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通也是有些不滿的說道。
“是啊,老孫,你這大晚上的……”
禁衛師師長薛崇表情也是有些不情願。
“今天我手下出去劫掠的弟兄給我帶回來一個人。”
孫勝神祕兮兮的說道。
“什麼人啊?神神祕祕的,值得你大半夜的招呼咱們兄弟們。”
周海通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狐疑。
“一個女人,羌人最大的部族族長的女兒,長的那叫一個漂亮。”
“我手下的弟兄們抓到了,沒敢碰,就給我送過來了。”
孫勝一副抓耳撓腮的表情。
“然後呢?”
張四虎有些迷茫的說道。
“這事情多少有點犯忌諱,我也不敢碰啊。”
孫勝十分無奈的說道。
“所以我尋思,要不要給大王送過去,咱們碰那女人忌諱,但是大王不會啊。”
“最近一段時間大王勞累不已,送個女人過去給大王暖牀也是極好的,也能讓大王放鬆放鬆不是。”
“這不我自己拿不定主意,把你們都叫過來參謀參謀。”
孫勝看着自己身邊的一大羣人說道。
“那……就把她給送過去唄,這有啥拿不定主意的。”
“是啊,送過去唄,大王最近身邊確實沒個女人照顧。”
“……”
一羣人紛紛開口說道。
孫勝咬了咬牙說道。
“好,那就給大王送過去。”
……
陳言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伸了一個懶腰,臉上的表情滿是倦容。
然後他便返回自己的大帳去,準備休息。
陳言的大帳位於整片軍營的最中心位置,周邊全部都是士卒拱衛,是整個軍營中最安全的地方。
陳言在沐浴之後,便躺到了牀上休息,剛剛閉上眼睛,便聽到了趙承安稟報的聲音。
“大王,今個天寒,老奴給您送來一牀被子。”
陳言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趙承安說道。
“好,放下吧。”
趙承安領命,指揮他身後幾個手腳麻利的小太監,將一卷被子放到了陳言的牀榻上。
“大王,老奴告退!”
然後便帶着他身邊的小太監告退了,陳言的營帳中再次變得只有陳言一個人。
他睡覺時不喜歡有人在他身邊,所以所有的護衛都是在大帳外守護,一般情況下陳言的大帳中只有他一個人。
只是,就在陳言準備放開那一卷被子之時,被子卻是忽然自己動了。
陳言眉頭微微蹙起,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一卷被子,心中有了猜測。
果不其然,被捲成一團的被子中,轉出一顆腦袋來,是個女子,微微卷曲的長髮披散,姣好的面容,精緻的五官極具立體感。
這是一幅典型的西方人,或是中亞人種的面孔,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一雙大眼睛裏滿是惶恐和驚懼。
陳言看到這個女子之後,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這個趙承安還真是給自己送來一牀被子啊!
那個女子看到了陳言,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一雙大眼睛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開口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
陳言微微頷首,伸手摸向了女子的臉頰,他爲了給軍中起到表率作用,行軍打仗之時是從來不帶女眷的。
除去柳月瑛,有時候柳月瑛隨行一是因爲他是王后,二也是因爲柳月瑛的戰鬥力真的很不錯,蕩虜軍中很多將領都自認爲不是柳月瑛的對手。
而這次出征,他就沒帶着柳月瑛,也就沒帶任何的女眷,又因爲柳月瑛高家姐妹紛紛懷孕,他也已經憋了好長時間了。
這次有女人送上門來,他當然不會拒絕。
“擡起頭來!”
陳言的手輕輕捏住了女子的下巴,手指在她臉上嬌嫩的皮膚上摩挲,開口語氣平淡的說道。
那女子擡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了陳言,一雙眸子中滿是委屈和可憐兮兮。
看着那雙清澈純粹的眼睛,陳言小腹下騰的升起一團邪火,他一雙深邃若星空的眼眸中,升起了一絲佔有慾。
“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誰把你送來的。”
陳言說話間,修長的手指緩緩下移,摸向了這個女子的胸前。
感受到陳言的動作,她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一雙大眼睛裏淚水蓄積的更多了,一顆顆淚珠滑落。
她希望自己這副可憐的模樣能夠讓眼前這個男人可憐,並放過自己,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她更加加重了男人的佔有慾。
陳言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那個女子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我叫莫甘娜,是圖西部落族長的女兒,父親戰敗被殺,我就被抓到了這裏,被一個將軍命人送到了這裏。”
陳言微微頷首,只是眸子深處卻是有些疑惑。
這個女子明明是一副西方人的面孔,而羌人的首領都是東方人,怎麼可能會生出這樣的女兒的。
“你的母親是哪裏的人?”
陳言手上動作不停,開口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說道她的母親,莫甘娜的眼淚流的更快了。
“我母親是天竺人,她也被你們抓了,你能不能叫人不要傷害我的母親,只要不傷害我的母親,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陳言微微頷首,算是明白了爲什麼莫甘娜會長着一副西方人的面孔了。
雖然阿三是亞洲國家,但是他們的人種卻是偏中亞和西方化的。
尤其是他們的上層,也就是高種姓的統治層,可大部分都是雅利安人的後裔,他們有着一副西方白人的面孔也就不足爲奇了。
陳言收回了自己手,輕輕的嗅了嗅指尖的幽香,對着莫甘娜說道。
“可以。”
然後,陳言便伸手解開了莫甘娜的被子,將莫甘娜從被子中扒了出來,不顧莫甘娜惶恐的眼神和反抗,將她壓在身下……
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即使是大冬天,大帳中也是充滿了春天的氣息。
大帳外執勤的士卒,和趙承安等內侍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看來他們今晚是有的熬了。
內侍還好說,切了自己也就沒衝動了,那些士卒可都是血氣方剛的壯小夥子,這一晚上可不好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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