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末期,曾爆發過一場大戰,那一戰中,大量強大族羣覆滅,少數存活下來的也實力大損,鸞鳥一族就是其中之一。
等到了中古時代,北海修仙界就僅有少數幾隻鸞鳥。
待進入近古後,妖族受鎮海宮控制,鸞鳥更是在北海修仙界徹底滅絕。
聞言,幾人一愣,風華老祖看向浮空老祖,“道友的意思是?”
“北海修仙界中不可能有鸞鳥,也不可能是自北海之外而來,那就只有可能是返祖的結果。”
幾人細細思量,卻是隻有這種可能。
返祖,又稱血脈返祖,也可以叫變異,不同地方的叫法不同。
浮空老祖道:“它雖是鸞鳥,可想要化形,還需要很長的時間,我等或可相助於它,來日它若化形成功,也能記下我等的好處,三位道友覺得如何?”
三人點頭,“理當相助。”
四人之所以決定相助紅玉,有兩個原因,其一便是紅玉是鸞鳥,有很大的可能會化形。
這就是一個潛力股,四位元嬰老祖當然元嬰投資了。
其二就是它與人族較好,若紅玉身在妖族的話,那它就將是人族未來的一個威脅,四位元嬰老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扼殺。
四人心中已經決定了,如果紅玉有危險,他們肯定會出手相救。
而到了此時,再看玄甲與杉紫時,便也不覺的有什麼了。
“咦?那小子竟然在此。”
風華老祖目光掃視整個戰場,忽然見到正與蘇觀海激戰的仇陣,一眼就認出了他,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
幾人聞言看了過去,浮空老祖疑惑道:“仇陣,他怎們會在這裏?”
旁邊的玉貞老祖道:“浮空道友,跟他交戰之人是你真玄宗的長老吧?他這是在相助淩氏啊。”
仇陣是北海修仙界內少有的幾個煉器宗師,且他本人是散修,爲不少金丹期修士煉製過法寶。
雖只是金丹期修士,可名聲之大,絕不再任何一個元嬰老祖之下,在場的四位元嬰老祖也都認識他。
浮空老祖點頭,“嗯,看樣子,他就是笑聲口中的那個相助淩氏的金丹後期修士了。”
遠處,戰場之中,蘇觀海與仇陣激戰是那樣的詭異,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兩人是在那裏演戲呢。
此戰,蘇觀海的目的就是讓凌緣生重傷裘鷹,而不是與仇陣分個你死我活,所以從一開始,他對仇陣就未出重手。
仇陣本以爲今次將是一場苦戰惡戰的仇陣震驚與疑惑,可對方既然不願出重手,那他也沒必要逼着對方出重手。
說白了,兩人之間沒有大仇,只是各自的目的不同罷了。
他能幫助淩氏拖住一位金丹後期修士,便已經幫了淩氏的大忙,沒必要爲了淩氏與蘇觀海拼命。
他兩在這兒演戲呢,可另一邊的凌緣生與裘鷹卻是大打出手,就是要至對方於死地。
兩人僅僅試探了兩三招,裘鷹就率先祭出上品法寶萬鬼帆。
眼見他祭出了萬鬼帆,凌緣生也準備祭出上品法寶乾元鼎。
但就在此時,裘鷹那邊卻出了異常,順便氣勢節節攀升,陡然之間就降了下去。
裘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在自己調動靈力的瞬間,丹田之中的靈力陡然之間散去。
他不斷嘗試,可不論他如何嘗試,就是不能調動那些靈力。
幾次失敗後,他終於慌了。
但下一刻,裘鷹腳下一空,整個人竟然在往下掉。
這一幕可把凌緣生看傻了,裘鷹在搞什麼?難不曾要摔死自己看他看?
他放棄了祭出乾元鼎的念頭,手持下品法寶玄元劍,頭頂下品法寶雲絡傘,向着下墜的裘鷹飛去。
但凌緣生不知道的是自己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幸好他沒有祭出乾元鼎,一旦祭出了乾元鼎,一定會被正觀察這整個戰場的四位元嬰老祖認出來。
到了那時,凌緣生的選擇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獻出上品法寶“乾元鼎”,否則淩氏就有覆滅的危險。
只能說命運使然,恰巧在他準備祭出乾元鼎時,裘鷹那邊出了問題。
不斷下墜的裘鷹面露恐慌,不斷嘗試調動點頭中的靈力,試圖穩定住自己。
耳畔的風聲越來越大,逼得他祭出一隻木鳥。
木鳥出現在其身下,整個人落在了上面,載着他懸停在空中。
裘鷹揮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時停下來了。”
但還不等他將汗珠擦盡,凌緣生就自遠方飛了來。
見此一幕,裘鷹霍然站起,“凌緣生!”
“不行,我現在不能調動靈力,遇到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思及此,他當即驅動木鳥逃命。
木鳥是飛行靈器,所需要的靈氣來自於鑲嵌在上面的中品靈石,所以裘鷹才能驅使。
見裘鷹慌不擇路的驅使木鳥逃命,凌緣生心中疑惑,“奇怪,莫非裘鷹真出了問題?”
但他的速度反而更快了,木鳥只是靈器,焉能飛的過一位金丹真人,很快就被凌緣生給追上了。
凌緣生手握玄元劍,朝着裘鷹隨手揮出一劍。
見丈長劍光斬來,裘鷹心中慌亂,立即祭出一張符籙,調動了一絲微薄的法力注入符籙,符籙被激發,光罩瞬間其籠罩在裏面。
丈長劍光斬在上面,光罩瞬間就暗淡不少,不過好在那道劍光消失了。
裘鷹正鬆了一口氣,凌緣生卻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