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像你,爲禍一方,死後必將魂飛魄散。”
凌緣生不斷用言語激怒對方,氣的裘鷹雙手發抖。
“凌緣生,我要你死!”
別說裘鷹這股窮慣了的散修了,便是身爲宗門弟子的蘇姓修士,也被凌緣生先後拿出三件法寶給震驚到了。
“三件法寶,他腳下的那尊大鼎不像是下品法寶,應該是一件中品法寶,沒想到淩氏家族竟然有此底蘊。”
這一刻,就連他鬥有一絲嫉妒。
旋即,他猛地一驚,“該死,差點兒因此陷入魔障。”
連喘了幾口氣,臉色才恢復了正常。
裘鷹冷笑道:“凌緣生,你不過只是金丹中期修士,竟然敢一次性驅使三件法寶,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哈哈哈哈。”
“放心,就算是死,也是你先死在前頭。”
裘鷹冷哼一聲,“哼!”
他說的沒錯,同時驅使三件法寶,看似非常強大,可負荷與消耗卻是金丹期修士難以喫得消的。
特別是這三件法寶中還有一件是上品法寶,雖未發揮出全部的威力,可消耗也已經超過了驅使下品法寶的消耗。
玄元劍是直接以手控制,對神識的消耗極少。
但乾元鼎,雲落傘,甚至是幽藍真火,他都是以神識驅使,若一直這樣下去,他很虧就會因爲神識損耗過度而疲倦。
但即便他的神識經得起消耗,丹田中的靈力也禁不起消耗,要知道那可是三件法寶啊。
凌緣生服下一粒恢復靈力的丹藥,取出一塊上品靈石握在左手裏,儘量恢復消耗掉的靈力,希望能夠堅持的更久。
圍攻玄甲的三人中一個是金丹中期修士,另兩人均是金丹初期修士,就算這樣,玄甲憑藉着自己強悍的防禦能力,依舊勉強拖住了三個金丹期修士。
只聽其中那個金丹中期修士說道:“馮道友,你相助季道友他們。”
聞言,那馮姓當即點頭,“好。”
說着,轉身殺向最弱的慕嫣然,而那金丹中期修士則與餘下那個金丹初期修士對付玄甲。
仇陣躲在暗處,他要抓住機會,一擊就解決掉對方一個金丹期修士,這樣才能將敵強我弱的劣勢拉過來,反正不能讓實力差距太大了。
眼見有一個魔道金丹初期修士拉開與玄甲的距離,殺向一邊的慕嫣然,仇陣雙眼微微一亮,“就是你了。”
他雙手掐訣,三杆陣旗飛射而出,眨眼間就列陣在了馮姓修士的周圍。
三杆陣旗彼此相連,將馮姓修士封鎖在了裏面。
突然的變化讓馮姓修士大慌,不斷攻擊陣旗,想要逃出去,可陣旗紋絲不動。
就在此時,仇陣自下方山林飛遁而來。
“去!”
只見從仇陣衣袖內射出一柄短小飛刀,盤旋着飛進陣內斬殺馮姓修士。
從他出手到斬殺馮姓修士,也不過一兩個呼吸的時間,根本沒人反應過來。
雖然凌有道與仇陣是一樣都是金丹期修士,可對方年齡擺在那裏,現在又相助淩氏家族,凌有道稱呼其爲前輩一點兒也不爲過。
“好。”
凌緣生哈哈笑道:“裘鷹,你現在還覺得我是在騙你嗎?”
裘鷹咬牙切齒,嘶吼道:“淩氏怎麼會有金丹後期修士?怎麼會有金丹後期修士?”
仇陣出手時並未隱藏自己的氣勢,其散發出的強大氣勢,已經遠超金丹中期修士,甚至比蘇姓修士的氣勢還要強,顯然是一位厲害的金丹後期修士。
仇陣殺向蘇姓修士,蘇姓修士打量着對方的同時,又暗暗警惕,問道:“你是淩氏的人?”
仇陣左手捋着鬍鬚,說道:“老夫並非淩氏之人。”
“你既非淩氏之人,那又何必趟這趟混水呢?”
聞言,仇陣的手一頓,旋即繼續捋鬍鬚,“老夫雖不是淩氏的人,卻欠了淩氏的人情,如今淩氏有難,老夫不得不出手相救。”
“難道你不怕得罪白骨山嗎?”
仇陣哈哈笑道:“得罪白骨山?哈哈哈哈,老夫已是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又孤身一人,又何好怕白骨山的。”
仇陣左手衣袖一揮,一口黃銅色的大鐘出現在他的頭頂,那黃銅色大鐘不斷變大,將其罩在下面。
右手衣袖再一揮,之前斬殺馮姓修士的短刀在他身前盤旋。
另一邊,兩個魔道修士肯定不是凌有道三人對手,所以對付紅玉的三個魔道金丹期期修士分出了兩人對付轉而對付凌有道三人。
對付玄甲的金丹中期修士則道:“佈道友,你去跟季道友爲殺那三個淩氏修士,這隻畜生由我來牽制。”
“好。”
如此,便有五個魔道金丹初期修士爲殺凌有道,凌定山,慕嫣然三人。
蘇姓修士被仇陣牽制後,凌緣生只用對付裘鷹一人,壓力頓時大減。
他直接收了雲落傘與玄元劍,從而減少對神識與靈力的消耗,僅以乾元鼎與幽藍真火對抗裘鷹。
萬鬼帆不愧是上品法寶,即便裘鷹未能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卻也漸漸將幽藍真火壓回了乾元鼎。
乾元鼎同樣是上品法寶,凌緣生即便不能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卻也不會比裘鷹藉助萬鬼帆發揮出的威力弱。
但他有自己的顧慮,不敢暴露乾元鼎是上品法寶的事實,擔心爲淩氏招來災難。
所以縱然都是以金丹中期修爲驅使上品法寶,卻被裘鷹壓制住了。
眼見越來越多的鬼物涌來,再這樣下去,便然被鬼物淹沒。
凌緣生抽出乾元鼎內幽藍真火,雙手結印,“靈術,焚虛化鼎!”
霎那間,幽藍真火在他的頭頂幻化成了一尊更大的乾元鼎,不過卻是一尊虛幻的乾元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