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染指王權:太子妃蓄謀造反 >第四百四十九章 顏熠納妾
    第二日,容清紓醒來時,毫無意外,御顏熠早已離去。

    容清紓摸了摸御顏熠睡過的地方,已經沒有殘存一絲絲的溫度。

    容清紓略略梳洗用飯過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又和一衆人等聚集在一起,商量如何讓御顏熠回心轉意。

    “蘇嬤嬤,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已經蘇嬤嬤的建議,容清紓如願以償,終於和御顏熠睡在一起。

    雖然,什麼也沒發生,但經此一事,容清紓對蘇嬤嬤的話,很是篤信不疑。

    “當然是再接再厲,早日爲太子殿下開枝散葉。如果,姑娘現在有孩子了,也許,就不會和太子殿下鬧得這麼僵了。”

    容清紓聽了這話,卻面色一變,“不,我不希望,孩子是連接我和他的唯一紐帶。這樣的感情,不僅不會長久,更沒有任何意義。”

    莫說,容清紓的身體,很難會有孩子。

    即便能有,容清紓也不會,拿孩子當做脅迫御顏熠的籌碼。

    這是她最後的堅持和底線。

    角落裏的玄寂,突然站了出來,“這一點,我很贊成容姑娘。若是容姑娘當真拿孩子做要挾,太子殿下一定會看不起容姑娘的。”

    蘇嬤嬤被玄寂這麼一懟,也有些赧然,“那姑娘就當我沒說過這事。”

    訴琴沒好氣地瞪了玄寂一眼,“玄寂,你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給我們姑娘想些辦法啊。不然,這日子過下去,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被訴琴一訓斥,玄寂立即就犯慫了,“我是沒什麼金點子,能幫到容姑娘的。你們如果有什麼辦法,直接告訴我,我全力配合就是。”

    “那我問你,如果太子殿下生氣了,你們都是怎麼做的,我們也借鑑借鑑。”

    容清紓也坐正了身子,似乎想要洗耳恭聽。

    “我們哪有本事惹得殿下生氣,反正,在我的記憶裏,殿下對誰都是一個態度,客氣有禮,又淡然疏離,從沒對人沉過臉。”

    玄寂看向容清紓,不禁縮了縮脖子,“也就是遇見容姑娘以後,我們才見到殿下動怒。”

    容清紓只感覺,玄寂不是來給她出主意的,就是來控訴她的。

    “那以你對太子殿下的瞭解,他何時纔會原諒我們姑娘?”

    “我哪知道,我也是頭一回遇上這事。要不然,讓容姑娘送些殿下喜歡的禮物,討殿下歡心。”

    訴琴似乎來了興致,“禮物?那你知道,太子殿下喜歡什麼?”

    “這個,殿下以前的生活,都是千篇一律,沒有一點新意。如果非要說,殿下喜歡什麼,好像只有容姑娘了。”

    “你這不是廢話,太子殿下不喜歡容姑娘,又怎會娶她?”訴琴又嘆了一口氣,“唉,如果說以前,太子殿下確實是喜歡姑娘,可如今,還真不能說是喜歡。”

    玄寂雖然對訴琴百般討好,但訴琴一說御顏熠的不是,玄寂立即開口維護,“你別胡說,殿下才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

    “你這個榆木腦袋,不僅幫不上一點忙,還質疑我的想法!”

    “哪有,我只是……”

    看着玄寂抓破腦袋,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容清紓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你們這是幫我想法子,還是打情罵俏。”

    “姑娘,我和玄寂什麼也沒有。”

    話音一落,訴琴便跑得沒人影了。

    玄寂嚇得手足無措,連忙向容清紓求救,“容姑娘,我現在該怎麼辦?”

    “你傻啊,還不快去追!”

    玄寂向容清紓抱拳告退後,便立即追着訴琴而去。

    這時,藿藍卻匆匆忙忙地跑進院子,“主子,大事不好了,任葭過來了。”

    容清紓還在犯愁,今晚又拿什麼理由,賴在御顏熠房裏,哪裏還顧得上任葭,“她過來便過來,與我何干。”

    藿藍恨不得,立即將容清紓拽過去,“主子,任葭往太子殿下書房的方向去了。”

    “什麼?”

    容清紓這下,真的坐不住了。

    這任葭,真當她這個太子妃是擺設麼?

    堂而皇之,便過來挑釁她的權威。

    “我看到,任葭拿了一副棋盤過來,似乎是要送給太子殿下。任葭對太子殿下賊心不死,現在又投其所好,主子還是快去看看吧。”

    “我們現在就過去,會一會任葭!”

    幸而,容清紓趕到書房之時,任葭還被玄穹攔在外面。

    容清紓在那麼一瞬間,突然覺得,玄穹還是有些順眼的。

    “喲,這不是任家大姑娘麼,怎麼來到我們府上,也不和我說一聲,就直接闖來了書房。這若是傳出去,別人指責我們招待不周事小;萬一被有心人誤會,以爲任姑娘居心不良,意圖竊取古御機密,便大事不妙了。”

    任葭卻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容清紓,你以爲,這個位置還能坐多久。在我面前,還敢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任葭在她面前趾高氣揚,容清紓也不遑多讓,“只怕,任姑娘要失望了。太子妃這個位置,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就算你想入太子府爲妾,我也不會點頭。你即便再嫉妒不忿,也只能受着了。”

    “容清紓,你得意什麼,太子殿下都對你死心了,你也只能守着太子妃這個名頭了。現在,京城之中,誰不知道,太子殿下和你早已是相看兩厭。”

    任葭真的以爲,她是什麼軟柿子麼?

    “任葭,就憑我這個太子妃的名頭,便能將你趕出去。如果不信,你大可試試!”

    任葭卻絲毫不將容清紓的話放在眼裏,直接在外面大喊道:“太子殿下,葭兒知曉,殿下擅棋愛棋,特來此向殿下討教一二。”

    任葭這般大喊大叫,容清紓也不再阻攔,索性找了個陰涼處,接過侍女遞來的團扇,一邊扇風,一邊看戲。

    她瞭解御顏熠的爲人,御顏熠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即便御顏熠冷待她,也不會輕賤感情,和別的女子不清不楚,只爲了氣她。

    果然,任葭在外面叫喊了許久,書房內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容清紓這才憋着滿臉的笑意,“怎麼樣,任姑娘也該死心了,從這裏離開了吧。”

    任葭幾乎要咬碎一口的銀牙,“容清紓,有什麼好得意的,別忘了,你自己也被攔在外面。”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會在顏熠在處理公務之時,還湊上去打擾他,引得他不悅。”

    “分明是被攔在外面,還給自己找藉口。現在,誰不知道,你這個太子妃,就是京城最大的笑話。”

    容清紓也懶得和任葭多費脣舌,“藿藍,送客!”

    任葭即便再掙扎,也敵不過習武的藿藍,三兩下,就被藿藍拽開。

    只不過,卻留下了一句讓容清紓慌亂不已的話,“容清紓,你得意不了幾時了。皇上早就開始張羅,給太子殿下納妾,今天,那些人就會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