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大功點了點頭,算是確認了這一點兒。
“不知四位身後的宗門是怎麼想的?如何應對這次的危機?”
“全掌門,來時宗主已經說了,我們絕對不能與白雲門的餘孽這麼耗下去,否則就太過危險了。”
“對,島主也交代了,必須要擊傷那騰躍真人,讓其有所顧慮,好儘快離開蒼青海域。
當然了,最好是斬殺他,只不過着太難了。”
全大功道:“幾位說的不錯,騰躍真人以一人之力,就攪地我們蒼青海域不得安寧,各個勢力只能困守宗門駐地,長此以往,對我蒼青海域的仙道打擊傷害太大。
如果只是擊傷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又會返回蒼青海域,甚至是就在蒼青海域內隨便找個荒僻的小島療傷。
所以我們必須要斬殺那個騰躍真人,這樣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衆人震驚了,包括那四個築基期修士。
斬殺金丹期修士?
要知道己方連一位金丹真人都沒用啊,如何能斬殺得了金丹真人?
靈龜島的築基期修士深吸了一口氣,他剛剛雖然說了斬殺騰躍真人是最好的,可也沒想過真斬殺騰躍真人。
一位金丹真人哪是那麼容易斬殺的,弄不好是要出大問題的。
“全掌門,你說的可是認真的?”
聞言,全大功目光堅定的說道:“我們只有斬殺了那人,才能獲得安寧。”
聽到這話,青木齋的築基期修士苦笑:“全掌門,金丹真人豈是那麼容易斬殺的。”
“以我們的實力自然不行。”
此話一出,那四位築基期修士的眼睛一睜。
“全掌門的意思是邀請淩氏,金蟾觀,海沙宗的三位前輩出手?”
全大功點了點頭,天音宗築基期修士道:“可三位前輩會出手嗎?”
全大功笑道:“淩氏,金蟾觀,海沙宗,都曾是覆滅白雲門的主導力量,與白雲門有着血海深仇。
以不對白雲門的餘孽動手,那是不知道他們躲哪兒去了,也不想派人去找。
如今白雲門的餘孽自己出現了,而且還是那位威脅最大的騰躍真人,那三位前輩知道了,還能坐的住?”
衆築基期修士有些鬆動了,“那我們需要做什麼?”
……
蒼龍門的天艦從蒼龍島起飛,想要儘快飛出蒼青海域。
至於白雲門的那三人,正忙着對付蒼青海域內的各個小勢力呢,那有閒工夫盯着蒼龍島。
蒼龍門的天艦飛出蒼青海域後,又分出兩隊人,分別向着金蟾觀與海沙宗而去。
天艦起始的速度雖然慢,可越到後面速度越快,所以先趕到了隕星海域,蒼龍門掌門也成功見到了淩氏族長凌緣生。
剛一見面,這個近百歲的老東西,立馬就普通一聲跪在了凌緣生的面前。
如此場景,就連凌緣生附近的淩氏長老們都被震驚到了。
凌緣生扶起全大功,嚴肅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白雲門的騰躍真人帶人回來復仇了。”
“曹騰?”
“嗯,他是金丹期的強者,我們根本是對手,如今只有困守宗門駐地,可即便如此,當初參與那一戰的不少勢力依舊被滅門了。”
凌有道上前道:“爺爺,曹騰乃是金丹期修士,危險實在是太大了,孫兒以爲應當儘早擊殺,否則後患無窮。”
他早就替自己的姐姐報酬了,只苦於沒有機會。
如今曹騰自己跳出來,那他肯定要爲滅殺曹騰加把力。
全大功也連連道:“是啊,前輩,他太過危險了。”
凌緣生點了點頭,“確實,曹騰太危險了,應該今早滅殺。”
“不過此事還要告知金蟾觀與海沙宗的兩位道友,只有我們三人合力,纔有把握將曹騰留下。”
“前輩,來的路上,晚輩已經派人去金蟾觀與海沙宗傳信了,想來那兩位前輩應該快要知道這件事情了。”
“做都不錯。”
……
蒼龍門的人留在了白雲島,很快兩月就過去了,接到消息的金蟾觀觀主與海沙宗宗主也趕到了白雲島。
爲什麼要來白雲島?
因爲白雲島有千羣島鏈北段最大的修仙坊市,可以算是千羣島鏈北段的“經濟”中心。
“說罷,怎麼解決曹騰那傢伙,他要是不死的話,老夫不安心。”
曹騰比陳正小許多,而海沙宗只有陳正一個金丹期修士,所以陳正很想看到曹騰死。
“我的計劃是躲在蒼龍門的天艦裏,然後蒼龍門在集合蒼青海域各個勢力的力量,圍攻曹騰,而我們三人再司機殺出,這樣一定能殺掉曹騰。”
“躲進蒼龍門的天艦裏?全大功那小子把會輕易同意。”
三位金丹真人進了蒼龍門的天艦,一個搞不好,以後這艘天艦就不姓蒼龍門了。
“他當然不會輕易同意,所以我們要當着那小子的面,立下天道誓言。”
凌緣生看向兩人認真的說道。
這次是爲了殺曹騰,三人絕對不能動歪心思。
“也罷,殺曹騰那小子要緊。”
隨後,三人找來全大功,並說明整個計劃。、
他起初不答應,最後還是三位金丹真人當面立下了天道誓言,全大功才同意放開天艦的防護,讓這三位金丹真人躲進天艦裏。
隨後,天艦啓程。
當天艦返回蒼龍島後,距離啓程離開時已經過去了大半年。
這大半年裏又有幾個小型勢力被白雲門三人覆滅,蒼青海域內的各個勢力已經爆發的邊緣。
至於那些散修中的強者,一早就躲的沒影兒。
他們都等着騰躍真人肅清蒼青海域的勢力,因爲這樣他們才能渾水摸魚,說不一定還能建立起一個屬於自己的修仙宗門,亦或者是修仙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