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我們幾個的事情了,而是坊市內所有金丹期修士的事情,甚至就連下面的築基期修士也會受到牽連。”
萬鬼帆丟了,白骨老祖或許不會追責到練氣期,不過追責到築基期修士很有可能的,但不論如何,他們這些金丹期修士是跑不了的。
“嗯,趕緊去找蘇道友他們,大量商量一下怎麼應對。”
說罷,幾人急急忙忙衝出裘鷹閉關的屋子,也不管屋子躺在地上的裘鷹屍體。
路上,幾人碰到幾個幾個築基期修士,讓其去將裘鷹的屍體收拾了。
幾位金丹真人通知了陣內另外幾位金丹期修士,當那幾人知道裘鷹死了,他手中的萬鬼帆也不見了後,臉色也瞬間一變,急急忙忙來找蘇觀海商量如何應對。
蘇觀海是金丹後期修士,裘鷹還活着的時候,他的影響力都不在其之下。
如今裘鷹死了,白雲坊市內的金丹真人們就以他爲首了。
裘鷹居住院子的堂內,蘇觀海坐在上首,餘下八位金丹真人分坐在兩邊。
除了裘鷹,八位金丹真人都是魔道修士,殺戮甚重,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殺氣與嗜血。
本應該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們,此時卻各個臉色慘敗,憂心忡忡,着實詭異到令人疑惑。
風怨真人一陣劈里啪啦將之前看到的,以及幾人的推測說了出來,“蘇道友,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了。”
只見上首的蘇觀海在聽了風怨真人的話,臉上的表情也慢慢變得凝重起來。
“諸位道友,我們一定要找回丟失的上品法寶萬鬼帆,否則白骨老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旋即道:“時間纔過去小半個月,那幾人絕不可能逃出白雲羣島,此時多半躲在白雲羣島內的某座島嶼上。
白雲坊市中有着大量本地散修,他們極其熟悉白雲羣島的情況,派他們出去調查,看看那幾個狗東西躲在了哪裏。”
那幾人在白雲羣島內活動,肯定會被分散在各島嶼本土修士察覺,派出本土修士出去打探消息,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聞言,幾人讚道:“蘇島嶼所言甚是,我們立即去安排人。”
說罷,八位金丹真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至於再次攻打白雲山的事情,肯定是就此作罷了。
八人離開後,蘇觀海朝屋外找了找手,下一刻,便見一個高手中間人走了進來。
來人拱手道:“蘇前輩。”
“那幾個人的位置確定了?”
“依照前輩的吩咐,我們已經盯那幾人好幾天了。”
旋即道:“前輩放心,那幾人絕不會被其他人找到,替白骨老祖找回上品法寶萬鬼帆的功勞一定只屬於蘇前輩一人。”
聞言,蘇觀海站起身,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道:“你很好,老夫絕不會忘了你的功勞。”
那築基期修士大喜,“多謝前輩,晚輩絕不讓前輩失望。”
“好了,你下去吧。”
“是。”
“只差最後一步了。”
那幾個練氣期修士還以爲離開時沒人知道,殊不知,蘇觀海一直關注着他們呢。
按照他的計劃,如何讓人認爲萬鬼帆就在淩氏,關鍵就在那幾人身上。
當天,大量魔道修士離開了白雲坊市,分散向白雲島四方而去。
而有心人就會發現,這些離開白雲坊市的人都是白雲羣島的本土修士。
這些離開白雲坊市分散進入白雲羣島各處的本土修士,向自己認識的人打聽那幾個練氣期修士的下落,可不論如何打聽,都不曾找到那幾人的下落。
如此一連數天,都沒有好的消息傳來。
漸漸的讓八位金丹真人懷疑那幾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白雲羣島,轉而去往了別的羣島,若是那樣的話,想找到那幾人就更加困難了。
淩氏一直關注着白雲坊市裏的變化,他們並不是清楚那麼多修士離開白雲坊市幹什麼,不過淩氏高層已經猜到裘鷹的死已經在白雲坊市內傳開了,最起碼,所有的金丹期修士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也知道裘鷹的萬鬼帆丟了。
故而那些金丹期修士們纔會如此着急,滿白雲羣島的搜尋。
萬鬼帆就在淩氏家族,導致淩氏不敢有任何過激的舉動,擔心將那些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慕嫣然道:“爺爺,我想那個擊殺裘鷹的人很快就會行動,讓那些魔道修士的矛頭引導我淩氏身上。”
凌緣生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只是我們在明,敵人在暗,他們下手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
如今我們唯一能坐的就是儘量約束山上的人,不得隨意離開,也不得將外來人帶進來。
若是有人來挑釁,也要先保持克制,先來報於我們知曉。”
“嗯,我會盡快吩咐下去的。”
另一邊,蘇觀海果然行動了,他讓人祕密將那幾個練氣修士帶回了白雲島。
白雲坊市外某山林之中,之前那築基期修士笑道:“蘇前輩,都在這裏了。”
蘇觀海掃向幾個被封了丹田,毫無反抗之力的練氣期修士。
“他們不知道指示你們這麼幹的人是老夫吧。”
“蘇前輩放心,他們絕不會知道。”
“那我就放心了。”
蘇觀海點頭,反手扣住那中年築基期修士的脖子。
“前輩,你這是做什麼?”
“只怪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他兩指微微用力,就輕鬆扭斷了那築基期修士的脖子。
餘下幾個練氣期修士見到這一幕,慌忙轉身就跑,卻也被蘇觀海輕鬆解決了。
隨後,他處理了幾人的屍體,然後將給蘇觀海守門,此時卻陷入昏迷的幾個練氣期修士丟盡白雲山。
那幾人轉醒後,在白雲山內亂走時,被淩氏修士發現了,上報至凌緣生處。
聞聽此事的凌緣生臉色再次一變,背後之人已經坐實了萬鬼帆就在淩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