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有什麼辦法,當朝就必須要有人在背後支撐,將對黨一次性掃空是不可能的,國家運作方面沒他們不行,更何況他們掌控着輿論方向。”王劫嘆了口氣。
徐依依道:“我不是說那方面,我說的單純是你和胡聲聲。”
王劫眉頭一皺,悄悄踮起了腳後跟:“師姐,你。”
“你根本就不喜歡她對吧,只是把她當作一個裝飾品放在身邊。”
“師姐,你不是說有事找我麼,不會就是這個事吧?”
徐依依神色逐漸變得詭異,似笑非笑的眼神的看着王劫:“當然有其他事情,那天晚上你把我當作姐姐,還記得麼?”
王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着徐依依那眼神,今天估計是來找自己要一個交代的,可是這種事情能怎麼交代啊,還能反過來補償給她不成?
徐依依忽然噗嗤笑了,拍王劫肩膀:“你看你那個樣子,就跟逼着你把錢全部充話費一樣。”
看徐依依笑了,王劫也笑了笑:“也不是。”
“兩千歲的人了,做事就不能果斷些?”徐依依上前摟住了王劫的脖子,坐在王劫腿上,身子緊緊的貼着他:“你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就別再有這種間隙了。”
“師姐,這...這不行!”王劫就要將徐依依推下去。
誰知道徐依依聲音忽然大了起來:“你敢,你要是不從我,我就大叫大喊了,讓你顏面掃地。”
“我覺得她們更可能信我。”
“那你就是要讓我顏面掃地嘍?”徐依依掐着王劫的臉道。
王劫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那天確實是事實。徐依依見王劫沒話說了,笑着捧王劫的臉,額頭貼着王劫額頭:“和我在一起沒有不好,而且最開始我們本來就是一對,只是因爲我是燕月的妹妹,所以你踏不出這一步而已。
“別人都可以,我也可以對不對,我們的事情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胡聲聲會以爲成婚後你只屬於她,可實際上她什麼都得不到,只是得到了一個媒體前的身份。我們那個世界,你的愛人是姐姐,這個世界,你的愛人是我,我不會介意你以前的所有的過往,只要你現在屬於我!”
徐依依一隻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地朝着一旁丟去,正好砸在了燈的開關上,房間瞬間黑了下來。
“師姐,師姐...師姐你別太激動了。”
...
次日,徐依依起的很晚,是她媽媽費了好大勁才叫起來的。
幾人等着徐依依喫完早飯準備好後才上車,所以今天出發晚了很久。
趙越蝶還疑惑徐依依今晚怎麼這麼晚纔起來,可是徐依依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劉靜婷的入學還沒辦好,所以還不能一起去上學,只能目送幾人上車離去。
最終除了那些大人,就只剩下劉靜婷和胡聲聲了。胡聲聲朝着車子揮了揮手,對劉靜婷道:“婷婷每天一般都幹些什麼呢?”
學校,吳仁羣因爲沒考好,手機被沒收了,玩不了手機,就用平板在那裏刷視頻,但是學校的網絡實在是太慢了,搞得吳仁羣欲哭無淚。
這時候看到王劫晚了這麼久纔來上課,吳仁羣眉頭一皺:“今天怎麼這麼晚啊?還有兩分鐘就開始早讀了。”
“她們起得晚了些,就等了等。”
吳仁羣點點頭:“對了,這個月中旬就是你結婚的時候了,給我們買好票了沒?”
“觀衆席自然有你們的位置,買什麼票。”
“哈哈哈哈”吳仁羣笑了笑:“皇上安排了誰在前面給你做儀式啊?”
“給祭司做祭司,基本上就是皇帝的親弟弟嘍。”
吳仁羣點點頭,直接把那轉了半天圈圈的視頻關了:“終於去買個手機,哎真是煩人,把我手機給繳了。”
中午喫飯的時候,徐依依雖然沒有和王劫多說什麼話,但是那曖昧的眼神卻被吳仁羣給看到了。這本來是很常見的一件事,但是看到王劫那個神態和眼神,吳仁羣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
這個傢伙下意識的將身子向後仰,看了看幾人的腳下,並沒有出現電視劇裏面的劇情,吳仁羣揚了揚眉毛:“看來是我想多了。”
這時候,冷笑雲坐在了身旁,放下餐盤後拱了拱手:“王道友,王姑娘,徐姑娘。”
王劫點點頭:“冷道友,今天也在學校喫啊。”
“外面的喫多了,就得喫裏面的,不然有些菜就不好吃了,就像丹藥,喫多了就有耐藥性了,藥效就沒了。對了,還沒有恭喜道友突破築基呢,現在就是大炮對着你,都傷不了分毫了。”
“呵呵!”
馨兒道:“哪來那麼多大炮對着哥哥,倒是比大炮還要厲害的人會來找哥哥。”
...
另一頭,實驗室開始在西邊的省份重新建造,不少的實驗品都跟着遷移了過去,一路上都是飛機運輸。就連建造的時候,都是十幾輛坦克在旁邊保護着,生怕這些科學家和實驗品受到損傷和遺漏。
五月份,南方的太陽已經開始毒辣了起來,站崗的軍人額頭佈滿了汗水,就連那些實驗品狐妖都吐出舌頭散熱,那些剛培育的小狐狸躲在大狐妖或者車子坦克下面乘涼。
設計師正在和施工隊說着施工方案以及方位數據,研究人員在辦公室內吹着空調,沒事幹。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男一女兩個人趴在不遠處的山頭看着這裏的場面。
女孩道:“這就是鎮南王的實驗室,聽說裏面這些狐妖,和我們一樣厲害。”
男孩冷哼一聲:“再厲害又怎麼樣,只是動物,無非就是抓咬,和那邊實驗室裏面出來的沒什麼區別。”
“我們那邊的實驗室都是老樣本研究出來了,這個由王爺直接掌控的實驗室,每隔一段時間都有新的樣本,這些實驗品看上去和我們那邊的一樣,實際上厲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