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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六章怎麼能讓別的男人抱她?

    姜夕這才注意到,天色漸漸暗沉,冰冷的空氣中飄蕩着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真的不認識司南嗎?”

    姜夕不死心,再次問道。

    “他的妻子和女兒,都在等他回家。”

    聞聲,男人的手頓了頓,語氣依舊淡然:“不認識,如果小姐還是不信,可以殺了我。”

    連死都不怕,還怕說真話......

    三個人,只剩下死去的人沒有證實。

    一旦證實,她想帶着活着的司南迴去的願望,就全部落空了。

    姜夕定了定神,掩下心底的酸澀,拿着照片站起身,“夜先生,死去的那位還能找到嗎?”

    “找到了,不是他!”

    姜夕微怔,染着血絲的眼眸縮了縮,聲音啞然,連話都說不出口。

    “我剛纔已經派人去找過,死去的那位,確定不是司南。”

    不是他......

    那就意味着,所有線索再次中斷。

    不知道司南是生是死,這對她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女孩兒纖瘦的身子迎着冷風,目光黯然,臉色白得像紙,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樣。

    夜先生眉頭輕蹙,走上前,脫下外套,披在姜夕身上。

    姜夕身形一僵。

    男人按住她的肩,聲音嚴厲:“這裏不比外面,天色一黑就會變得異常冰冷。你初次來m洲,沒適應這裏的溫度,身體撐不住。”

    “我......”

    姜夕想拒絕,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她百般不自在。

    “你生病了,這裏所有人都要被你拖累。”

    姜夕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沒再掙扎,低聲道:“我有預感,司南在這裏。”

    “天已經黑了,這裏不安全。要找人,明天再回來。”

    夜先生說話,立刻安排手下前面開路,他拿着木倉走到姜夕身前,高大挺拔的身軀幾乎擋在她身旁,像極了將她擁護在懷中。

    “跟着我,一刻也不許離開。”

    鼻尖都是男人清冽的氣息,帶着十足的壓迫感,姜夕不禁輕抿着脣,低低“嗯”了一聲。

    ......

    從當前位置回到村口。

    大概需要十五分鐘。

    走了不到兩分鐘時間,窮人巷的天色已全部昏暗。

    讓姜夕驚訝的是,夜幕下的窮人巷,竟然看不到一絲光亮。

    沒有人點燈。

    周圍風吹樹葉沙沙作響,雞鳴狗吠的聲音在空中迴盪,整個窮人巷彷彿籠罩在陰森可怕的霧霾中,令人心驚肉跳。

    似乎察覺到姜夕在想什麼,男人勾了勾脣,低聲解釋:“窮人巷晚上會有野獸出沒,如果開燈,這裏的人會成爲它們腹中之餐。”

    老弱病殘,沒有一個是有抵抗力的。

    所以他們寧願生活在黑暗裏,也不願將自己暴露出去。

    聽見這樣的話,姜夕心裏很不是滋味。

    每瞭解這個地方一點,她就越心疼司南在這裏遭遇的不測。

    原本,他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善良的妻子,可愛的女兒......

    可全被姜正國毀了!

    想到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姜夕眼底閃過一絲陰鷙,燃起濃郁的恨意。

    讓他坐牢,太便宜他了。

    司南受過的苦,他必須親自嚐嚐

    就在姜夕出神時,身體忽然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緊接着“砰”的一聲。

    姜夕擡眸,只見離她腳不足半米的地方,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動物屍體。

    像是......巨型老鼠!

    “被這個東西咬到,你的腿就沒了。”

    男人適時放開姜夕的身子,讓她不要再出神。

    姜夕環視周圍一週,臉色微白,眉頭更是狠狠擰作一條線。

    這哪是窮人巷,明明是死亡谷。

    ——

    一路上聽着各種動物的嚎叫,一羣人成功出了窮人巷,坐上回酒店的車。

    姜夕依舊坐在角落,與身旁的男人拉開距離。

    車裏開着暖氣,顛簸之下,睡意很快席捲全身。

    看着女孩兒沉靜的睡顏,薄寒沉目光溫柔,將她的身子小心翼翼抱進懷裏。

    桑桑說她最近爲了司南的事,白天黑夜都在研究線索,沒怎麼睡好。

    所以上車前,他特地讓人在車裏噴了點安眠噴霧。

    小姑娘此刻睡得極沉,趴在他懷裏乖得像只沒有殺傷力的小兔子。

    可只有薄寒沉知道,這丫頭骨子裏有多冷血,多愛憎分明。

    說分手就分手,絲毫不拖泥帶水。

    深情注視他幾秒,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張毫無瑕疵的絕色容顏,俯下身在她粉粉的脣上親了一下。

    只是一下,周身的疼痛似乎得到解藥一般,瞬間緩解。

    沒錯。

    她是他,唯一的藥!

    ——

    姜夕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酒店。

    她猛地從牀上坐起,看了眼寂靜深深的臥室,眉頭緊皺。

    桑桑就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喫零食,見她醒來,立刻扔掉喫的起身:“夕姐,你怎麼了?”

    姜夕搖頭,面上劃過一抹尷尬,她夢見薄寒沉......親她了。

    “沒事,我是怎麼回來的?”

    “啊?你睡着了,怎麼都叫不醒,是夜先生抱你回來的。”

    “夜先生?”

    姜夕擰擰眉,一個頭兩個大,有些鬱悶,“你怎麼......”

    桑桑眨巴着大眼,一臉天真無邪,絲毫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模樣,“我?我怎麼?”

    姜夕氣結,想把她腦袋瓜掰開,看看裏面到底裝着什麼。

    她是薄寒沉的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抱她?

    姜夕掀開被子,走到洗手間,邊刷牙邊悶聲問:“你那位夜先生到底是不是好人?”

    說他不是好人,又拼死幫她們。

    說他是好人,可他看她的眼神,透露着壞心思。

    “是好人,是好人!”桑桑無比肯定的回答,眼底卻寫着心虛,“我保證!”

    姜夕瞥她一眼,睫毛眨啊眨,最終選擇相信。

    吐掉漱口水,姜夕朝外走去,神思幾秒吐掉漱口水,表情無比嚴肅:“桑桑,夜先生雖然對我們有恩,但我們始終是陌生人。以後,別讓他過分接近我。”

    “是。”

    桑桑乖乖點頭。”

    姜夕微微一笑,往外走去,忽然想起什麼,漫不經心開口:“你家薄爺病還沒好?”

    至少到目前爲止,她沒聽說他找她的消息。

    聞聲,桑桑猛地擡眸,陷入糾結中。

    如果她說好了,按照薄爺的脾氣,肯定會追過來,到時夜先生的身份曝光,功虧一簣。

    想了想,桑桑擡起頭,輕聲回答:“本來好了......後面高燒反覆,又暈過去了。”

    不就是傷口感染,引起高燒?

    那天早上她離開時,明明已經降溫了,怎麼還能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