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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二章不會輕易離開你

    看着宋夫人朝自己撲過來,姜雪兒臉色微變,迅速往後退了兩步,成功躲開。

    下一秒,趙春華便擋在姜雪兒面前,趾高氣昂的盯着宋夫人,“雪兒肚子裏有宋家的孫子,出了意外一屍兩命,你負擔得起嗎?”

    姜正國那個沒出息的,留下這麼個爛攤子給她們母女。

    姜家一時半會兒指望不上,她現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姜雪兒身上。

    宋家這棵大樹,必須抱緊。

    宋夫人氣得臉色鐵青,氣急敗壞地開口:“別以爲懷了孩子,就有恃無恐。想嫁進宋家,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明擺着威脅和恐嚇。

    沒有姜家撐腰,姜正國又被關進監獄,姜雪兒母女失去一切可仰仗的人和物。

    若真有人想對她們動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姜雪兒手掌覆蓋在小腹上,淡淡微笑,“好啊,那就等着看!”

    宋夫人的身影消失後,趙春華立刻抓住姜雪兒的手,激動詢問,“孩子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姜雪兒勾着脣角,眼底的笑容再沒消失,“今天我去醫院檢查過,確實懷上了。”

    與宋修遠發生關係後,她就一直注意,沒想到肚子真那麼爭氣。

    趙春華鬆了口氣,激動道:“這個孩子,來得真是及時。”

    姜雪兒握住母親的手,眼底的光芒冰冷又惡毒,“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心血白費,姜家我一定能奪過來。”

    宋家的門,她要進。姜夕和那個小畜生,遲早也會收拾。

    ——

    用過晚餐。

    姜夕正在客廳陪小舒畫畫,桑桑忽然拿着手機,激動的跑到她身邊。

    “夕姐,姜雪兒出事了。”

    聽到這三個字,小舒頓時露出兇巴巴的表情。

    姜夕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安撫,“乖,繼續畫畫。”

    炸毛的小貓兒頓時乖乖低着頭,拿着筆,畫着自己最喜歡的小狗。

    “出什麼事了?”

    姜夕接過手機,看到新聞和視頻時,嘴角扯出一抹清冷蔑視的笑容。

    新聞內容大致是:姜雪兒和宋修遠兩情相悅,宋家卻因爲姜正國的事,區別對待姜雪兒。

    目前姜雪兒已經懷孕,受不了打擊,在家裏割腕自殺。目前,人已經送到醫院搶救,母子平安。

    “姜雪兒懷孕了?”姜夕問道。

    “是,我特地去調查過。”桑桑回答,“宋夫人嫌棄她是殺人犯的女兒,所以想用錢收買她離開。姜雪兒不肯,就自殺了。”

    說是自殺,可也就騙騙不懂醫的人。

    若真想死,就應該吃藥、割脖子大動脈。

    “聽說這件事在網上發酵,許多網友都爲姜雪兒打抱不平。說她是無辜的,宋家勢利眼。”

    姜夕翻了兩頁留言,果然大部分的人都傾向姜雪兒。

    一羣烏合之衆!

    輕笑兩聲,姜夕將手機放在一旁,擡手揉着太陽穴。

    見她臉色不好,應該是頭痛的症狀又犯了,桑桑立刻給薄寒沉打了電話。

    薄寒沉交代過,只要姜夕不舒服,必須立刻向他報備。

    半個小時後,薄寒沉風塵僕僕的從集團趕回來。

    連鞋都沒來得及換,便急匆匆去了臥室。

    窗簾拉着,房間光線昏暗,可隱約能看到蜷縮在牀上,狀態不好的女孩兒。

    男人眸色暗了暗,擡腳走到姜夕身邊,俯身輕輕將被子拉開,微涼的手掌探了探她的額頭。

    不溫不涼,沒有發燒。

    姜夕睡得並不沉,察覺到有人觸碰自己,便警惕的立刻睜開眼。

    同一時間,也分辨出眼前的男人是誰。

    他身上的味道,彷彿早已嵌入骨髓了一般?

    “薄寒沉......”

    姜夕張嘴,嗓音有些嘶啞,聽起來狀態不是很好。

    “嗯,是我。”薄寒沉打開臺燈,將姜夕抱到懷裏,俯身盯着她的臉。

    女孩兒氣色不佳,眉眼間也盡顯着疲憊,渾身無力的靠在他懷裏,悶聲問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聽桑桑說你頭疼。”薄寒沉說着,指腹輕輕滑過姜夕的臉,“我已經讓紅九定了後天的機票,我們飛意大利。”

    她的病,不能再耽擱。

    “這麼着急,會不會影響你工作?”

    這種時候,她還有精力管他的工作,薄寒沉一時間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還有,我們去多久?小舒怎麼辦?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最多兩天,檢查完就回來。小舒不去,帶她不方便。”

    薄寒沉下顎抵着女孩兒的發頂,似有似無地親吻着她的臉頰,聲音繾綣,眸光癡纏。

    姜夕沒意見,打算將桑桑留下來照顧小舒。

    “大哥之前說我是催眠的,還說有辦法治療。但結果會很冒險,還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提到白牧川,薄寒沉目光陰鷙了幾分,摟着姜夕的動作,不自覺收緊。

    “有危險的治療方式,不到最後一步,不嘗試。”薄寒沉讓姜夕平躺在牀上,指腹落在她臉頰上,不輕不重的滑動,“你答應過我的,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我。包括你記憶恢復後,都不能離開。這些話,還記得嗎?”

    姜夕蹙眉,認真思考着,“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現在。”薄寒沉替她揉着太陽穴,緩解腦部疼痛,啞聲蠱惑:“現在就答應我。”

    姜夕被他氣笑了,嬌嗔瞪他:“你是怕我突然跑出個未婚夫,什麼的嗎?”

    這麼狗血的劇情,大概只有電視裏會出現。

    未婚夫......

    這話算是給薄寒沉提了個醒。

    誰知道她忘掉的第一段記憶裏,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青梅竹馬,娃娃親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薄寒沉不回答,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她,就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大有她不點頭,這事就沒完的錯覺。

    姜夕舔了舔乾燥的嘴脣,扯着嘴脣角輕聲開口:“我們是夫妻,除了離婚,我不會輕易離開你。”

    離開他,還能去哪兒?

    姜家,始終不是她的家。

    認真算起來,當初她若沒有和薄寒沉離婚,只怕現在真的成爲無家可歸的孤寡人了。

    聽見她的回答,薄寒沉定定看了她幾眼,忽然低頭狠狠堵住她的脣,低啞的嗓音從脣齒間溢出:“記住了,薄太太。”

    ——

    姜夕睡着後。

    薄寒沉纔拿起手機走到陽臺,撥通白牧川的電話。

    電話接通,冰冷的聲音絲毫不客氣的響起,“警告你,以後再敢接近淼淼,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