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氣跟出去不得被曬死,想想那幾個皮貴的女演員心裏同她們一秒。
誠然劉楚恬三人確實不想頂着大太陽出去,尤其還是下午一兩點的太陽,這個時候的陽光最烈而且也最。
想象她們要捂得嚴嚴實實在街上走動就不願,可是節目組這樣安排她們沒辦法。
劉楚恬和白心還好,爲了在觀衆心裏留下好印象都忍着不舒服努力配合,認真打掃期間還要完成各種小任務。
陶畫這邊和兩人截然相反。
夜悠和米貝貝待在房間吹着空調然後喫着零食又觀看現場直播簡直不要太舒服。
電視裏,陶畫和甘遇跟着一位環衛大嬸,可能是節目組的安排,環衛大嬸把他們帶到比較涼的地方打掃。
甘遇事先打過招呼所以陶畫纔會有這個待遇,和劉楚恬白心她們頂着大太陽掃地陶畫簡直處天堂。
不過節目組也不好做的太明顯,她打掃的地方也有被太陽曬到的,只是這些地方都被甘遇承包了她只負責涼的位置。
“甘遇這樣觀衆意見會很大的”。
果然她打開手機翻開彈幕裏面全是對陶畫的吐槽。
真是不知道甘遇是爲了陶畫好還是故意害她,這不是給人家招黑嗎
彈幕裏觀衆看到陶畫受到照顧而其他的兩個女生則頂着大太陽跟着環衛工人認真打掃,對比一下出來了,大家紛紛指責陶畫誇獎劉楚恬和白心。
這次的任務爲期三天,在這三天裏所有人必須通過打掃完成任務並獲得足夠的碎片,沒有完成的人將會接受懲罰。
終於到了晚上一行人回到酒店已經累的癱軟。
酒店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因爲是體驗環衛工人的生活所以給他們安排的晚餐都很普通。
甘遇看着桌子上連點賣相都沒有菜拿了很久的筷子最終還是放下來。
清脆的筷子碰撞碗筷的聲音讓其他人面面相覷。
“這菜一看就不好喫,這是豬食嗎讓人怎麼喫啊,我和陶畫自己點東西喫”。
說着就要把陶畫拉走。
導演頭疼,他怎麼忘記了這裏還有一尊大佛,這些明星他可以安排但這位少爺自己可不敢得罪,眼下甘遇說不喫還要帶走陶畫這讓其他人怎麼辦
電視前的觀衆看到甘遇的大少爺脾氣不停攻擊他生慣養,而其他參加節目的演員看見他這樣不由勸說,可是甘遇誰的面子也不給。
導演看向陶畫不停地向她使眼色,但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陶畫還以爲導演眼睛怎麼了呢。
導演沒見過商這麼低的演員心裏也有點惱火,這時候劉楚恬說話了。
“甘少,只是一兩次而已,而且這些菜都是最普通的家常菜,雖然沒有大餐廳的賣相好但味道應該是不錯,不然你先嚐嘗,要是實在不合胃口就算了,陶畫你說是不是”。
劉楚恬說完其他人紛紛點頭,陶畫也跟着點頭,雖然這菜賣相是不怎麼樣但是自己嘗過,味道還是可以的。
她睜着麋鹿般的眼睛看着甘遇,甘遇最後妥協了,只是在喫東西之前瞪了劉楚恬一眼顯然是記恨她了。
觀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看見劉楚恬好心勸他而他竟然還瞪人家於是又一波嘲諷模式開啓。
有的人甚至把戰火引到陶畫這邊,兩人又成爲衆矢之的。
在陶畫的祈求下,當然這是甘遇自己認爲的,他最終還是拿起筷子夾菜喫。
除了陶畫,其他人都盯着他的臉生怕這些菜真的不合他的意讓他甩筷子走人。
幸好甘遇只是一開始表難以接受,但是把菜送進嘴巴後他的表舒展開,導演總算鬆口氣。
劉楚恬的解圍不僅收穫節目組所有人的感激而且也在觀衆眼中留下了好印象。
劉楚恬看到導演感謝的目光回以微笑,只是在低頭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手背臉色大變。
“我喫飽了你們慢慢喫”。
說完快速離開桌子回自己房間。
陶畫看着她緊張地捂着自己的手背露出迷惑,只是隨後又轉過頭繼續喫她的飯。
坐在劉楚恬旁邊的白心也注意到了,只是不同於陶畫不甚在意她的眼睛浮現好奇。
一天的勞動結束,在睡前的一些小節目後所有人都休息了。
寂靜的酒店因爲節目組的原因到了深夜更加寂靜。
黑暗的角落,一個女人正在儲物間收拾東西準備下班離開。
清冷的白光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眼,女人覺得眼前一黑擡頭卻什麼都沒看到,她撓撓頭,難道是自己太累看花眼了。
就在她轉準備離開的時候面前一張放大蒼老的臉突然出現嚇得她張大嘴巴。
喉嚨裏的尖叫戛然而止,彷彿是錯覺,僅僅一秒鐘面前那張蒼老恐怖的臉消失不見。
女人回神嚇得立刻跑出儲物間,一路跑到大堂的櫃檯處。
她大口喘氣述說自己剛纔看見的東西,然而沒人相信反而覺得她太累所以看花眼了。
“你肯定是太久沒休息了,你看看你臉上皺紋都出來了”。
櫃檯的服務員指着她的臉,女人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龐好像覺得自己的臉確實沒有以前那麼光滑緊緻了。
“可能是真的太累出現幻覺了,那我先回去了”。
女人拖着疲憊的軀離開酒店,雖然心有餘悸但怎麼想怎麼不對。
那張恐怖的臉只是一閃而過,快的彷彿錯覺,難道真的是她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所有人就被節目組安排的鬧鐘吵醒。
大家呵欠連天地出現在大廳,而那幾位環衛工人早就在大廳等着了,聽說這麼早就要出去所有人都很驚訝。
此時夜悠和米貝貝還在熟睡,而那些演員則苦哈哈地跟着自己的師傅離開。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在出去的路上,負責協助劉楚恬的環衛阿姨注意到她的精神狀態,剛纔在大廳,其他人都睡眼朦朧只有她不一樣,非常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