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某手裏的全是定位符,每位道友各取一張,激發之後隨身攜帶,同樣擁有定位符的人就能相互確定位置。”
有人小問道:“道友,你這定位符免費的嗎?”
說話的是一名乾瘦的散修,看樣子生活過的很拮据。
魏無名是什麼人?
那可是魏氏家族未來的族長,數十張定位符的靈石對於別人來說很珍貴,可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他笑着說道:“免費,免費,就當魏某在諸位道友身上投資押注了,諸位道友結丹了,可要照着魏某啊。”
衆修士聽到魏無名的恭維,心裏那叫一個舒坦。
“那就多謝魏道友了。”
“對對對,多謝魏道友了。”
緊接着,魏無名將手中的數十張定位符一一發了下去,每個人手中都有一張。
衆人拿到定位符後,個別散修愛不釋手。
凌有道將定位符拿在手裏看了看,他以前並未用過這種符籙,倒不是此符貴,而是沒有需要,所以並未見過這種符籙。
所以說他還是頭一次見定位符,黃色的符紙上用藍色發符墨勾勒着扭曲的線條。
這些線條組成了一個圖形,隱隱之中有流光在上面流動。
也就看了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他便見定位符收了起來。
而凌有道一早就將定位符收好了,餘下幾人看了一會兒後才收了起來,面色帶着喜色。
衆人覺得魏無名也太好了,不僅告訴衆人關於鎮海宮遺蹟的消息,還送衆人定位符。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衆修士站起身相互走動,希望多結交一些道友,希望在遺蹟裏好有個照應。
淩氏家族一方足有三位堪比假丹期修士的修仙者,自然成了在場衆多修士拉攏結交的最佳對象。
當然了,凌定山,凌有仙,慕嫣然是其中之一。
面對前來問候的修士,他都是來者不拒,同對方閒談幾句也沒什麼問題。
凌有道所展現出來的沒有一點兒架子,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拜訪的人都很高興
時間就在這樣中緩緩流逝,轉眼間太陽就已經西斜,再過一會兒就要下山了。
來此的修仙者也漸漸離去,趁着夜晚封城前趕回五方城。
然而就在淩氏四人想要走的時候,魏無名卻將他們留下了,說是有要事商量。
無奈之下,他只得對燕回道:“燕道友,你們先回五方城吧,我這裏還有一些事情。”
“嗯。”
燕回點了點頭,便也沒再說什麼,兩兄妹轉身御劍飛走了。
凌有道一眼看去,留下來的全是實力堪比假丹期的築基期修士,當然,他的道侶慕嫣然除外。
他笑道:“怎麼?道友留我們下來是有什麼要是需要單獨跟我們說嗎?”
“哈哈,道友果然聰明。”
這一夜,淩氏四人沒有返回五方城,當然魏無名等人也沒有返回。
衆人就如何展開合作,鞏固自身利益,防範紫雲宗等實力的那幫人進行了討論。
期間,衆人絲毫不顯的拘束,各抒己見。
如此直到第二日清晨,太陽昇起之時,衆人才分開返回了五方城。
之所以要分開,乃是因爲紫雲宗等勢力還不知道衆人已經結成同盟。
這種情況之下,紫雲宗等勢力的弟子就摸不準魏無名等人的情況,反而魏無名等人卻直到紫雲宗等勢力的情況。
說白了,我暗敵明,對己方非常有利。
搞不好還能安插一個間隙到紫雲宗那一方去,關鍵時刻突然反水,說不一定能起到非常好的效果。
當然,這種事情也就想想,跟隨紫雲宗的那些勢力,跟紫雲宗常有合作,多年下來,彼此之間還是比較信任的。
此時有人去投靠,紫雲宗的那幫人肯定不會相信,所以不需要多此一舉,做一些無用功。
淩氏四人御劍飛行了兩個時辰,纔回到了五方城。
因爲城內聚集了許多要前往鎮海宮遺蹟的築基期修士,使得城內的各個店鋪的生意都好了許多。
比較鎮海宮遺蹟是一個兇險之地,衆修士心裏不放心,臨行前再添置一些裝備可以理解。
淩氏四人回到五方城後,便一直居住在客棧裏,一般很少離開。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轉眼間一月就過去了。
臨行的前一天,護送衆人的金丹期修士將衆人召集在城中央的廣場,廣場四周責備封鎖,防止有人偷聽。
然後有五大派的金丹真狠人,專門給一千名即將進入鎮海宮遺蹟的築基期修士講了講裏面的情況。
這可是來此五大派的情報,不是任何一個勢力可以比的。
聽了五大派關於鎮海宮的情報,衆修士無疑對鎮海宮遺蹟的瞭解跟深了,不過臉上的凝重也多了一些。
當夜,其中不少築基期修士連夜再次添置符籙,丹藥,靈器等等,弄的五方城好不熱鬧。
第二日辰時,昨日的一千名築基期修士再次聚集在五方城中央的廣場。
廣場的上空懸停着一艘天艦,看標誌是真玄宗的。
天艦周圍有金丹真人踏空而立,一千名築基期修士分成十列,分別由一名金丹真人覈實身份。
所謂的核實身份就是放出自己的神識,如果與一年前所留神識相互感應,則算是通過,然後才能御劍進入天艦。
若是不按照這個規矩來,天艦周圍那些金丹真人就會立馬出手擊殺。
之所以弄的如此嚴格,就是爲了防止魔道修士與妖族傀儡混進去,從而盜走化神至尊的傳承。
一千名築基期修士的核實工作,費了小半個時辰。
待全員進入天艦後,天艦才慢慢離開了五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