有生意。停業期間的相應損失,我可以按照你日常營業額賠償給你。”
程炫武嚇一跳,趕緊說道
“殿主你要再說這個話,還是直接砍我一刀吧。”
蕭天齊淺淺一笑,說道
“那當我沒說。”
猶豫了一下,他又補充道
“總統套房的人,正常服務就好,多餘的事情你不要管,尤其是不要有什麼好奇心,這事關你能不能活下來。”
開車回家,夏建國和蘇秀芳兩個人不在客廳,只有夏仙兒一個人抱膝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看見蕭天齊進門,她有些着急忙慌的跳下沙發,跑上前來問道
“天齊,沒事吧”
“已經沒事了。”
蕭天齊微微一笑,問道
“爸媽呢”
“他們上樓休息去了,說是今天累了。”
夏仙兒指指餐桌上動都沒動一下的打包回來的飯菜,小聲說道
“估計是被中午的事情嚇着了。”
“對不起”
蕭天齊挺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一切都是我的錯。”
“沒事,爸媽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夏仙兒苦笑一聲,看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就說
“中午看你着急忙慌的出去,你也沒喫好吧要不要再喫點”
星期一一大早,夏定雲陪同夏家老奶奶一起驅車來到了百達集團,隨後被一樓的前臺領到了頂層會議室裏。
“定雲,今天你務必把你那些臭毛病全都給奶奶收起來”
夏家老奶奶悄悄囑咐夏定雲道
“今天這次見面,關係到咱們夏家的生死存亡,你可不要給奶奶惹事。”
“奶奶放心”
夏定雲保證說
“蕭天齊和夏仙兒明擺着是要把您老人家給架空,就算是爲了以後我能順利從您手中接手夏氏集團,我今天也會好好努力的您看我等下的表現吧”
他知道夏家老奶奶今天想來做什麼,一想到即將扳倒夏仙兒,他就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
他太想看到夏仙兒最後被夏家掃地出門的那一幕了。
爲了達到這個目的,現在即使然他去喫屎,他也願意
夏仙兒,就算有蕭天齊在背後給你出餿主意又有吊用,你面對的是整個夏家
不多時,會議室的大門被匆匆推開,賈尚成走了進來。
“賈總”
夏家老奶奶放低姿態,熱情的迎上前去,陪笑道
“感謝您百忙之中抽空見見我們。”
“夏董事長客氣。”
賈尚成掛着職業的微笑道
“我們集團和貴公司目前正處於合作期,能夠接待您也是我的榮幸。”
“不敢不敢”
夏定雲前頭讓路,熱情的邀請道
“賈總,咱們先坐下聊吧。”
賈尚成看看他那張滿是討好的臉,忍不住在心裏輕輕嘆息。
這位夏家大少爺是真不懂規矩還是假不懂規矩,
這是在我們百達集團,不是在你們夏氏集團,你剛剛搶了我的臺詞好不好
“好”
他沒閒心在這教育他,順水推舟的應下,等雙方就座之後,纔開口問道
“夏董事長,不知道您此次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