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下手都很重,把對方的臉全都打腫成了豬頭。
尤其蘇秀芳,兩個臉蛋兒腫得高高的,幾乎把眼睛都快擠沒了。
“先這樣吧。”
姑蘇芸拍拍手,轉身上了旁邊的擺渡車,自有保安殷勤的上前,開車載她回了2號別墅。
蘇秀芳勉強回過神來,轉身照着夏建國的身上又打又踢,撒潑一樣大罵道
“夏建國你個王八蛋,平時打架你打不過老孃,今天有人給你撐腰了是吧你趁此機會報復回來是吧”
“報復你妹啊你打了我五個大嘴巴,我纔打了你四個耳光好不好分明是你佔了便宜。”
夏建國看她氣勢洶洶,也不服軟,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整個人都推倒在地上,罵罵咧咧的說道
“要不是你這個臭娘們嘴賤,逮着誰就罵誰,老子今天能白白挨這頓打嗎”
“你們倆夠了。”
夏仙兒作爲他們的女兒,今天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你打我我打你,本來就感覺非常丟臉,結果他們倆現在居然在小區門口,自己又大打出手了。
難道他們一點都不覺得丟人嗎
“夏仙兒,你還有臉跟我們說話”
蘇秀芳情知真要動手,自己不是夏建國的對手。
眼見夏建國跟她要動真格的,她一肚子火無處發泄,全都轉移到了夏仙兒的身上,大聲罵道
“剛纔姑蘇小姐說讓你和蕭天齊離婚就不追究了,你爲什麼不直接答應下來你是不是成心想讓我們倆被活活打死”
夏仙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蘇秀芳能把火發到她的身上,她心灰意冷的說道
“媽,以後你出門在外,多注意一點兒吧,如果你還跟今天一樣,今天這樣的事兒遲早還會再次發生。”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回到自己車上,調轉車頭,一腳油門踩下去,蘭博基尼像是一陣狂風一般下了山。
“就這麼走了”
蘇秀芳有點兒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越想越覺得委屈,忍不住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這輩子真是造了什麼孽呀,居然生了夏仙兒這麼一個不孝女我這個當媽的叫人欺負了,她居然不管不問轉身就走”
“最可恨的還是蕭天齊”
夏建國附和道
“這個王八蛋但凡跟姑蘇小姐求句情,我們倆今天就不至於這麼慘”
夫妻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的咬牙道
“必須叫他們離婚”
下午四點多鐘,蕭天齊在一個房間裏睜開了眼睛。
這個房間空空如也,裏面只有一個什麼都沒放的衣櫃和一張連被褥都沒有的木板牀。
這是他前段時間租住的那套老房子。
今天早上,接過姑蘇家族那名青年給他的車鑰匙以後,他駕駛着原本屬於姑蘇芸的法拉利來到了這棟房子裏,跟被他安置在這裏的餘樹娟打了一聲招呼,就把自己鎖在了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裏。
然後,他取出了那一枚蕭盛菲給他的兩孔家族祕鑰。
第一次是因爲他和銀行的那位漂亮經理見了一面,第二次卻是因爲他和小七見面。
如果說和銀行那位漂亮經理見面的事情還有解釋的餘地,這次和小七見面的事兒,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給夏仙兒解釋清楚。
這次的事情涉及到他和蕭家的關係,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他埋藏在心裏多年的復仇計劃。
至少目前而言,他不準備讓夏仙兒知道這些,因爲知道的越多,對夏仙兒越沒有好處。
恰恰相反,有些事情讓夏仙兒知道了,只會徒增夏仙兒的煩惱和擔憂。
想要把兩個人之間的這些問題徹底解決掉,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首先把蕭家的事情全部解決掉。
本來,他並沒有着急着想要破解掉兩孔家族祕鑰的祕密,想着先放一放,等到現在在歐洲的兄弟傳過來消息,確認蕭盛菲的確已經返回歐洲以後,他再放心的進行下一步。
但是現在,他有些等不及了。
把自己反鎖在這個房間以後,蕭天齊劃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抹在了這枚兩孔家族祕鑰之上,不出意外的,他整個人再次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的意識在一棟二層小樓之中甦醒。
小樓的門窗緊閉,張貼在門框和窗框上的白紙隔絕了外界的光景,讓人看不清楚。
有過破解三孔家族祕鑰的經歷,蕭天齊隱約猜測得到,這棟二層小樓應該也是一個類似無影空間的神祕空間。
所以他沒有冒冒失失的去探尋小樓外面的空間,而是把整棟小樓仔細的轉了一遍。
整棟小樓之中的陳設,全都是古典樣式的,像極了古代的書房。七八中文
樓上樓下,除了一樓正對房門的位置有一個類似會客區的區域以外,其餘的地方全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架與木櫃。
“兩孔家族祕鑰的祕密,果然是已經被破解掉了”
蕭天齊一圈轉下來,發現所有的書架和木櫃上全都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從書架和木櫃上殘留的一些痕跡可以判斷出,原來這裏曾經擺在這裏的東西已經被人給拿走了。
是誰蕭啓明嗎
這種接過無疑是讓人失望的,本來他還想借着破解兩孔家族祕鑰的機會,看一看是否能夠在其中找到一些與蕭家相關的祕密。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這個家族密鑰裏面的東西都還在,蕭啓明又怎麼會放心把它借給蕭盛菲
離開二樓,重新回到一樓的會客區,他在圍着一張矮桌擺放的幾個蒲團中找了其中一個正對門口的坐了下來。
上一次他破解三孔家族祕鑰的時候,他也是在無影空間之中滯留了很長時間,才自動離開,這一次是不是也需要足夠長的時間呢
坐在那個蒲團上,蕭天齊做好了在這裏滯留下去的心理準備,想着換一個更加舒服一點的姿勢,然後趁此機會,再多看幾遍手頭上的那兩本鬼工。
然後,沒多久他就意識到,似乎有些什麼事情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