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國怒道
“怎麼滴你看我們夫妻倆恩愛眼紅,恨不能我們倆整天打得你死我活嗎”
“太不像話了簡直太不像話了”
蘇秀芳氣得渾身哆嗦,冷聲喝道
“我們可是你的岳父岳母,你居然聽信一個外人的片面之詞,衝我們發火,還沒大沒小直呼我們的名字”
她扭頭拉着夏仙兒說道
“仙兒,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千挑萬選的好老公爲了一個小小的保姆,一個外人,居然這麼不相信我們老兩口”
夏仙兒本能裏當然是維護自己爸媽的,但是理智告訴她,蕭天齊這麼發火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神色複雜的看了蕭天齊一眼,再次問蘇秀芳
“媽,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剛纔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還再問我一遍”
蘇秀芳氣急敗壞的質問道
“夏仙兒,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和你爸難道你跟蕭天齊這個白眼狼一樣,要懷疑自己的爸媽”
“到了現在還這麼理直氣壯嗎”
蕭天齊掏出手機,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讓物業調監控吧。”
“監控”
夏建國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問道
“什麼監控蕭天齊,你特麼不會這麼變態,連自己家裏都裝了監控吧”
“那邊”
蕭天齊擡手指了指客廳的落地窗外,說道
“姑蘇家族的物業公司,爲了保證整個別墅區的安全,很多地方都安裝了監控攝像頭,那邊隱藏在樹木之間的位置,就有一個監控,斜斜對着客廳。只要查查監控,就知道客廳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夏建國和蘇秀芳飛快的對視一眼,立刻有些慌亂起來。
蕭天齊說的這些,他們隱約知道一些,自然知道一旦看了監控,事情就會露餡。
“我不活了蕭天齊你白眼狼欺負人”
蘇秀芳眼珠子一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是她多年來賴以維護家庭權威的絕活
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哭天喊地的說道
“我可是你岳母,餘樹娟只是家裏的保姆,你相信保姆的話都不相信我的話我不活了蕭天齊你個沒良心的,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夏仙兒一看這樣,立刻就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背後另有隱情,忍不住生氣的跺腳道
“媽,你別鬧了行不行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說句實話嗎”
“夏建國,蘇秀芳,你們倆現在老實交代還來得及。”
蕭天齊冷眼旁觀,冷聲說道
“如果你們繼續這麼鬧,那我就讓物業把監控錄像送過來。請整個小區的人一起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不怕丟人的話,那就隨你們的便。”
一邊說,他一邊作勢要打電話。
“別打”
夏建國鬼主意多,終究比蘇秀芳更加膽小一些,大叫一聲,上前拉住蕭天齊的手,硬着頭皮說道
“其實,其實不是小娟勾引我的,是是我強行抱着她壓沙發上的”
“啊”
夏仙兒一聽這個話,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沒被氣得一頭栽在地上。
夏建國在重壓之下自己交代出來的事情顯然不會是假的,敢情事實跟夏建國和蘇秀芳先前所說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說,還完全相反,是他們倆冤枉了餘樹娟
這要是因爲他們倆的片面之詞,真把餘樹娟趕走了,那不成冤枉好人了嗎
夏仙兒極其失望的望着他,說道
“你原來不是這樣的人呀你你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餘樹娟一邊聽着真相終於從夏建國自己的口中爆出,眼圈忍不住再次一紅。
“仙兒,你聽我說”
夏建國臉色有點白,乾嚥一口唾沫,說道
“事情雖然是我做的,可我也是爲了”
“夏建國”
蘇秀芳突然從地上跳起來,幾步衝到夏建國的面前,厲聲大叫道
“臥槽尼瑪的,枉我跟你這麼多年,那麼信任你,我哪點對不起你,你居然趁我不備,在背後勾引別的女人”
夏建國被罵懵了,瞠目結舌的問道
“蘇秀芳你你罵我幹什麼”
“我罵你我還打你呢”
蘇秀芳掄圓了巴掌,照着夏建國的臉上狠狠抽了下去,大聲罵道
“你個沒良心的慫貨,老孃跟着你吃了一輩子苦,受了一輩子氣,關鍵時候你竟然還偷喫,老孃當初瞎了狗眼嫁給了你”
原來,她剛聽要看監控的時候的確很害怕,但轉念一想,監控上拍下來的只是夏建國猥褻餘樹娟的那一幕,與她卻是完全無關。
所以她想先大鬧一場,把自己給摘出來。
“臥槽尼瑪”
夏建國臉上火辣辣的,忍不住怒從心起,反手照着蘇秀芳臉上打了一巴掌,不管不顧的罵道
“蘇秀芳你個不要臉了我槽尼瑪的,不是因爲你想把餘樹娟趕走,我配合你演這齣戲麼,不然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兩口子你罵我我罵你,相互掄起了巴掌,轉眼間就已經打成一團。
聽他們斷斷續續這麼一罵,整個事情越發的清晰起來。
夏仙兒對他們倆那叫一個心灰意冷,拉着餘樹娟的手,道歉說
“娟姨,真的對不起”
她扭頭疲憊不堪的對蕭天齊說道
“這個事你看着處理吧,我先上樓休息一會”
說完這話,她轉身要走。
“仙兒你不能走”
夏建國一個箭步上前,要去拉夏仙兒的胳膊,嘴裏叫道
“你要走了,蕭天齊不得收拾死我”
蘇秀芳也追了過來,說道
“仙兒,你看看媽被你爸打成什麼樣了,你怎麼也不知道拉着點你爸呢”
蕭天齊卻是斜跨一步,攔在他們和夏仙兒之間,冷然說道
“夠了你們一個做父親的,一個做母親的,自己不要臉做了這種事,還想用親情綁架仙兒嗎”
“要你管”
蘇秀芳叉着腰喊道
“夏仙兒是我閨女,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蕭天齊我跟你講,我可是你岳父”
夏建國鼓足勇氣,咬着牙說道
“就算我做錯了,也輪不上你一個上門女婿來教訓我”
“知道自己做錯了”
蕭天齊說道
“那現在就去給娟姨道歉。”
“沒門”
蘇秀芳叫道
“蕭天齊,你特麼腦袋讓驢給踢了餘樹娟只是家裏的一個保姆,我這個女主人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我還要向她道什麼歉”
“女主人你只是我的岳母,是在這裏借住”
蕭天齊冷聲說道
“你們不道歉也可以,那你們倆就立刻從這裏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