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染指王權:太子妃蓄謀造反 >第五百九十九章 不得不死
    容清紓一手籌辦、親力親爲的女子學堂,在此次的秋闈鄉試中,無一人落榜,不止容清紓容清紓喜出望外,更是震驚了朝野上下。

    現在,但凡是提到秋闈,便沒有人不提到女子學堂。

    現在,說也不敢小覷容清紓興辦的女子學堂。

    甚至,還有國子監的學子,男扮女裝,混進女子學堂,就是想看看,平常這些女學子都是如何奮發進學的。

    容清紓整日裏都沉浸在喜悅之中,可是,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卻猶如當頭棒喝,讓容清紓登時清醒。

    這一日,是在小年夜。

    御顏熠在皇宮中設下宮宴,款待羣臣。

    容清紓毫無疑問要盛裝出席。

    兩個孩子也特別喜歡這種熱鬧的場面,在御顏熠和容清紓懷裏手舞足蹈。

    有些油滑的朝臣,很會來事,“皇上,皇后娘娘,小皇子天資聰穎,小小年紀,便能看出,將來必成大器。”

    “依微臣看,不如趁此佳節,冊封小皇子殿下爲太子殿下。以此,鞏固古御國本,實乃國之大計。”

    圓滾滾的御蔚楨從容清紓懷裏爬出,抓起席面上油膩膩的大雞腿,便像下首的大臣砸去。

    大臣想躲開,可是,其他的大臣都看好戲一般地盯着他,他礙於顏面,都不敢躲開。

    御蔚楨也扔得非常準,那雞腿就極其準確地砸在大臣的臉上。

    容清紓瞪向御蔚楨,“蔚楨,不可無禮!”

    “皇后娘娘,小殿下當真是天縱之才,這麼遠,也能準確無誤地擊中目標。”

    容清紓嘴巴扯了扯,這大臣還真是巧舌如簧,居然能輕輕鬆鬆的將死的說成活的。

    御懿和也不是省油的燈,御蔚楨將所有的大臣的目光吸引過去,讓他她很是不滿。

    當即,就霸道不已地伸着腳丫子向御蔚楨踹過去,“不聽話!”

    御蔚楨咩着嘴,委屈兮兮地扯着容清紓的衣袖,“孃親,她打我!”

    御蔚楨的這幅模樣,讓容清紓不由得想起撒嬌取寵的御顏熠。

    御蔚楨的表現,還真是將御顏熠的表現,學了個十成十。

    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文武大臣幾乎要驚掉下巴。

    御蔚楨不是聰明機警得很嘛,被御懿和欺負了,當衆撒嬌打滾算什麼意思。

    御顏熠板起臉來,“讓着點妹妹。”

    御懿和不開心了,霸道又戒備地帶着御蔚楨,“我是姐姐!我比他大,他得聽我的!”

    容清紓真的被整得頭型都亂了頭都大了,“這兩個人,就沒有一個安生的。”

    “在宮殿裏鬧得不可開交也就罷了,當着文武百官的面,還如此地不注意。”

    容清紓瞪着御顏熠,“你也不管管他們!”

    御顏熠板起一張臉,“誰若是再吵鬧,現在便回去!”

    御顏熠說話,向來說到做到。

    尤其是,又一次御顏熠說不給他們飯喫,就真的餓了他們一個時辰。

    所以,兩個孩子,多多少少都是懼怕御顏熠的。

    在御顏熠說,讓他們回去時,兩個貪玩的孩子,哪裏還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就怕御顏熠把他們送回去。

    下面的那些文武大臣,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

    御顏熠待人接物,不都是謙遜有禮的嗎?

    對兩個乖巧可愛的孩子,讓人看的心都要化了,怎麼就這麼的粗暴無禮?

    御顏熠的話,顯然是起了大作用。

    兩個孩子這下都坐得規規整整的,哪裏還敢再調皮。

    容清紓不動聲色地給御顏熠豎起來大拇指,“還是你厲害!”

    兩個孩子,是真的,一點也不怕容清紓。

    哪怕容清紓發怒,這兩個孩子,也只是將容清紓當做紙老虎。

    只不過,容清紓也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n。

    因爲,孩子雖然不怕她,但是,有什麼話,都會願意和她說。

    雖然,表述地並不清楚,但是,容清紓能知道,兩個孩子到底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沒有兩個孩子的吵鬧,這場宴會也少了不少活躍的氣氛。

    很多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本以爲,這場宴會,大家都要如坐鍼氈的度過。

    沒想到,外邊的侍衛突然高呼道:“皇上,古御大捷!”

    “古御大捷!”

    “古御大捷!”

    “……”

    一聲比一聲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御顏熠揮了揮手,讓侍衛直說。

    “皇上,歷經一個多月的鏖戰,安瀾和古御,終於把韶國拿下了。以後的承弘大陸,再也沒有韶國了。”

    御顏熠瞥了一眼面色慘白的容清紓,“那風遷宿呢?”

    “皇上,風遷宿本要自城牆上跳下殉國,卻被他的皇后攔下了。現在,安瀾已經佔領了韶國國都,打算這幾日便將風遷宿斬首示衆。”

    御顏熠沉吟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風遷宿隱姓埋名,在韶國潛伏許久,古御才能如此容易,纔拿下古御。”

    “如今,韶國堪堪覆滅,你們便想着直接去找風遷宿算賬,將他斬首示衆,未免顯得過河拆橋。”

    下面立即便有臣子附和,“微臣也覺得,就是這麼個意思。可是,安瀾那邊,非要風遷宿死。”

    “說是,不管風遷宿到底是不是因爲古御,才忍辱負重潛伏在韶國,但風遷宿的的確確是韶國的君主。”

    “正是因爲風遷宿冥頑不靈,領導韶國負隅頑抗,才讓安瀾損失慘重,甚至,讓安瀾一個驍勇善戰的將軍戰死沙場。”

    “所以,風遷宿必須死。安瀾還等着,用風遷宿的項上人頭,祭奠那些戰死的英勇將士。”

    御顏熠又望了望面無人色的容清紓,“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侍衛很是爲難地搖頭,“皇上,這不是安瀾新帝的意思,是安瀾萬千將士和黎民百姓的意思。風遷宿不死,不足以平民憤。安瀾新帝對此也很是爲難。”

    御顏熠揮了揮手,“退下罷。”

    侍衛剛退下,這些文武大臣便忍不住了,“皇上,風遷宿確實是因爲古御之故,才隱姓埋名,前去韶國潛伏。”

    “若是沒有風遷宿遞送的情報,我們根本不可能如此神速地攻下韶國。”

    “如今,風遷宿有難,如若古御置之不理,難免落人口實,說我們古御過河拆橋、卸磨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