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染指王權:太子妃蓄謀造反 >第四百二十八章 夏氏夫婦
    “小夥子,你想知道的,應該都知道了。清嘉城這邊不太平,你趕緊跑吧。”

    容清紓肯定地望向一臉淡定的大叔,“大叔,你和說書先生是一夥的。”

    若非如此,這大叔又怎麼可能,對這茶館裏裏外外都這麼熟悉。

    大叔的身份,已經被容清紓拆穿,也沒有藏着掖着的必要,“眼睛還挺厲害,小夥子,或者說,小姑娘。”

    容清紓也是一驚,她雖沒有繁露那手易容的本事,但男扮女裝的本事,卻是無人能出其右。

    這位大叔,竟然一眼便看了出來。可見,其人眼光的毒辣。

    容清紓雖是猜測,但還是故意說得極其肯定,“你和顏……古御太子是舊識。”

    雖然這位大叔沒有用武功,但剛剛他拉着她跑過來,容清紓發現,這位大叔的路數,似乎和御顏熠有相近之處。

    這位大叔的眸光,突然涌上一股殺意,藏在袖中的匕首,眨眼之間,便抵在容清紓的咽喉處。

    似乎,隨時都要奪取容清紓的性命,“你是誰?”

    容清紓見這大叔的神色,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只不過,暫時還不確定,這大叔和御顏熠到底是敵是友。

    容清紓只能繼續試探,“如果說,我也是古御太子的舊識呢?”

    大叔忽的冷笑一聲,“我們阿熠,從來不和女子交友。”

    容清紓聽到這話,突然鬆了一口氣,“我是夏霽的好友。”

    容清紓還特意亮了亮夏霽的令牌。

    若是這位大叔認識御顏熠,那麼,一定也知道夏霽。

    即便如此,那位大叔似乎還沒有放下戒備,“你是阿霽的好友,又爲何出現在韶國?”

    容清紓笑了笑,看來自己賭對了,“大叔不也出現在韶國?”

    大叔突然大笑,抵在容清紓咽喉處的匕首,也轉了轉,藏回了袖中,“小姑娘,奉勸你一句,不要在清嘉城亂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常越的人抓去充軍。”

    大叔這話,顯然是想讓她走人,但她既然遇上御顏熠的人了,便不會輕易離開,“你們是不是奉太子殿下的命令,潛伏在清嘉城,然後和他裏應外合?”

    大叔眸光一眯,“小姑娘,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

    “大叔,我可以幫你們。”

    大叔這才正眼打量容清紓,“無論做什麼,你都願意?”

    “是的,我願意。”

    如今,她也能這樣去彌補御顏熠了。

    容清紓的身後,突然響起了豪爽強勢的女聲,“小姑娘,你若是不拿出誠意來,我們如何相信你?”

    容清紓看得出來,這個看起來成熟性感,氣場凌人的婦人,便是剛剛在臺上的說書先生。

    這位婦人一出現,大叔便殷勤地給她捶背。

    容清紓抿了抿脣,“我如何沒有誠意了?”

    這位美豔動人的婦人,也沒打算和容清紓打太極,直接就把話挑明瞭,“小姑娘,阿熠不與女子交友,可阿霽也不會,隨意與旁的女子結交。”

    “你手上有阿霽的令牌,想來,與他確實有幾分交情,可我卻從未聽聞過你。你不說說自己的身份,我們又如何能與你合作?”

    容清紓見這婦人言辭間,對御顏熠和夏霽,無不顯示着親暱,而且,她仔細觀察過,並非有意作假。

    心中對他們也沒有那麼多防備了,“抱歉,我的身份,實在不便透露,也無心編造身份,欺瞞兩位前輩。”

    放下防備是一回事,可也不是不諳世事地的小孩子,不明這兩人的身份,容清紓也不會將自己的身份宣之於口。

    大叔對着容清紓嘿嘿一笑,“小姑娘,我看你挺機靈的。我們的計劃,如果有你的加入,也許會事半功倍。既然我們都是阿熠的舊識,也不必有那麼多提防。我們坦誠相見,如何?”

    大叔見容清紓還是猶猶豫豫的,索性直接豪爽地開口,“別糾結猶豫了,我們是阿霽的父母。”

    夏夫人惡狠狠地瞪了夏大叔一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人心險惡。跟阿霽那那小子一樣,對別人還一無所知,就把自己的老底,全交出去了。”

    夏大叔討好地對夏夫人笑了笑,又抓了抓腦袋,“夫人一開始沒有阻攔,還不是默認了嘛。再說了,這麼多年來,我看人的眼光,就從來沒錯過。”

    夏夫人似乎是默認了夏大叔的話,又雙手環胸地望向容清紓,“小姑娘,知道我們的身份了,你現在是不是該開口了?”

    容清紓驚得差點沒反應過來,“兩位前輩是夏霽的父母?”

    他們不是在顏家,怎麼過來這邊了?

    夏夫人皺了皺眉,“小姑娘,你別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她倒是想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

    不僅和她兒子有交情,似乎還和她的外甥關係不錯。

    容清紓本來是有所保留的,但眼前之人是夏霽的父母,看着又是心直口快的豪爽之人,她也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反正,回到譜城後,他們也會知道她的身份。

    “我是容清紓。”

    容清紓話音一落,夏大叔似乎就像聽了什麼大笑話一樣,笑得前俯後仰,“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容清紓還臥病在牀,怎麼可能來韶國這邊。”

    容清紓的話,對夏大叔而言,毫無可信之處,可夏夫人卻是一臉的恍然大悟,“難怪,阿熠大病初癒後,便性情大變。原來,是你在他危難之際,棄他而去。”

    “虧得阿熠對你一往情深,沒想到,你卻如此負心薄情,真是枉費他對你的情義。”

    夏大叔對夏夫人的話,完全摸不着頭腦,“夫人,你什麼意思?”

    夏夫人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只需要知道,她在阿熠生死關頭時,狠心離阿熠而去。如今,阿熠病癒了,她又想回來殘害他。”

    夏夫人如此義憤填膺,都在容清紓的預料之中,“夏夫人,我當初離開,是有苦衷的。無論你信與不信,我這次回來,都是想補償他。”

    “你還想回去糾纏阿熠?像你這種薄情寡義之人,還配出現在阿熠面前嗎?阿熠捨不得對你動手,今日,我就替他教訓教訓你!”

    “夫人,再怎麼說,這都是阿熠和她的私事。我們身爲長輩,這麼插手晚輩的事,多不合適呀。”

    夏大叔一邊攔着夏夫人,以防她對容清紓動手,一邊拼命地朝容清紓使眼色,想要讓她快點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