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笑就笑,該生氣就生氣,一點都看不出對穆元芳的戒備。
納蘭婉言偶爾灌輸着軒轅翰墨是個人渣色狼的思想給穆元芳。
對穆元芳和小青都倍加的照顧。
而軒轅翰墨就默默的準備着對付穆元芳的計劃,還有部署。
一切都在默默的進行,而現在離京城也不遠了,軒轅翰墨不知道穆元芳會不會動手,什麼時候動手,所以他必須首先出手製住她。
爲了不被懷疑,軒轅翰墨讓劉禪請穆元芳來一起喫飯,
“劉大夫,爲什麼特意請我喫飯?”
“說是歡迎你,我以前第一次去他家時,也很熱情的歡迎我呢!只是這次貌似更加熱情,你說是不是準備對你下手了呢!那你不就得做妹妹了?好煩呢!雖然你看起來也不錯,可那傢伙的時間不夠分了呢!”
劉禪嘟着嘴特別不開心。
“那要不我就不去了!小青需要我照顧。”
穆元芳趕緊的說,她確實不想去,那個男人很危險,那隻狼也很可怕。
“去吧,應該只是單純的喫個飯,別讓幾位姐姐等太久了,小青現在喝了藥需要的是休息,她的病需要長期的治療,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好吧。”
穆元芳只好跟着劉禪,爲了讓劉禪給她妹妹治病,她不在乎任何面子和自己的安全問題。
飯桌上,軒轅翰墨不斷的勸酒,也不知道穆元芳的流量怎麼練的,灌了幾輪了,她依然沒有醉的意思。
這讓軒轅翰墨有點頭疼,難道真要下藥嗎?會不會給發現?
就在軒轅翰墨考慮着要不要下藥,納蘭婉言出手了。
“我懷着孩子,我就不喝酒了,嚐嚐這個菜,特意讓我們相公做的,叫什麼來着?酸菜魚!很好喫的!”
納蘭婉言微笑着,就像個鄰家大姐姐似的。
穆元芳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口裏,味道很香,很好喫!不由得喫多幾口。
納蘭婉言給納蘭蘭個眼神,納蘭蘭拿着壺酒過去給穆元芳裝滿。
辛辣的酸菜魚辣喫多了,就會想喝水,納蘭蘭給她裝滿了的酒,就順手拿起,說了聲謝謝,就喝下去了。
在納蘭蘭的微笑下,穆元芳終於覺得頭暈了,昏睡前她看到了所有人的神色。
劉禪驚慌,柳韻和納蘭蘭微笑,納蘭婉言面無表情,唯獨軒轅翰墨鬆了口氣的樣子。
等穆元芳醒過來後,她被捆綁在一個架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給脫下只剩裹衣裹褲。
納蘭婉言和劉禪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等着她醒來,劉禪擔心的樣子都寫在臉上。
“婉言姐姐,元芳肯定不是什麼刺客,如果真是刺客,怎麼會這麼久都不動手呢?”
劉禪的話讓穆元芳內心的不安加大了。
她只有個念頭,還是給發現了。
“你去看看她的左手拇指,是不是有個常年帶着指環勒出的印,再把這個指環對比一下。”
納蘭婉言拿出刻着“九”字的指環給劉禪,讓劉禪死心。
當納蘭婉言拿出指環,劉禪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不然軒轅翰墨和納蘭婉言她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納蘭婉言對着穆元芳說。
穆元芳擡起頭睜開眼睛,看着納蘭婉言,神色平靜,她動了下雙手,發現肩膀沒有知覺和後背劇痛。
“不用試了,你的琵琶骨給扣着,雙手的關節也給卸了,說說吧,隱瞞身份潛到我們身邊有什麼陰謀。”
納蘭婉言看着穆元芳,沒有一絲的憐憫,按照她的想法,寧殺錯也不許放過任何一個隱瞞身份來到她們身邊的人。
可是軒轅翰墨說怕殺錯人,會造孽!
納蘭婉言現在最看重的是肚子裏的孩子,所以再不願,也得耐心的搞清楚。
“是的,我就是影子組織裏順位第九影子,幽影。”
“潛到我們身邊有什麼企圖?”
“沒有潛到你們身邊,我只想她治好我妹妹的病!請你相信我。”
穆元芳眼神清澈,看不出說謊的樣子。
納蘭婉言見識過的殺手死士都能做到說謊心跳也不變,更何況這個能做到影子組織裏順位第九的刺客?
“理由不充分,我需要充足的證據來讓我相信你,你明白的,我不會讓人威脅到我的家人的安全。”
“我沒辦法證明。”
穆元芳眼神掙扎了下,最後低下頭。
“那你只能死。”
納蘭婉言平靜的說。
穆元芳認命的低着頭,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證明自己沒有企圖。
“爲什麼?爲什麼擔心我會對你們有企圖?影子的人都只會殺任務目標,任務目標外的人都不會去碰。”
納蘭婉言眼神充滿了冷光,盯着穆元芳。
“那你是知道我們男人的身份了,那你的目標是他?”
穆元芳愕然的擡起頭看着納蘭婉言,她腦海裏突然浮現那晚軒轅翰墨說過的話。
“那個男人是影子組織的暗殺目標?那他怎麼還活着?”
語氣非常的驚訝,不解。
這時候的劉禪已經對穆元芳很抗拒了,聽到居然還問她男人怎麼還活着,不是詛咒着軒轅翰墨死嗎?
“穆元芳,你爲什麼要騙我!”
一根銀針刺進了穆元芳的穴位,讓穆元芳身體開始癢痛。
“我真沒騙你,我離開組織已經好幾年了,帶着我妹妹東躲西藏的,上年纔在那村子落腳生活,誰知那天就遇到了他們抓種子!”
“當真?”
“真的!”
“我不信!你有沒有證據!”
“啊!我哪有什麼證據啊!”
穆元芳給癢痛折磨得快瘋了,痛還能忍,癢的話根本就忍不了!
劉禪有點不忍,遲疑了下,把銀針拔出來。
銀針拔出來後,穆元芳也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時,看到小青在照顧她。
“小青!你沒事吧?他們有沒傷害你?”
“姐姐,你說什麼?誰傷害我?”
小青疑惑的看着穆元芳,眼裏都是迷惑。
軒轅翰墨從帳篷外走進來,看着她好一會。
“我要和你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