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章朗太熟悉了。
“虛？你醒了？”
“嗯嗯……”虛的聲音聽上去很有精神：“託你的福，這段時間殺了足夠多的輪迴者，我也得到了不少補充……那不重要，讓我看看你這個新強化吧……一個願望？厲害了厲害了！”
章朗點了點頭：“有了這個，我的故鄉就能恢復了！”
“這個先不着急！”虛的聲音充滿了興趣：“實現願望的能力，這可以說是最接近祭壇本源的力量了，在使用之前先研究一下，說不定能得到一些關於祭壇的信息！”
“我也有這個意思。”章朗點了點頭：“所以還沒許願。”
虛呵呵笑道：“不過在那之前，先把我這邊的獎勵兌換了吧！”
“我沉睡的這段時間，你殺了快一千個英雄，其中不乏高手，可是積攢了一大筆錢哦！”
說着，虛亮出了目前積攢的分數。
總共分！
一百二十八萬？
章朗眼睛一亮：“這加上祭壇這邊的七十多萬，豈不是就有兩百萬了？直接扔進願望池裏，復原家鄉的進度就有2%了！”
“這點要讓你失望了……”虛嘆了口氣：“我這邊的分數，是不能扔進願望池的……”
“什麼？”
“想想也知道吧？”虛笑道：“我算是祭壇裏的黑客，竊取的獎勵都是不合法的，怎麼可能被承認嘛……所以，你就乖乖在我這兌換強化吧……”
“那也只能這樣了……”章朗的聲音中透着一點失望，隨後就在虛的引導下，開始兌換。
爲了利益最大化，章朗還是選擇了八千一個的獨一無二級，可是一兌換完，卻顯示沒有可抽取的獎勵，直接換算成了40點屬性。
“這是怎麼回事？”章朗不解道。
“你以爲獨一無二是大白菜啊？據我所知，目前整個祭壇的獨一無二，估計也就一千多個，五個門類，平均每個門類也就兩百多，十二個種族，一共大幾千個英雄，差不多平均三十人才能混上一個獨一無二的血之強化！”
“這還不算數量幾十倍於英雄的祭品們呢，實際上，因爲抽獎機制衆生平等，獨一無二的獎勵落入祭品手中的概率更高，只不過大部分留不住多久，經過多年沉澱輾轉，才大部分集中在了英雄手裏。”
“而你小子，現在一個人就佔據了這麼多獨一無二，已經夠本了，還想再抽？”
“那就沒有新的麼？”章朗皺起眉頭。
“祭壇偶爾也會產生新獎勵的，不過這個節骨眼上正好沒有罷了……”
“那我剛剛殺死那麼多人呢？”章朗還是有些不甘心：“那可都是各大種族的壇主，他們手裏就沒有獨一無二的獎勵迴流？”
“也許有吧，哎呀祭壇這麼大，每時每刻都有很多輪迴者在抽獎，說不定這會功夫就被抽走了呢……你別胡思亂想了，換成屬性也不虧啊，快點幹活，兌換完了不還要研究你那個願望麼……”
“那我抽點罕見級？”
在虛的催促下，章朗終究還是開始了瘋狂漲屬性的道路，反正也知道抽不到什麼強化，乾脆就閉着眼睛選擇退回，隨着分數的飛速消耗，他的各項屬性也在瘋狂的增長。
可是過了沒一會，一道有些刺耳的提示音突然響起，強化退回失敗了。
怎麼回事？
章朗仔細一看，發現祭壇彈出了一條提示：
“輪迴者屬性已達到上限，無法繼續增加。”
上限？
章朗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屬性表。
金（治癒，免疫系統）：無法測算
木（感知能力）：9999點
水（反應，計算，記憶力）：9999點
火（肌肉力量）：9999點+2000點（來自滅世神兵）
土（身體強度，能量儲存於攝入）：9999點+2000點（來自滅世神兵）+5050點（來自不破金身）
屬性效果：100%（基礎）+30%（不破金身）+200%（最強屬性）+20%（崩勁）+30%（五行相生）+50%（地獄金剛）=430%x150%（成倍增強）=645%
陰（穩定系的能量）：198點
陽（活躍系的能量）：196點
…………
這是什麼情況？除了金屬性外，所有的屬性基礎點數都變成了9999點，難道這就是上限麼？
“哈哈哈哈，終於到了！”腦海中響起了虛得意的大笑聲：“你終於來到了，最後的門檻前！”
“這是什麼意思？最後的門檻？”章朗不解。
“祭壇所能賦予的每項屬性上限，就是9999點！”虛解釋道：“在這之上，通過常規手段就無法提升了。但是，如果找到了方法，能更進一步，還可以再提高最後一點！”
“而這最後一點加上以後，你就會踏入另一個領域，這一點，就是最後的門檻！”
“通往神聖的門檻！”
“神聖？”章朗有些糊塗了：“9999，再加上一點，不也就一萬點麼？”他指着自己的火屬性和土屬性道：“我這兩個屬性，因爲強化的加成，早就突破一萬點了，如果再開啓崩勁，全屬性都能破萬，土屬性甚至接近兩萬，那我不是早就賣過門檻了？”
“那怎麼能一樣呢！”虛駁斥道：“你靠着其他強化，額外增加的屬性，只是等效屬性，就算超過一萬，帶給你的加成，也只是通過之前屬性強化效果的公式繼續推算而來的。”
“比如你土屬性現在一共是一萬七，那你現在的身體，就是假設屬性的上限不是9999，而是兩萬，甚至三萬的情況下，按照目前屬性強化規律，你加到一萬七應得的強度。”
“但是最後一點不同！它代表你突破了極限，計算公式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存在公式，它帶來的是質的變化！是無論加多少等效屬性都比不了的！”
“這麼說吧，這一點加上以後，帶給你的提升，說不定比你至今爲止所有強化加在一起，都更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