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的大家族大勢力的當權人陸續的進入了都尉府,每個人都只帶着自己最信得過的親信。
他們都自大的覺得,在金城這地方,他們就是天,一絲都不會覺得會出現什麼危險。
而且這個西部都尉一點也不可怕,就這個怕事的傢伙,即使有爭鬥最後也是和平收場,怕事情鬧大。
宴席上,各大家族都分開坐着,火氣十足的聊天,我看你不爽,你看我不爽。
他們沒一個把蔣鈞放在眼裏,各自的言語攻擊,火氣十足的把都尉府當成了自己的地盤。
在主位上的蔣鈞沒有像以往那樣做和事佬,安靜的看着他們吵着。
你們愛吵,那就吵吧,等等就應該不會有沒機會吵了,也不對,應該是下地獄去繼續吵吧。
酒菜在他們吵着的時候送上來,喝了酒的他們吵得更加激烈,可都很有理智,全都沒動手。
就帶了點親信,他們哪敢動手,要動手也是回家拉起人馬再幹。
這些大家族吵着吵着,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似乎少了蔣鈞的聲音。
以前他們互相爭吵時,蔣鈞就會在中間做個調和的角色,爲的就是不讓他們打起來。
可今天蔣鈞沒有像以前那樣做,而是靜靜的喝着酒喫着菜,一絲不擔心他們真打起來。
這時候,傻的也知道情況有點不對勁,更何況他們也不是傻的。
但他們觀察一下,也沒發現什麼異常,蔣鈞只是自個喝着酒,他身邊依然只是那個管家,周圍也沒有看到士兵把守。
“蔣大人,你今日叫我們來,不會讓我們欣賞你喝酒的樣子吧哈哈”
其中一個家族族長大笑着,習慣了這個西部都尉的“平和”性格,這些大家族的人也沒人怕他。
說起話來,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對朝廷命官的尊敬在裏面,甚至還有些看扁的意思。
“不是,這次讓你們來,確實有事要和你們說的。”
蔣鈞放下酒杯,微笑着,只是這微笑讓人感覺不太妙。
“蔣大人有事就說唄,能幫得上也會考慮幫的。”
“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蔣鈞看着其他人,平靜的問。
這些感覺到蔣鈞有異常的家族族長對視一眼,開始警惕起來。
讓自己的親信緊貼在自己身後,他們纔有點放心。
“有事儘管說,蔣大人不必躲躲藏藏的。”
“好那我就說了,我想把金城的所有勢力收編在我手中,你們覺得可好”
蔣鈞一臉認真的樣子的詢問,可內容卻不像詢問,更像自己決定好了,通知他們一樣。
“呵呵,蔣大人,你喝醉了”
一個家族族長站起來,藐視的看了蔣鈞一眼,準備離開。
“看來,你們是不同意了,那這樣,只好借你們的頸上人頭用用了。”
蔣鈞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推翻身前的桌子,一個翻身翻進了身後早已準備好的機關裏。
桌子倒下後,屋頂上站起許多拿着弓箭的士兵,二話不說的拉弓射箭。
早在蔣鈞推倒桌子時,各個家族族長的親信都把身前的桌子拉起來。
可四面八方的箭矢蜂蛹而來,根本就防不住,沒一會就死得差不多了。
屍堆裏還有幾個人還沒斷氣的,用充滿仇恨的眼神看着蔣鈞,內心非常的後悔過來這裏。
“咳咳,你好狠你就不怕我們家族的報復嗎”
“你們家族的報復你們家族已經沒有了。”
還沒斷氣的人聽到這話後,激動得喘息了起來,然後雙腳一蹬斷氣了。
揹着雙手的蔣鈞,看了眼死掉的人。
“清理一下。”
這個晚上,整個金城哀嚎聲從沒斷過,那些高門大戶的大家族宅院裏,屍體鋪滿地上。
蔣鈞下的命令就是順者昌逆者亡,所有反抗的都給殺死,留下的都是聽話的。
這一夜的血腥味濃烈程度已經讓吃了一頭豬的不棄也變得煩躁起來。
屋子裏的軒轅翰墨內心非常的不平靜。
他低估了蔣鈞的狠辣程度,想不到會用這麼直接的方法。
這麼濃的血腥味,看來死的人不少。
第二天一早,蔣鈞就在軒轅翰墨的門外等候着。
蔣鈞不是不想叫醒軒轅翰墨,而是他不敢
不棄就在門口趴着,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軒轅翰墨打開房門,看到不棄這麼大一坨的攔在門口,擡腳就把不棄踢了出去。
不棄迷糊着往蔣鈞的方向滾過去。
蔣鈞嚇得趕緊躲開。
“怕什麼,這就是個二貨,不用怕它。”
軒轅翰墨看到他們這麼害怕,語氣平淡的提醒一下他們。
可沒人信啊這畜牲是你養的,你肯定不怕,其他人不敢啊
“大人,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金城不會再有其他聲音了。”
“嗯,總體還是可以,就是殺了有點浪費,送去前方消耗敵人體力多好。”
蔣鈞忍不住看了軒轅翰墨一下,這人關心的居然是這個,但偏偏蔣鈞也覺得好像有道理。
“是屬下考慮不夠周全”
“想得周全,你就不會在這裏,而是在京城了。”
軒轅翰墨的話,讓蔣鈞突然明白了自己爲什麼會給扔到這裏做個都尉了。
蔣鈞帶着軒轅翰墨來到城外的山林裏,看到了給隱藏起來的大軍。
這數量比情報寫的預計數量更多
看到這大軍的數量,軒轅翰墨忍不住笑了。
“大人,請看,這就是金城所隱藏着的大軍”
軒轅翰墨點點頭,表示看到了。
既然看到了大軍,蔣鈞的存在的價值就沒剩多少了。
進入了大營,在軍帳裏見到了這些統兵的將領。
“這位是太子殿下派來的大人”
軒轅翰墨帶着不棄站着就已經讓這些將領好奇,聽到是太子殿下派來的人,紛紛的參拜。
軒轅翰墨面無表情的在蔣鈞的引領走上主位,經過蔣鈞時,軒轅翰墨的手快若閃電的捅進了蔣鈞胸膛裏。
再次抽出來後,軒轅翰墨手上多了個還在跳動的心臟
“大人,你。。。”
不棄飛躍起來把蔣鈞的頭咬了下來。
蔣鈞到死也不知道,爲什麼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