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老祖雖然躲起來了,可這裏發生的事情,卻被當日那些並未趕來投靠血魔老祖的修士傳開了。
很短的時間內,整個海域大部分修士就知道了天琴海域內新進了一位元嬰期修士。
衆習俗hi一開始還在爲此事高興呢,可很快他們就得知那些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是一位殺人的大魔王,將前去投靠的那些修士全殺了。
沒過多久,逃過那場劫難的金丹真人,也就是坐鎮地底巖洞內坊市的那位金丹真人帶着幾人返回。
天琴海域的幾個中型勢力也從這位金丹真人口中得知了地底巖洞中的情況,紛紛震驚於那位新進元嬰期修士的殺性,幾乎是以一己之力覆滅了在地底巖洞中的所有修士,於大部分生物。
他們對這位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有了重新定義,確定這位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是魔道修士,因爲只有魔道修士纔會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卻又覺着理所應當,否則他犯了如此多殺戮,爲何還能渡過心魔劫。
只有魔道修士,他們將殺戮當真理所應當,心中沒有一丁點兒的負罪感,心魔都難以在“殺”字上影響他們。
有金丹真人道:“此事甚大,應當立即報告給白龜島。”
“道友所言甚是,這位血魔老祖如此嗜殺,若是等他穩固了境界,天琴海域於周邊數個海域都要遭大難。”
“何人前往?”
聞言,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見此,從地底巖洞中逃回來的那位金丹期修士道:“還是我去吧。”
幾人點了點頭,他畢竟是經歷過了的,介紹起情況來也更加清楚。
“那就儘快動身吧,晚了,怕是那位血魔老祖就要對付我等了。”
“我稍後就出發。”
議事結束以後,那位金丹真人立即啓程,直直向東而去。
但血魔老祖渡劫與擊殺大量修士的事情並未就此結束了,反而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天琴海域,知道此事的修士無不震驚與擔憂。
震驚於此人竟然渡劫成功了,擔憂於這種大某頭渡劫成功,實力之強已經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抵抗的,他會給天琴海域的仙道帶來多大的衝擊,會不會影響到自家的安全。
一些有能力的修士甚至離開了天琴海域,向東而去,準備通過傳送陣去往白龜島,不論千羣島鏈如何的混亂,那裏都將是整個千羣島鏈最爲安全的地方。
當然,這已經後話了。
前往白龜島報信的金丹真人途經飛靈海域,直接上門拜訪海沙宗,海沙宗宗主親自迎接,邀請制議事大殿。
“韓道友,你怎麼有時間來我海沙宗?”
這也能夠理解,金蟾觀暗中聯合魔道修士對海沙宗造成了大量傷亡,如今海沙宗也只是在金蟾觀的進攻下苦苦支撐罷了。
而他派人向周邊中型勢力求援,最終都被推辭了,其中就有天琴海域的中型勢力,如今見着天琴海域的金丹真人,自然沒什麼好態度了。
這名來自天琴海域的金丹真人姓韓名卓,他假裝沒有聽出海沙宗宗主話中的意思,開口道:“我是要去白龜島報信,途經此地,所以特意來體型陳宗主一聲。”
“提醒我什麼?”
海沙宗宗主好奇的問道。
“魔道中的血魔真人已經在我天琴海域渡過天劫,成就了元嬰,自號血魔老祖,此時雖在閉關穩固境界,可一旦出關,周圍海域必將遭殃,道友的海沙宗還是要早做準備啊。”
“什麼,有魔道金丹真人在天琴海域渡過了天劫?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海沙宗宗主有些失態的低語。
韓卓道:“那血魔老祖極度好殺,渡劫之時就憑藉手中的一件寶物幾乎屠盡了天琴海域地底巖洞世界中的修士。”
聞聽此言,海沙宗宗主身子一震,“如此說來,那血魔老祖一旦出關,便是我等大難臨頭的日子。”
韓卓點頭,“所以我纔要趕去白龜島,請五大派派出元嬰老祖來此坐鎮。”
“韓道友,你下一站要去通知哪個勢力?”
韓卓直接道:“當去金蟾觀走一趟,給他們提個醒。”
海沙宗宗主當即道:“韓道友,萬萬不可,那金蟾觀暗中於魔道合作,你若告知他血魔老祖的事情,搞不好金蟾觀就直接投靠血魔老祖了。”
韓卓稍一思索,便點頭道:“道友所言有理。”
從金蟾觀於魔道修士合作的那一刻起,基本上就很難再回頭了,若附近真出現了一位魔道元嬰強者,他們肯定會投靠過去。
“那便不去金蟾觀,直接去隕星海域。”
海沙宗宗主鬆了一口氣,眼下海沙宗抵擋金蟾觀就已經很喫力了,一旦金蟾觀徹底導向魔道一方,那最先遭殃的必然是海沙宗。
而以海沙宗目前的實力,在面對金蟾觀與魔道的時候,也只有逃跑一條路了。
隨後,韓卓離開了海沙宗向着隕星海域而去。
當他抵達白雲島後,見到了坐鎮此島的凌緣生,便將血魔老祖的事情悉數告知。
凌緣生聽完他所講的,滿臉盡是擔憂之色。
韓卓並未在隕星海域多待,很快就通過傳送陣去了白龜島。
不久,凌緣生命凌定山,凌有道,慕嫣然三人即刻返回白雲島。
同時,讓壽元無多的凌定宗與玄甲一起趕往蒼龍海域報信,血魔老祖非一家一派能夠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