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姐,這裏什麼也沒有”。
夜悠倚着柳樹低頭正要打瞌睡忽然就被她的聲音驚醒心裏忍不住吐槽,
當然什麼也沒有,你以爲你比警察厲害嗎她揉揉眼睛想繼續入睡,可是腳邊傳來毛茸茸的觸感。
幽綠的眼睛,純黑的皮毛與黑夜融爲一體,彷彿暗夜幽靈。
夜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貓,黑貓也不甘示弱直到一分鐘後,
“喵”,淒厲的叫聲響徹池塘,那聲音嚇得米貝貝毛骨悚然。
“夜悠姐,怎麼了夜悠姐”,
她趕緊跑到夜悠之前呆的柳樹,看見她好好的的站在原地腿都軟了。“夜悠姐,剛纔什麼聲音,好可怕”。
夜悠看着跑過來緊緊抓住她的人用腳指了指地上縮成團躲在灌木後面的黑貓。
黑貓見她看見自己抖得更厲害了,“媽呀,這個女人好可怕”。
米貝貝看見黑貓覺得熟悉,這不是那隻告訴自己黃狗屍體的貓嗎它怎麼在這裏。
“是它啊,夜悠姐,它就是那隻黑貓,黃狗的屍體是它告訴我的”,
黑貓看見米貝貝似乎找到了依靠慢慢從灌木後面出來,猶豫了一會兒才朝米貝貝喵喵叫似乎在告訴她跟自己走。
米貝貝一時沒反應過來,畢竟沒人會想到這隻貓竟然聰明到讓人跟着它走。
黑貓叫了幾遍米貝貝還是呆在原地,氣得它直接原地刨地,這女孩怎麼這麼蠢。
“夜悠姐你看上次它就是這樣嗖嗖地就把黃狗屍體刨出來,這次它又這麼刨,難道,這下面也有屍體”,
黑貓立刻停止刨地衝着米貝貝呲牙炸毛,兇得一批。它正打算放棄溝通米貝貝,可是看了眼夜悠又慫了,算了,傻就傻點吧。
它無奈地往米貝貝腳下跑過去,咬住她的褲子作勢要把人拉走。
夜悠見米貝貝還沒有反應終於看不過去,“走吧,它要帶我們去一個地方”。
“誒,是嗎”,
她後知後覺,可是黑貓已經跑到前面了,連頭都不回,她怎麼感覺被嫌棄了呢。
黑貓左拐右拐帶她們來到了小區的一個牆角,牆角除了草地和些觀景樹什麼也沒有,一目瞭然,
但是黑貓帶她們到這裏後就從牆壁和草地之間的縫隙掏出一個白色的東西,東西呈長條狀,大概巴掌長,
米貝貝上去把東西撿起來,是一隻廢棄的針筒,裏面好像還有一點液體。
“夜悠姐,是個針筒”。黑貓完成任務就跑了,米貝貝都沒發現。
“既然有線索我們回去睡覺吧,我都困成狗了”。看她確實困得很米貝貝找個垃圾袋把東西扔進去就離開。
夜悠回到酒店已經早上六點,天還矇矇亮她實在困得受不了倒頭就睡,等她再次醒來已經12點了,
“完了完了,沒開店”,
她手忙腳亂起牀打開酒店大門,外面還是空蕩蕩的,但是陽光很烈,啓動電腦上面也沒人預訂,不過還好,她已經習慣了。
手機裏的米貝貝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非常激動,如果是醫用麻藥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拿到,起碼跟做醫療有關的。
“哦,那就可能是醫生之類的了,範圍還是在那幾家寵物店嘍”,
“是啊是啊,夜悠姐我們好厲害竟然查到了那麼重要的線索”,
激動的米貝貝完全忘記黑貓,如果沒有那隻黑貓她怎麼可能發現這個東西,但是這都不重要了,夜悠並不放在心上。
“咱們這附近寵物店不少,你把東西交給警察吧,剩下的讓他們去查”,
夜悠估計就算有這支針筒也沒什麼用,兇手細心,不可能在上面留下指紋,裏面的迷藥也只是縮短排查範圍,如果兇手真的計劃周全肯定不會讓人抓到把柄。
果然,在米貝貝把東西交給警方的當天警局就派人去了各個寵物店調查,但一無所獲,所有人都不具備嫌疑。
這麼多動物的虐殺需要的是絕對隱蔽的環境,兇手不可能在居民區肆無忌憚地虐待動物,而經過調查,這些服務人員的街坊鄰居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唉,怎麼找個人那麼難找啊”,
跑了兩天還以爲能找到人的,誰知道最後還是停在原地。
夜悠見她比自己沒錢的時候還沮喪,大發善心地安慰了她,
“你也不要灰心,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兇手總會抓到的,兇手這麼多年都沒被發現,做事一定很謹慎,所以一天兩天抓不到人也正常”,
“我知道,但還是很失望啊”。
原本以爲能抓到人的,那麼多動物,死的那麼可憐,而那人還逍遙法外,每次想到她就覺得不公平。
“你小小年紀還挺有正義感”,
不過也是,她這個人除了家裏有錢有勢外也就這點正義感能拿的出手了,畢竟不能對她要求太高不是。
米貝貝不否認,她可是從小看革命先鋒,黑貓警長長大的,
小時候她的正義感更爆棚,不過因爲硬性條件不達標所以纔沒選警察專業,但這也不妨礙她當一位協助警察破案的好市民。
愛心寵物店,自從阿汪生病丁梅香每天都會抽空去看它,經過三天的治療阿汪精神好很多也不再拉肚子。
“它的病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你今天就可以帶它回家”,
陳偉蹲下,一隻手輕輕撫摸阿汪頭上的白毛,阿汪很喜歡他不停地回舔,看來在這裏的幾天他對阿旺很好不然也不會讓它那麼親近,
梅香很感激,抱着阿汪親熱了一會兒就和陳偉道別。
回去的路上米貝貝看着精神得不得了的阿汪心裏也高興,
“阿汪換項圈了”,原本阿汪脖子上的牌子被換成一個銀色鈴鐺,鈴鐺差不多嬰兒拳頭那麼大,不過裏面應該沒有東西所以不會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