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房吞槍自盡。
何蔚慘笑一聲,顫抖着拿起手槍,眼前浮過無數的畫面,最後極不甘心的的扣動了扳機。
勐拉**軍三足鼎立的局面,至此結束。
作爲旁觀者我目睹了何蔣兩大軍閥的興亡,勐拉的槍聲響了足足五日,數不清的人就此消失,路秋山作爲三家交戰的地點,血水將土石染紅。
張銘衛的叛變,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不管怎麼說,他跟何蔚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對於何蔚,久居高位,讓他忘了兄弟之誼。
這些事情都讓我反思。
雖然整個戰爭我基本上作爲旁觀者,但是王家還是給了我一份功勞,協助清繳餘孽,還有賭場智鬥兩家。
清理賭場的時候,我翻開了三人的牌,何蔚拿的居然是k,而王崇天拿的只是7,蔣子房的是5.
牌面何蔚的最大,可是也輸得最慘。
張銘衛叛變,何家的骨幹在戰後基本被屠戮一空,其餘人員全部併入王家,至此**軍徹底歸王家所有。
金禾土寨以及周圍七個村寨全部劃歸我的地盤,賭場也徹底獨立,不必在向王家納稅,這算是對於我的獎勵。
當然更多的是我那個從未見面的父親,沈南天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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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人死不能復生!你這樣,折磨自己能換回他們嗎?要不你打我兩下?”飛機望着何語歡心疼道。
何語歡不說話,也不再流淚,就呆呆的坐着。
“你哥沒有死!”我走進了房間說道。
何語歡愣了愣然後望着我。
“張銘衛反叛的只是你父親,何晨是他看着長大的,他避開了何晨的要害,你哥現在在美國治療,你也不要報仇了,張銘衛做得也沒有錯,權力讓人迷失。我可以送你去見你哥,不要再回來了,在美國找份工作,安安心心的生活吧,忘了這一切。”
說完,我轉身就要走。
飛機望着我的背影突然說道:“沈易,我要跟她一塊!我要陪她一輩子。”
“……”我望着飛機,感覺有些心疼。
很多事情,我無法勉強,也不想勉強。
“好!過去之後,我幫你們開一家公司!”我說道。
“謝謝!”飛機眼紅道。
飛機跟何語歡走了,低落的情緒籠罩了我好幾天。
“沈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李南安慰我道。
我笑了笑說道:“你想做什麼?我知道你不想進這一行的,現在我們有錢了,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李南笑了笑說道:“我打算結婚!”
“什麼?我艹,啊,不是,你要結婚?跟誰結婚?”我突然發現,我很久沒有關注過李南了。
“王思雨!”
“啥!”
“我喜歡上了王思雨!”
“……”
“王思雨雖然看起像個小姑娘,其實他比我還大三歲!不然也不可能騙過咱們。”
“說實話,到現在我都沒看清王思雨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怕?咱們不可能玩過他們的!”
“再狡詐的人也有溫心,其實你不瞭解她,她是一個孤獨的人,至少靈魂是孤獨的,而我就是她缺少的那一半靈魂。”
“艹,得了,我是聽出來了,你被她征服了!”
“算是吧!”
“不過說實話,你找這麼大一個靠山,以後肯定得接手王家基業,這勐拉咱們以後真的可以橫着走了。”
“放心吧,勐拉永遠是你堅實的後盾。”
“那你父母怎麼辦?”
“他們願意過來我就給他們接過來,不願意,我就常回家看看。”
“那行吧,你決定,我支持!如果王家真對不住你,我找他們說理!”
十天後,李南跟王思雨舉行盛大的婚禮,李南的父母也來到了此地,從他們口中,我知道張昊的消息,因爲故意傷人,被捕入獄!李南的父親也不認識許琳,所以我也沒有從他們口中得知許琳的消息。
我愛她嗎?
或許吧,也或許不是,年輕時的衝動,感情來的熾熱。
曾經我以爲自己會死,不敢拖累她,我也深刻的體會到了,爲什麼很多刀尖舔血的不婚不育,他們拖累不起。
張家父子,熱血男兒。卻雙雙入獄。我迫切的想要回去,看看多年前的兄弟。
“什麼,昊哥入獄了!”清明瞪着眼睛殺氣騰騰。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清明還跟過張昊,不得不說,人生無常。
至此,我們兄弟幾人走出了不一樣的路。
大河一直在學習管理,準備走上職業管理人的道路,歡哥在他身邊幫襯,時刻準備頤享天年,聽說勾搭上了三十多歲的當地寡婦,兩人已經到了探討生命起源的層次。
清明跟我算是閒人了,平常看看安保的訓練,不過主要工作還是由大韓負責。
李南現在已經徹底放下了,準備入贅王家,接手軍政。
飛機遠渡重洋,與何語歡開了一家制藥公司,原來何語歡大學學的是生物製藥,對於這方面很有興趣,不過這也是一個燒錢的公司,加上何家的老底和我的支持,公司還算有模有樣。
老公鴨一行也沒有離開,直接駐紮在了賭場,大河每月給他們開高昂的工資,他們負責培訓賭場的技術人員,有空的時候,偶爾出海整一場大的。
高裕繼續燒着大量的金錢,培養着他的小分隊。生活一下子進入到了平淡期,我也樂得安逸。金禾土寨的工程開始進行。
賭場的錢加上金禾土寨大量的菸草,勉強支撐眼前的局面,好在何家跟蔣家的覆滅,我又接手了幾個玉石生意,算是王家給我們的聘禮。
我從來沒有想過,在越縣混不下去的我們,會在異國他鄉混的風生水起,一路走來猶如夢幻。
當然我那個從未見面的父親,沈南天可能在這裏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嗡嗡!
一架直升飛機,落到了金禾土寨。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商業精英,他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說道:“沈公子,跟我回家吧,老爺有話給你說。”
“沈南天的人?”
“直呼父親的名諱可不好。”
“好!”
我面無表情,這麼多年我也想問問他到底爲什麼這麼做?而且在王家突然高調,得知是他的推動之後,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一定要見我的。
我帶着清明、六指返回了國內。清明的身份重新整了一份,現在他是緬甸戶口。
坐上客機,我望着窗外的白雲,心思浮動。
“——美女,我感覺胸口有些疼,好像生病了。”六指衝着一個大胸空姐說道。
“先生,您稍等,我去叫乘務長。”空姐明顯是一個新手。
“哎呀,我等不了,你幫我按一下,我現在使不上勁!”
——空姐臉紅着,按了按六指的胸口。
“能感覺到心跳嗎?”
“能吧。”空姐道。
“恩,你一按現在好多了,剛纔我心裏可能在開路,那壓路機挖掘機咔咔的響,肯定疼!”六指一臉認真的說道。
空姐一臉萌比,這人腦子不正常吧。
“你沒聽見?”
“沒!”空姐已經不想搭理他了。
我跟清明都轉過去了臉,裝作不認識他。
“剛纔我的心臟在修一條通往你心靈的道路,你咋能不知道呢?”
“……”
空姐臉紅撲撲的走開了。
“哎,老大,我給你說,就剛纔那妹子,絕對能生兒子……”
“哎,你住嘴吧,我認識嗎?”
“清明……”
“我不認識你!”
“……哎,妹子咱倆聊聊人生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