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如此,即便淩氏佔據各種優勢,在魔道修士的輪番進攻之下,已然又節節敗退之勢。
但就在這危險時刻,自白雲山內飛出一艘天艦。
那天艦體型龐大,懸飛在戰場的上空,給魔道修士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反觀淩氏修士在見到天艦的瞬間,氣勢陡然大增,“家族天艦出動了,跟魔道修士拼了。”
“拼了!”
天艦雖然厲害,可對靈石的消耗也同樣巨大,在如今這種入不敷出的情況下,淩氏不能時時都用天艦,也只能在危急時刻,以天艦扭轉地面戰場的局勢,這次也不例外。
天艦之內,一羣淩氏的練氣期修士在凌仁義的指揮下,控制着天艦殺向戰場。
他緊緊握着拳頭,目光堅定,“大哥,你等着把,二弟會爲你報仇的。”
原來,凌仁義的大哥凌仁信在不久前與魔道修士的戰鬥中,被魔道一個築基期修士所殺。
凌仁義當時就在場,可被他也被一個魔道修士纏住了,有心去救自己的大哥,卻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大哥死在魔道修士之手。
“執事已經抵達戰場上空。”
只聽一個練氣期修士報告道。
聞言,凌仁義道:“降低天艦高度,距離地面五十丈時開啓環音陣,並持續下降,停在離地面三十丈處。”
“是。”
一羣淩氏的練氣期修士立馬行動了起來,以天艦爲中心一圈圈詭異的聲音向着地面傳去。
眨眼間,這詭異的聲音救傳進了戰場中修士的耳中,淩氏等勢力修士早有準備,耳中帶着由煉器師爲抵抗這種詭異聲音特意煉製的塞子。
反觀魔道一方,他們毫無準備,當詭異聲音傳進耳中時,頓覺大腦發脹。
見此,淩氏等勢力修士立馬殺了上去,不少魔道修士被殺。
魔道修士立即封閉耳識,詭異聲音對其影響頓時大減,勉強能在這樣的幻境下與淩氏等勢力修士戰鬥。
御劍而飛的魔道築基其修士怒道:“該死,淩氏的手段當真是層出不窮。”
“雖然封閉了耳識,可在這樣的環境下也不能久待,得從源頭解決問題。”
天艦之內,有淩氏練氣期修士急忙道:“執事,正有三十多位魔道築基期修士殺向天艦。”
聞言,凌仁義當即道:“開啓防護罩擋住他們,絕不能讓他們靠近天艦。”
“是!”
當三十多位魔道築基期修士殺到時,天艦之外已經多了一層護罩。
“破開護罩,逼淩氏天艦退去。”
“好。”
說着,三十多位築基期修士救朝着護罩攻擊,期望攻破護罩。
天艦之上只有一個築基期修士,其餘的全是練氣期修士,使得天艦的戰力大減,有點兒類似於沒牙的老虎。
另一邊,裘鷹還想再說什麼,就希望凌緣生放自己一條生路。
站在木鳥上的裘鷹頓時大驚失色,趕緊將儲物戒指裏的符籙一股腦兒的取了出來,調動那絲微博的靈力注入符籙。
數張符籙被先後激發,率先出現一個光罩將其護在裏面,緊接着,身前就多了數面玄光之色的光盾。
數道劍光斬在玄黃色光盾上,碰撞出絢麗的光芒,玄光光盾隨即崩散。
僅僅數個呼吸後,擋在裘鷹身前的幾個玄黃光盾就都被擊碎了,就連守護他的光罩也在被斬了一劍後暗淡了下去,猶如風中的燭火,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哼,看你還有何招數。”
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爲了消耗裘鷹儲物戒指裏的符籙,符籙被耗盡了,他算徹底沒有抵抗的手段了。
一旦凌緣生再次出手,他只能任由被對放宰割。
不等裘鷹鬆一口氣,就見凌緣生拋出手中的玄元劍,雙手掐訣,玄元劍瞬間變大,對準下方的裘鷹當空斬下。
恐怖的氣息快速壓下,裘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但見玄元劍在空中陡然一轉,讓裘鷹與玄元劍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他知覺身子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凌緣生抽身而上,右手輕輕一招,玄元劍縮小飛回其手裏。
緊接着,他左手五指一扣,修煉焚天煮海訣產生的火毒聚集在掌心,瞬間映紅了他的手掌,一掌拍在裘鷹胸口,火毒瞬間涌盡他的身體。
裘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在赤紅與紫黑色間來回變化。
他整個人也向地面快速墜落,好在此時距離地面已經不遠,若是最開始時,縱然他是金丹真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也一定會死翹翹。
“轟!”
裘鷹砸在樹林裏,附近的樹木被起浪推倒,揚起一大片灰塵。
凌緣生飛速而至,一揮衣袖,風吹而過,灰塵隨風而散。
“人呢?”
便見地上有一個深坑,明顯是被裘鷹砸出來的,可此時深坑裏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就跟別提受傷的裘鷹了。
凌緣生朝四周一看,立馬發現了土遁而去的裘鷹,雙腳一蹬,追了上去。
地底下的裘鷹能感覺到凌緣生的氣息在快速靠近自己,逼近的凌緣生讓他極度恐慌,可物極必反,當清楚自己不可能逃出去後,裘鷹反而破罐子破摔了。
他一邊不斷向前遁去,一邊出言道:“凌緣生,你要來殺我就來把,不就是死嗎,只要能拉上你淩氏做墊背的,我裘鷹也是夠本了。”
“凌緣生,老子白骨老祖的萬鬼帆可在老子手裏,你敢殺我,白骨老祖絕不會放過你和你的家族。”
在不斷的言語攻勢下,凌緣生的速度竟然漸漸慢了起來。
最終,他放棄了追殺裘鷹。
望着遠遁而去的裘鷹,他嘆息道:“算了,他已經中了火毒,夠他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