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從來搞來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即在吐蕃也是向來只有高僧才能修煉。黃瓊拿起那本所謂的密宗祕籍,打開便看了起來。只是書的扉頁上某位吐蕃高僧,提的一行字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本書扉頁上這行字,雖說寫的很拙劣,就像一個孩童所寫。
但內容,卻是相當的讓人意外。原來這個劉傑劉節度,居然是吐蕃密宗某個教派的弟子,而且輩分居然還不低,是他們祖師爺開門大弟子。那位吐蕃高僧在中土雲遊的時候,遇到了難處,是當時還年輕的劉傑伸以援手。於是那位高僧便收其爲徒,便打破不收徒的慣例。
在劉家一待便是五年,不僅傳授了他一身的密宗武功。還傳授了他密宗之法,甚至還親自出面爲其挑選所謂的明妃。只是這位高僧,雖然武功高強,可劉傑的根骨太差。而且習武時,年紀已經有些大。所以,雖然學了一身的功夫,但是身手卻是並不強,最多也就停留在三流。
後來,更是走了歪路。師傅給他留下這本書的意思,是希望他在根基太差的情況之下。能通過修行密宗之法,增強自身的武學。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在師傅返回雪域高原之後,便將其用在了牀榻之上。在做到一方諸侯後,更是想方設法的收集美婦,以便供自己享樂。
至於師傅離別之前叮囑他,切不可沉迷於牀榻之事。要利用這個法門,勤於修習內功叮囑,早就被他丟在自己腦後。看着扉頁上,那位高僧的留言,黃瓊也只能嘆息,做師傅爲了這位徒弟可謂是想遍了方法。只可惜所託非人,他這位徒弟,卻是將修行之法,當做了牀中祕籍。
就在黃瓊滿是好奇之心,看着這本書內容的時候。來尋他的董千紅,見到他手中的書籍,以及書案上擺着的幾本讓人臉紅的書,不由得滿臉羞得通紅。很是說了他一句:“怪不得不見了蹤影,原來在這裏看這個玩意。虧你也是大齊朝的皇子,這東西,是正經人看的嗎?”
見到董千紅嗔怒,以及滿臉通的樣子說不出嬌媚。本就被書上內容,弄得心頭很是有些火起的黃瓊,一把將婦人抱在懷中,一邊伸進衣襟上下其手,一邊笑道:“紅姐倒是有些誤會本王了,今兒這書本王可不是亂看的。本王是想着,看看有沒有讓紅姐早日實現心願的法子。”
還是第一次見到,黃瓊如此不正經樣子的董千紅,對於黃瓊順嘴胡說八道,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皺道:“看就看,找那些個不着調的藉口作甚。這等閨房祕戲的東西,你偶爾看看當做放鬆也就罷了。只是說好了,這書看看也就罷了,你可不能學。你折騰我們的花樣還少嗎?”
說到這裏,察覺到黃瓊伸進自己衣襟內的手,正從自己豐盈上向着某處移動。也多少被挑起來興致,可眼下卻不方便的董千紅,急忙按住黃瓊作惡的手,語氣有些顫抖道:“別、別,昨兒我來了月信,身上正髒着不能伺候你。你要是真的想,我這就將顧姐姐她們喊過來。”
聽到懷中佳人這番話,也想起董千紅來月信的日子,貌似就在這幾日。黃瓊有些意興闌珊的抽出了手,將人抱在懷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平息心中火氣後,苦笑道:“紅姐,你這是在折磨本王那。佳人在懷,卻是隻能看不能喫,這可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折磨。”
說到這裏,董千紅還故意的,在黃瓊高高撐起的地方,輕輕的摸了幾把。搞得黃瓊,更是差一點不顧浴血奮戰,直接將這個美婦人就地正法。見到在自己摸那幾下後,黃瓊看向自己就向狼見到肉一樣,生怕將這裏繼續引火,將這位主性子逗起來,到時候倒黴的便是自己了。
董千紅急忙跳出黃瓊的懷中,跑到離黃瓊一丈遠的地方,才坐下來道:“王爺,我來找您是有事情的。卓如孝送來的那四個女子身份,都已經查出來了。那個秦氏,也就是在知道卓如孝的死因之後,最爲激動的婦人。原來是這延安城內,有名的官紳世家許家的兒媳婦。”
“那個桌如孝當真該死,就連這官場最基本的規矩都不講,就連他夫家都敢下手。而他那個許家,因爲他們家與我養父家是世交,我倒是瞭解一些。他們家是本朝有名的書香門第世家。更是本朝的官宦世家。他們家太宗朝起家,百餘年間曾經出了三任中書門下平章事。”
“在理宗朝許家甚至出現了兄弟三人同在朝爲官,分別任御史臺左都御史,禮部尚書,以及翰林院掌院學士。許家一門,在本朝可謂是極其輝煌。他們家子弟不出仕則罷,一旦出仕,這麼說吧,他們家出來最小的官,在朝中都沒有於六部侍郎的,在外任最低也做一個路參政。”
“若不是當年世宗皇帝駕崩,烈宗皇帝繼位時。時任翰林院掌院學士的他們家祖父,見到朝局日益詭異,淮陽郡王日益權重,文官依舊彼此傾軋不堪。因爲擔心禍及自己家族。勒令許氏一族,除了在外地任五品以下官員之外,其餘人全部致仕,並遷回祖籍延安府以避禍。”
“在淮陽之亂被平定,今上大權在握之後,曾經幾次徵召其回朝任職,皆被其以年老體衰,不堪重用爲由拒絕。這朝中文官之首,又那裏輪得到德妃,那個做慣了牆頭草。淮陽郡王當政時是大學士,今上大權重掌之後,又是因爲第一個投靠今上的高品文官的爹來做?”
“當時,那位老爺子非但自己不肯出仕,也嚴禁自己家人出仕。甚至還定下了非聖主出,許家只許以耕讀傳家,而不得入仕爲官。所以,許家上一代的人,沒有一個人做官,甚至就連考科舉的人都沒有。可即便這樣,許家在朝廷的餘威還在,滿朝官員沒有一個敢輕視的。”
“許家自從遷回祖籍,歷任陝西安撫使、延安知府,包括什麼陝西轉運使、按察使、學政,乃至延綏榆兵備道,在上任之後就算第一件事,不是去拜訪許家,也要抽出時間專程去拜訪。而這個卓如孝居然就爲了一個女人,將許家滿門幾乎都要趕盡殺絕了,當真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