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不解,難道就因爲她帶着記憶比人家多活一輩子就高人一等嗎那也太不知所謂了。
只可惜夜悠還不知道辛白飄的不知所謂還在後頭。
院子裏辛白飄和賈全都出去了,唐風從門口看見夜悠回來目光有一絲好奇。
在他眼中這個女人很普通,真的是普通到扔進人羣也找不到的那種而且從來到劉家就只說了一句話探不出她的深淺。
劉家的事涉及唐家醜聞不然他也不會親自過來,但是過了那麼多年那個人的本事已經這麼大了想到那個人唐風眉頭緊皺久久沒有平緩。
劉家依山而建,正好在半山腰上。
入夜,山林裏的鳥雀歸巢樹叢灌木蟲子蟋蟀爭相叫喚。
今天晚上劉家的幾個孫子輩回來,夜悠幾個也被邀請到前廳用飯。劉家濟濟一堂而且還是人沒到齊的況。
劉家三房的子孫一共二十幾人,除了他們見過的劉信其他沒見過的不是這房的孫子就是那房的孫女。
夜悠四人被簡單介紹,除了聽到唐風的名字一衆人側目,對夜悠和辛白飄三個不是無視就是若有若無的瞧不起。
“幾位也來幾天了不知道查到什麼沒有大哥也真是怎麼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找來”。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女人伸手攏了一下頭髮看着辛白飄充滿敵意。
夜悠發現她們兩個在某些方面像的,都是走的成熟妖嬈風但是那位劉家小姐顏色沒有辛白飄那麼豔麗即便渾珠寶也比不上辛白飄,嘖,女人的嫉妒真可怕。
辛白飄也知道自己被針對了,但是對方是劉家的人她不敢反駁只能沉默,只是微微低垂眼睛裏有怒火燃燒。
女人剛說完就被大老太爺訓斥然後撇撇嘴不不願地閉上嘴巴。
“辛小姐不好意思,我孫女從小被慣壞了,脾氣不好你不要介意”。
大老太爺雖然擺明了是女人的錯但語氣隨意偏向自家人,辛白飄雖然不憤也只能強忍着露出笑容。
一頓飯喫的沒滋沒味,夜悠是不受影響但估計辛白飄不好受。
飯桌上食不言寢不語這是劉家的規矩。喫完飯等僕人過來把東西收拾了換上瓜果茶點才聽到說話的聲音。
“啊文沒回來”
“沒有,自從那孩子去世他就一直不肯,我打電話給他說了今天劉家小聚他還是不願意”。
“算了,他就一個兒子還出了這樣事,就讓他好好想想吧”。
夜悠在旁邊聽了一耳朵正在想這個啊文是什麼人同一桌的賈全就說了。
“是劉文,三房的長孫,這個劉文是天才,從小學習成績就好後來也沒辜負三房的期待現在在劉家最大的公司管理一部分劉家產業”。
賈全說到這裏停下來看了一眼唐風見對方沒什麼反應又繼續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劉家這位也是風流人物,早年因爲一個女人差點從劉家脫離出去。
因爲那個女人出低微,劉家三房看不上就想棒打鴛鴦,可是劉文倔得很拿離開劉家威脅最後娶了那個女人。
那個孩子也可憐,生下來就沒媽,劉文對那個女的有一份感在又親自撫養那個孩子五年沒有再娶,這下孩子突然夭折了心灰意冷不再回劉家這個傷心地”。
賈全平時經常在劉家逛,這些消息他還知道很多甚至連一些更隱祕的他也知道。
夜悠從他口中對劉文有了大致印象。
賈全見自己說完桌上陷入安靜也覺得有點尷尬,不過他本來和其他人就不熟,會說這麼多也只是想討好唐風畢竟人家份擺在那裏。
“要我說這劉家的事也不全是鬼怪作亂估計還有人爲”。
他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辛白飄的表瞬間凝固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
但在坐的都不是普通人一眼就看出來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透露給他們而已。
賈全撇撇嘴說的更加起勁,似乎有意跟辛白飄作對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辛白飄臉色越來越差看着賈全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縫上。
賈全視若無睹,看見她憋屈的樣子更加高興。
“我猜估計就是這三房裏的某個人設計的,不是報仇就是想吞下劉家”。
劉家財勢不缺可一直掌握在大房手裏,以前的年代講究嫡系雖然現在沒這個說法了但在劉家還是一脈相承。
其他人也沒敢說讓大房交出劉家的管理權,畢竟劉家一直是大房管着,而且大老太爺還在誰敢說這種話。
對於賈全的猜測夜悠覺得差不離不然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發生這樣的事。
劉家確實有很濃的氣但這種氣很安靜,好像受人控制,反正她來劉家這麼久就沒察覺出什麼異動。
真正的怨靈厲鬼可不會這樣,而這些其他三個人應該也知道所以他們來了這麼多天一直按兵不動但是辛白飄有點冒進了。
夜悠本着看鬧的心一直躲在唐風三人後,原本以爲需要自己出馬但是現在這幾個人都有本事所以她就看鬧吧。
晚餐結束後在主家先行離開後他們幾個也回了自己的小院。然而纔剛躺下來不久管家就急匆匆來了。
“各位快去大房看看吧,新小姐出事了”。
新小姐就是劉新,今晚在餐桌上針對辛白飄的那個。
夜悠穿上外跟在後面趕過去,劉新的房間燈火通明裏面還傳出砸東西的聲音以及男人的制止,場面十分混亂。
“劉新你幹什麼,快把刀放下”。
“新兒,你幹什麼”
劉新晚上的動靜把大房的人都吵醒了。
夜悠幾個趕過來就看見劉新木着臉舉着刀子慢慢在自己手臂上滑動。
光潔白皙的手臂已經有兩條紅痕,衆目睽睽下她又面無表地用刀子在自己手臂上劃下一道,好像沒有痛覺。
劉新的丈夫看見他們來了立刻請求他們幫忙。
“剛要休息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拿了刀子就往自己上劃我越攔她劃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