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起來,又走到臥室和書房之間的屋子。
這裏和臥室之間還有扇小門,一看就是育嬰室。
蘇晚盈拍手笑道:“這裏以後可以做寶寶的房間,上面掛個轉的小玩具……”
說到這裏忽然想到什麼,臉上飛紅。
陳慶之正聽得心中溫暖,看她害羞的模樣,不禁好笑:“怎麼了,繼續說啊。”
蘇晚盈低着頭,良久才嘆息出聲:“我們……我們不離婚了好不好?”
男人溫柔走來,輕輕抱住她:“傻瓜,我從沒想過跟你離婚。”
蘇晚盈掙扎了一下:“別,怎麼又,又不老實了?”
陳慶之嗅着她頭髮上的清香:“老夫老妻了,也該過過正常人的生活,你沒看到,這裏只有一張牀。”
男人的呼吸是如此灼熱,讓蘇晚盈渾身發軟。
她咬牙從誘惑中清醒:“不,我,我還沒準備好,給我們彼此一點時間好不好?”
陳慶之看着她雪白的脖頸,抱着嬌柔的身子,哪裏還忍得住,直接攔腰抱起:“沒有時間了,良辰美景,這是咱們的小窩,我其實也想要個孩子。”
蘇晚盈想到這些日子的遭遇,與這個無賴般的男人越來越靠近。
她忽然有點衝動,作爲妻子,早就該給他了。
其實當初結婚那一刻開始,她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只是三年來,男人意外的很尊重她,也非常君子,從不越雷池半步。
今夜,似乎是時候了。
陳慶之抱着她,放到柔軟的大牀上,俯身。
兩人面對面,從未這麼靠近過。
晚盈嬌柔的發出小貓一樣的叫聲,主動的吻上了男人。
嘴脣撞到一起,額頭也撞到了,兩人都是尷尬的錯開腦袋。
“你,你太笨了。”蘇晚盈閉着眼,紅脣如火,捧起了男人的臉。
這一吻很投入。
就在情動時刻,那該死的手機卻瘋狂震動起來。
蘇晚盈氣喘吁吁的推開男人,抓起手機一看:“是冰月?這大半夜的她怎麼了?”
起身離開,她就去接電話了。
陳慶之恨得牙癢癢:沈冰月,你這妞可真會挑時間啊。
沒多久,卻看到蘇晚盈臉色不安的回來:“冰月好像出事了,她在‘流金’喝得很多,什麼都說不清,咱們趕緊去看看。”
流金酒吧,波瀾街夜生活最繁鬧的地方。
此時一整條街霓虹燈閃,人羣攢動,真是流金之地。
陳慶之騎着電動車,一臉陰沉的帶着蘇晚盈趕來。
蘇晚盈早已冷靜下來,現在很無語:“你冷着臉幹什麼啊?冰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難道能放着不管麼。”
陳慶之點點頭:“我打個電話,你先進去看看。”
看着晚盈進了流金酒吧,陳慶之發現四周的豪車特別多,而且酒吧好像被人包場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沒想太多,而是給鄭萬年打了電話:“老鄭,我在波瀾街有事,你以前好像說過,波瀾街有個人一直想見我一面?正好順道你的事也辦了。”
鄭萬年大喜:“您等着,我馬上過去,哈哈,那是我以前混道上的老兄弟,現在不得了,整個波瀾街的老大,他對先生您可是敬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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