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問完看着夜悠,可是夜悠還是不說話,甚至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機。
白心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夜悠真是不識好歹,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小有名氣的演員她對自己的主動就這麼不以爲意
米貝貝察覺氣氛不對立刻回答。
“啊,是啊,不過我們今晚就準備離開了”。
畢竟熱鬧看夠了,節目也準備結束,事實證明來這裏完全多此一舉因爲她們這兩天只是換個地方看電視。
讓她們頂着大太陽出去跟着這些明星跑來跑去根本不可能,所以在短暫地商量後她們決定回酒店。
聽她們不等節目結束就回去白心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遺憾。
“原來是這樣”。
談話就這麼停在這裏,夜悠不說話,陶畫和米貝貝也沒話說,白心自己一個人站在沉默中也覺得不自在於是咬牙主動告別。
她離開後,甘遇見陶畫久久沒回來於是開門,看見她們站在門口皺緊眉頭。
“陶畫,她們是誰”
還以爲是什麼狂熱粉絲上來攔住她,甘遇的表情立刻變的嚴肅,還是陶畫解釋他才放鬆讓人趕緊進去。
陶畫露出抱歉的表情,詢問夜悠還有沒有什麼事
夜悠搖頭,於是她一步三回頭地走進房間。
夜悠看她這麼怕自己心裏困惑,自己好像也沒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吧,她怎麼這麼怕自己。
此時的夜悠完全忘記自己當初把人拍在牆上的行爲。
幾人相繼離開,走廊變的空蕩蕩的。
白心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起剛纔陶畫說的心裏的疑惑一個接一個浮現。
首先就是陶畫爲什麼會知道,第二就是劉楚恬身上到底有什麼祕密,還有剛纔那個女孩。
這個時候劉楚恬和女孩已經下到一樓大廳,王阿姨看見她們下來立刻上去,因爲高興她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吳曉玲的異樣,直到離開酒店回去的路上才注意到女兒的臉色不對。
原本精神的彷彿像早晨花朵的女兒此時臉色有點蠟黃,看上去好像生病了,可是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她又說沒有。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回去好好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吳曉玲抱着禮盒笑的沒心沒肺,王阿姨笑罵了一句最後也把這點異常拋到腦後。
母女兩回家後,劉楚恬坐在梳妝檯前撫摸自己的臉龐,白皙光滑的臉頰多了一點紅潤看上去更像二八少女,她滿意地點頭非常喜歡自己現在的狀態。
剛纔那個女孩的生氣確實不錯,就是少了點只能讓自己現在的狀態維持至多一個星期,而且還是要在身心放鬆的情況下。
這兩天太累,她之前吸收的生氣根本不能讓她的容貌維持太久,幸好有這裏到處都有移動補給。
可是爲了不讓人懷疑她不敢吸收太多,幸好也就這兩天,之後就好了。
然而她想到今天那個女孩目光還是露出一絲貪婪,如果能把那個女孩的生氣都吸收就好了。
鏡子裏的人瞳孔黑的如同墨色浸染,聽到外面有人敲門,鏡子裏的人又恢復原樣。
自從節目結束後,各人各歸各位又開始忙碌的拍攝工作,只不過和以前相比劉楚恬總覺得力不從心。
因爲這個她的心情有點煩躁對助理也沒有平時的寬容,一點小小的事情都會被她指責。
助理苦不堪言不明白她又怎麼了
劉楚恬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亂髮脾氣的時候但是後面她都會給自己道歉,解釋自己是生理期到了控制不住自己,這次她以爲也是這樣所以並沒有多想。
然而當她親眼看見劉楚恬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皺眉她的驚呆了。
“你,你的臉”。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劉楚恬注意到她的目光臉色大變立刻躲回房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她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蒼老的感覺還是像以前一樣青春美貌。
助理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不然爲什麼會看到劉楚恬變老。
“你剛纔看到了什麼”
劉楚恬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助理原本不相信可是看到她這樣心裏的懷疑被坐實,她後退兩步嚥下口水。
“沒,沒看到什麼”。
她有預感如果自己承認看到她變老一定不會有好結果,可是她的緊張暴露了她心底的真實想法。
劉楚恬一直把自已的祕密隱藏的很好,所以,,
第二天,劉楚恬因爲助理的事情請假了,聽說她的助理生病了所以她要請假去看望。
這消息一出來當然又給劉楚恬拉了一波好感,也讓人對她這次的角色更期待。
醫院潔白敞亮的病房中,劉楚恬坐在病牀旁看着牀上的人目露惋惜。
病房裏還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孩子,男人應該是病人的丈夫。
“劉小姐,誰也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您也別太難過了”。
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臉上打轉,劉楚恬當然注意到了。
她心裏唾棄的同時心底又高興,看,年輕多好,不像牀上這個。
“唉,她怎麼會突然這樣,醫生怎麼說”
劉楚恬說完男人立回答。
“醫生也說不出來,不過大概是太累了吧”。
男人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看到病牀上那個蒼老的女人,雖然嫌棄但好在她還有一點用處。
劉楚恬不是不懂他的意思,但還是故意問。
“太累了我平時就讓她請假休息可是她總說要賺錢養家,唉,現在弄成這個樣子讓兩個小的以後怎麼辦”
男人聽她這麼說表情不自在可是在劉楚恬說會給他們一點補償後立刻眉開眼笑。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雖然是謙虛的話可是他的眼神暴露了他的貪婪。
劉楚恬心底嗤笑,對助理難得升起一點同情心,有這樣的丈夫真是她的悲哀,留下一張十萬的之後劉楚恬從醫院離開。
病房裏,睡着的女人在劉楚恬離開後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丈夫她激動地就要起來。
可是男人眼裏只有支票根本不在意這個又老又醜的女人,還是兩個孩子發現她的不對叫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