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一人一妖進入了飛羽羣島,他們在天空中飛行,甚至發生了打鬥,被幾位淩氏的練氣期修士發現,立即上報給了族中最近的築基期修士。
凌有道之前就下來留意外來的金丹期修士,接道消息的築基期修士不敢怠慢,立即返回飛羽島報告了此事。
聽聞此事的凌有道立即找到慕嫣然,要去相助鵬鷹,同時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想搞淩氏。
但不知凌定山從哪裏得到消息,說要去找那人報仇。
凌有道想着他的傷也不太重,且又修養了一段時間,已經好的差不多。
加之到時候是圍攻那人,危險程度大減,便也同意了。
於是乎,淩氏的三位金丹期修士殺出了飛羽島,向着東邊搜尋而去。
他們已經猜出那人是準備逃盡開拓區,而不是漫無目的的逃竄,所以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向東搜尋。
騰躍真人與鵬鷹一直追逃的話,淩氏三人肯定追不上,可是一人一妖追逃一段時間,便要打上一段時間,這就給了淩氏三人追趕的時間。
當進入大彎月羣島一千里的時候,淩氏的三位金丹真人終於追上了鵬鷹與騰躍真人。
三人遠遠的就看到鵬鷹正圍繞着一艘玉傳盤旋飛舞,玉船外面是一層玉色的光芒,看着虛弱,卻猶如堅硬的銅牆鐵壁。
鵬鷹用鋒利的爪子去刮,用尖銳的嘴去啄,可即便如此,那層玉色的光依然堅挺。
騰躍真人因爲法力不足,使得飛廂玉船的速度大降,這才被鵬鷹給追上了。
如今他靠着飛廂玉船防護能力抵擋鵬鷹,同時手握上品靈石快速恢復消耗掉的法力。
待到法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則又將是一段我逃你追。
忽然,騰躍真人猛地睜開眼睛,因爲他察覺到了三股金丹期修士的氣息在向着這裏靠近,其中兩股氣息很熟悉,正是淩氏凌有道與凌定山。
丹是餘下的那一股氣息很陌生,他不清楚那個金丹期修士是誰。
但不管是誰,僅僅凌有道與凌定山的到來就足以讓他慌張。
他即便是傻子,到了現在也明白了淩氏與此妖怕是一夥的,至於如何成爲一夥兒的,不是此事應該糾結的問題。
“該死,他們怎麼來了。”
“對了,一定是我與此妖在飛羽羣島打鬥的時候,被淩氏的修士看見了,所以他們才聞訊而來。”
此事騰躍真人是無比的後悔,當時就應該咬咬牙,再堅持一會兒,不應該在飛羽羣島同此妖打了一場。
千般嘆息,萬般嘆息,此時卻是再怎麼嘆息也無用了。
面對這種危局,只有趕緊的逃跑。
所以他不等丹田中法力完全恢復,便全力催動飛廂玉船。
奈何騰躍真人的法力有限,最終飛廂玉船速度便,淩氏三人追了上來。
三人一妖將飛廂玉船給圍住,凌有道問道:“你到底是誰?我淩氏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處處針對我淩氏?”
如果說與凌定山的戰鬥算是一場偶然的話,那麼引鵬鷹來對付淩氏就是故意爲之了,存在着明確的目的性。
騰躍真人現在需要更多的時間恢復法力,也就不介意用言語來拖延時間。
“哈哈哈哈,無冤無仇?笑話。”
聞言,凌有道眉頭一皺,仔細打量對方,自己確實不認識啊。
“我淩氏自千羣島鏈纔來萬羣島鏈沒幾年,且這幾年中也甚少與金丹期修士接觸,確實不曾在萬羣島鏈得罪過道友。”
“你們確實不曾在萬羣島鏈得罪過金丹期修士,卻在別的地方得罪過金丹期修士。”
聞言,凌有道立即問道:“道友來自千羣島鏈?還是哪裏?”
“哈哈哈哈,你去猜吧。”
凌定山早就想報仇了,見此人如此囂張,說道:“還跟他廢話什麼,一起出手破了這罩子,殺了他。”
凌有道也清楚騰躍真人心中在想什麼,無非是想拖延時間,在聽了凌定山的話,他也沒有反駁,知道:“好。”
“鵬道友,我們一起出手。”
一人三妖同時出手攻擊飛廂玉船,隨着不停的攻擊,飛廂玉船外面的玉色光芒越發虛幻。
見此,騰躍真人不得不甩出好幾張各種三階符籙,用來阻擋淩氏三人玉鵬鷹的攻擊,爲自己拖延更多的時間。
最終玉色光芒消失,危機之下騰躍真人燃燒精血,戰力大漲,雖然依舊被壓着打,可總算是頂住了。
他是拼命,根本不敢留後手,各種絕學都施展了出來。
淩氏三人豁然發現他所施展的靈術是白雲門的靈術,由此立馬就想到了白雲門的騰躍真人。
凌有道的眼睛順佳就紅了,勢必要殺了騰躍真人是自己的二姐凌有倩報仇。
凌定山與慕嫣然也想斬殺騰躍真人於此,好爲淩氏解決一個禍患。
但在這種生死存亡之際,騰躍真人也是不要命了的打。
他作爲白雲門掌門,儲物戒指裏有着白雲門的底蘊,各種符籙不要靈石的撒,又拖着重傷以祕法驅動飛廂玉船,飛廂玉船頓時全速飛行,將淩氏三人甩掉,鵬鷹只能跟在後面喫灰。
當衝出大彎月羣島進入人類開拓區後,鵬鷹就不敢追了,而淩氏三人完全又追不上,只能任由騰躍真人離去。
而此行唯一的收穫就是確定找自己麻煩的是騰躍真人,騰躍真人在此,那就說明淩氏的餘孽也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