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馬上把刀收起來,我會給你們領導打電話從輕處理你。”
“哈!”楊洛笑了一聲,手中匕首快速的李靜康腿上一劃,鮮血流了出來。
李靜康啊的一聲叫喚,身體哆嗦成一團。其實楊洛下手很有分寸,李靜康感覺到很疼,看着血流了不少,其實傷口並不深。但對李靜康這種養尊處優的人來說,確實很嚇人。
楊洛笑眯眯的罵道:“媽的,不要拿你那個市長祕書當回事,等處理的了你,老子馬上就去找成立民。”說完拿着匕首在李靜康下體那一陣比劃,好像是在尋找那裏下手方便。
“我沒有耐心了,先把你閹了再說。”
李靜康已經感覺到楊洛手裏匕首的森冷寒氣,“你……”
“你什麼你!”楊洛說着,手中的匕首就要切下去。
李靜康雙手捂着小弟弟,一聲驚恐的大叫:“我認識!”
匕首貼着李靜康的皮膚停了下來,楊洛笑着說道:“這就對了,痛快點多好,省得受罪。接下來回答我第二個問題,成立民擔任大化縣********的時候,6億重獎吉昌礦業,此舉引起輿論關注後,因省領導過問而取消。後來又通過過橋資金的形式將被取消的獎勵資金提供給了吉昌礦業,我想成立民只是********,他沒有這個膽量冒天下之大不韙幹這種事情,那麼他背後的人是誰。”
李靜康又猶豫了,緊接着他的大腿一痛,急忙喊道:“萬副省長,當初這項獎勵政策中,萬福生髮揮了作用。趙吉昌和萬福生私交甚密,在酒桌上以“老弟”相稱。而且萬福生在吉昌礦業有股份。以暗股的形式,而且持股百分之二十,算是大股東。”
“哦?”楊洛眉毛一挑,“成立民在吉昌礦業有股份嗎?”
李靜康說道:“有!”
“他有多少股份?”
“百分之十!”
“其他的股東是誰?”
“大化縣財政局局長苗科峯,礦務局局長張光渠各佔百分之五,趙吉昌百分之三十,日本資方百分之三十。”
楊洛拿出煙點了一根,站起身來回的踱着步。要是按照李靜康的說法,吉昌礦業最大的保護傘就是萬福生。趙吉昌的死,很有可能是萬福生讓人乾的。可沈龍生在這裏面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呢?難道是我分析錯了,他今天以檢查工作的名義陪同日本投資商下來考察,發生了兩件大事,真的是巧合嗎?
楊洛把一根菸抽完,把菸頭仍在地上,狠狠碾了一腳,雙眼死死盯着李靜康說道:“趙吉昌死了你知道嗎?”
李靜康點頭:“知道!”
楊洛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他死之前和你聯繫過對吧。”
李靜康身體一哆嗦,沒有回答。
楊洛心裏瞭然:“說吧,是誰殺了趙吉昌,幕後的主謀是誰。”
李靜康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楊洛森冷的說道:“我的耐心有限,不要逼我真的把你閹了。”
李靜康說道:“我不知道是誰,趙吉昌打來電話,是成市長接的。”
“趙吉昌拐賣人口,走私軍火,出貨人是誰,接貨人是誰,交易的地點在哪?”
李靜康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
這個事情楊洛就是問問,碰碰運氣,估計李靜康也不可能知道。
“妞,怎麼處理他!”
鬼狐眨了眨大眼睛,“帶着他太麻煩,還得供他飯喫。”
楊洛一擺手,“你看着辦!”
鬼狐點點頭,很平靜的說道:“好!”然後一把扣住李靜康的脖子,“牙籤兄,死了之後千萬不要找我,要找就找那個混蛋,是他讓我殺了你的。”
李靜康瞪着驚恐的眼神,看着鬼狐,雙手拼命拍打鬼狐扣着他脖子上的手。
鬼狐輕啓朱脣,做了個親吻的動作:“親愛的,不要怕,你不會感覺到疼,只是一瞬間你就會感覺到飛昇的快感。”
鬼狐的手越來越有力,李靜康張着大嘴,無法呼吸,讓他的臉色憋得通紅,胸口彷彿要炸開一樣,拼命的掙扎。
鬼狐嫵媚的一笑,豎起手指放到脣邊:“噓,不要亂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這個時候,楊洛已經把門打開。周大炮站在門邊,聽到門響一回頭,正好看到鬼狐掐着李靜康的脖子。而李靜康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後腦袋一歪,身體猛然抽搐了
幾下,最後歸於平靜。
鬼狐嘆口氣:“真夠可憐的,楊洛你太殘忍了,爲什麼讓我殺他呢。”
周大炮看到這一幕,嚇得雙腿開始打擺子。殺人你就殺唄,他周大炮也不是沒有殺過人,一把扭斷他的脖子,或者一刀解決。幹什麼非得一點點把人掐死,而且還告訴人家不要害怕,誰******要死了不害怕啊,太******變態了。
楊洛可不管周大炮想什麼,“濤子,把陸鴻博帶進來,把牀上那個女人帶走!”
李濤走進來,把陸鴻博仍在地上,然後扛起牀上那個昏迷不醒的女人走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
楊洛一腳踢在陸鴻博的腰眼上,只聽見陸鴻博悶哼一聲,還是沒有醒。
楊洛罵道:“媽的,這幫傢伙下手得多重啊,這樣都不醒。這要是給敲傻了,還問個屁啊。”
他哪裏知道,把陸鴻博綁來之後,回河池這一路上,陸鴻博不知道醒了多少回。只要醒過來,就會被再次敲昏,估計就是不傻,腦震盪是跑不了的。
“你能不能在白癡點!”鬼狐罵了一聲。
楊洛很認真的說道:“不能了,這已經是我的極限。”
鬼狐翻了個白眼,“我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你這樣無恥的。”然後扭頭看了看,發現牀頭櫃上有半瓶礦泉水,拿起來打開蓋子,然後全都澆在陸鴻博的臉上。
受到涼水的刺激,陸鴻博慢慢睜開眼睛:“這是哪裏?”
楊洛森冷的說道:“這是地獄!”
聽見楊洛說話,陸鴻博完全清醒過來,掙扎着在地上爬起來,向後退了兩步。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