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成山點點頭:“那時,你我二人還年輕,二三十歲,一轉眼成了百歲老人!”
言畢,二人齊聲大笑。
鹿興兒左右打量一番:“倒是難得能夠組建這麼一支軍隊!”
鐵成山道:“都說天女國要亡,民不聊生。西天女國抓人蔘軍,東天女國壓迫居民,靈石盡收自家!反抗的人多了,南軍人也就多了!”
正說着,幾壇酒水端了上來。
鐵成山掀開一罈爲王朔與鹿興兒倒上,三人乾杯後,王朔嘆了一聲:“好酒!”
鹿興兒端起酒杯細細看向杯中酒水:“天女國特產的冰果釀製!”
鐵成山點點頭:“不錯!”
周圍將軍一言不發,愣愣地看着三人。其中有一人似乎是忍不住了:“主公,你曾說從外邀來的元嬰大能呢?”
鐵成山一笑,指了指王朔二人:“不正是這二人麼?”
聞聽此言,周圍士兵張目結舌,一時不知該說甚。
鹿興兒放下酒杯:“談正事罷,如今天女國前後軍中事物過半,一部分兵力外移用於修築與填補邊境,還有一部分則拿着軍功回鄉探親。”
且半年停戰,皇室處於放鬆狀態,此時進攻最爲有利!若是過了此時,女皇聽了玉玄龍的話,造出的大量傀儡,可就不好打了!”
王朔點點頭:“說得在理,我們擁有大量兵力與兩隻元嬰傀儡,此時進攻最佳!”
鐵成山一笑:“傳令罷!”
“是!”
周圍將士一喜,紛紛走出營帳,傳令於自己的軍隊。
…
幾日後,帝王殿中,女皇來回渡步,一想到王朔與鹿興兒二人叛變至南軍便頭疼不已。
一邊的啓雲同樣眉頭緊鎖:“王兄這到底是爲什麼…一定是被鹿興兒那賤女人蠱惑了!”
女皇搖了搖頭:“事已至此,說甚也無用,南軍已有動向,把玉玄龍叫上來罷!”
啓雲咬咬牙,雖然對此人十分不滿,可並未反對。
不久後,玉玄龍脖頸上架數把刀被押入帝王殿中,可其神色卻保持笑容。
“你是傀儡師,你可知如何對付那王朔?”女皇坐於椅上問道。
玉玄龍呵呵一笑:“不出三日,南軍必定帶着兩隻元嬰傀儡兵臨城下,在下有一樣寶物與一些傀儡,能夠助女皇渡過此關!”
啓雲心中升起不祥預感,悄悄運轉法術。
女皇目光閃動,手一揮便將玉玄龍身上的禁制去掉。
玉玄龍見身上禁制去掉,冷笑一聲,口中吐出一顆白色珠子,瞬間化爲一身銀色鎧甲附着於此子周身。
只聽聞一聲大喝,一股靈壓傳來,將周圍的士兵震退。
啓雲當即拔劍上前,誰知玉玄龍冷哼一聲,發動神魂刺,周圍士兵與啓雲當即暈厥了過去。
女皇神色一變,周身元嬰期靈壓爆發,卻撼動不得玉玄龍半分。
玉玄龍哈哈大笑道:“幾日前你身邊將士過多,不好下手,現在這帝王殿就剩下你一人了,你就乖乖別動,不然你這孩兒可就…”
女皇眉頭一皺:“你到底想怎樣?”
玉玄龍看了看手指:“天女國沒機會了,三日後王朔兵臨城下,啓姓就成天女國曆史了。而我來這天女國正是奔着你們的元嬰而來,反正你們要死了,不能浪費!”
言畢,此子朝着女皇衝去,周身符文靈光一亮,右拳凝聚出一隻餓狼虛影,張口朝着女皇打去。
女皇臨危不亂,虛空一點,一道金光浮現,擋下玉玄龍這一拳。
隨後一陣施法,無數冰花從虛空中飄出,將玉玄龍右臂凍結。
女皇也不多理會此子,化爲一道靈光將啓雲一裹,朝着帝王殿外跑去。
玉玄龍右臂一發力,將冰霜震碎後,取出兩隻傀儡:“你以爲自己跑的掉?”
只見那兩隻傀儡七竅一張,十四道鎖鏈飛出,瞬間追上女皇,猛然一拉,將女皇硬生生從空中拽下。
女皇雙手掐訣,袖口飛出兩道冰龍,朝着玉玄龍面上撲去。
玉玄龍身影一個模糊,擦着兩條冰龍而過,瞬間至女皇面前,一拳朝着女皇腦門悶下。
女皇正欲施展法術,卻覺丹田處靈力一滯,提不起半分,竟然是那鐵鏈禁錮了法力。
“噗嗤!”
下一刻女皇頭顱猶如西瓜一般炸裂,一隻拇指大的小人從中飛出,朝着遠處逃遁。
玉玄龍一喜,手中飛出一道靈網,將這元嬰兜住,禁錮了起來。
那元嬰五官與女皇一般無二,神色十分慌張,於網中不停掙扎,卻無半點作用。
忽然,玉玄龍覺肩膀一涼,當即撤去周身鎧甲,另其恢復爲一隻園球,懸浮於身前。
朝肩膀一看,一片凍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肩膀處向外蔓延。凍傷的紅腫處堅固如磐石,猶如被冰封了一般。
玉玄龍皺眉一陣思索,想起自己與女皇那兩條冰龍不過是擦肩而過罷了…
“這是怎麼回事?”
玉玄龍怒目看向手中的網兜,女皇元嬰一改慌張神色,冷笑一聲:“身位天女國的修士,即使手段再少,也是個元嬰期。殺你這金丹,同樣彈指之間,哪怕你只是剮蹭了一下我的法術…不出一炷香,這**蔓延至丹田,將你金丹毀了,只有死路一條!”
“啊——!”
玉玄龍不甘地大吼一聲,轉念一想,看向女皇無頭屍腰間的葫蘆:“裏面定有你的功法,一定能夠解毒!”
元嬰一笑:“沒用的,我的功法在我腦中,葫蘆中什麼也沒有!”
“什麼?”玉玄龍驚呼一聲,一腳踩在啓雲身上:“你若說出解毒之法,我饒你兒一命,你若不說,你兒也得死!”
元嬰看向地上的啓雲,猶豫一會後道:“你我敵對,你我必死無疑。可若你願意助我對抗南軍,你不僅能夠活下去,我還能助你進階元嬰!”
聞聽此言,玉玄龍怒色緩緩收起,似乎正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