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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四章你的保證值幾個錢?

    看見她那雙驚慌失措,帶着水霧的眼眸,顧司承淡漠地扯了扯嘴角,大力解開領帶。

    眼看着他朝自己靠近,寧輕晚心慌地握緊雙手,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移動,直至後背抵住牆壁,退無可退。

    顧司承剛纔喝了酒,身上還染着一股濃濃的酒精味。

    “顧司承,你想做什麼?”

    他這副樣子,像極了想將她勒死。

    可她還有兒子,不能死。

    顧司承沒搭理她的話,單腿踩在牀上,俯身朝她靠近。

    “顧司承,啊——”

    寧輕晚嚇得臉色慘白,下意識往旁邊躲。

    可男人早已看出她的反應,大手忽然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往身前一拖。

    寧輕晚的額頭,撞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

    腦袋,頓時一陣天旋地轉。

    沒等寧輕晚反應過來,雙手被顧司承單手捏住,男人垂眸陰惻惻地盯着她,用領帶將她的手捆住。

    “......”

    寧輕晚拼命地掙扎着,即奈何用盡全身的力氣的,也沒能掙脫開。

    “顧司承——”

    從始至終,男人都只是冷冰冰的盯着她,不曾跟她說過一句話。

    雙手被捆綁住,繫上牀頭的柱子上,壓根無法再動彈。

    寧輕晚痛苦的坐在牀上,蒼白的小臉上佈滿了淚水,溼紅的眼眸盯着顧司承。

    確認她無法再做出任何的小動作,顧司承才淡漠地收回視線,十分嫌棄地去了洗手間,衝乾淨剛纔碰過她的手。

    出來後,再拿着毛巾,一遍遍地擦拭。

    那厭惡的表情,彷彿剛纔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般。

    “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待在這裏,哪兒也別想去。”顧司承將毛巾扔進垃圾桶,冷聲道,“再敢跑掉,我就弄死寧成功。寧輕晚,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話音落,顧司承不再看寧輕晚,直接摔門離開。

    “砰——”

    巨大的響聲在耳邊震動,寧輕晚這纔回過神,渾身緊繃的神經倏然鬆懈下來。

    她一直以爲剛纔顧司承想對她做什麼,沒想到——

    寧輕晚無奈地下笑笑。

    就他嫌棄她的表情,只怕碰一下,都覺得她髒。

    她想盡快完成自己的計劃,需要費好一番功夫。

    渾身無法動彈,最大的活動區域不到半米。

    沒過多久,雙手便來時痠痛發麻。

    因爲剛纔害怕劇烈掙扎,手腕被領帶磨傷,露出絲絲血痕。

    寧輕晚盯着安靜的房間,再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目光漸漸暗淡下來。

    只要能救年年,她什麼都願意做。

    房門關上。

    顧司承房屋全身力氣被抽空一般,無力地倚靠着牆壁。

    他不止想象過一次,再讓他抓到寧輕晚,一定的第一時間弄死她。

    可在會所看見她的瞬間,他的第一反應是將她關起來,再也不許她再逃。

    抓到她,心裏卻沒有多高興。

    只不過——

    從自我爲難,變成了相互折磨。

    “呵。”

    顧司承淡淡一笑,嘴角扯出一抹惆悵的弧度。

    事情變成這樣,那就相互折磨吧,反正誰也不會好過。

    ——

    夜幕降臨。

    整個別墅沒有燈光,籠罩在一片夜色之下。

    寧輕晚虛弱地靠着牆壁,被反捆在身後的雙手早已沒有知覺,只有淡淡的血腥味時刻提醒着她,現在身處何方。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終於打開。

    隨即,刺眼的燈光亮起。

    這突兀的光亮,令寧輕晚十分不適地閉上眼,可鼻尖襲來的熟悉氣息,還是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繃緊。

    “噠噠......”

    腳步聲逐漸靠近。

    寧輕晚緊張到呼吸都不敢用力,只得假裝閉上眼。

    可下一秒,脖頸便被男人抓住,生生將她提了起來。

    緊接着,一杯水遞到了她嘴邊,男人冰冷不悅的聲音響起:“別裝死,喝了!”

    寧輕晚渾身無力,沒來得及張開嘴,顧司承便極爲不耐煩地掰開她的嘴,往裏灌了幾口。

    寧輕晚絲毫沒準備,被嗆得猛然咳嗽好幾下。

    咳嗽的同時,還不小心碰到手腕上的傷,整個人疼得縮成一團,小臉慘白。

    見狀,顧司承的眸子顫了顫。

    他印象當衆,她沒這麼瘦。

    至少上次離開時,還不至於像這樣,那腰肢細得他輕輕一握,就能折斷。

    “咳咳......”

    寧輕晚還在咳,那聲音彷彿要將肺咳出來。

    顧司承此時也看到她手腕上的傷,鮮紅一片,結痂又磨損,翻來覆去,此刻變得血肉模糊,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女人......

    又打算像上次一樣,故意弄傷自己,進入醫院後想辦法離開,是嗎?

    “顧司承,你幫我將繩子解開,我保證不跑。”

    寧輕晚忍着淚水,聲音極其沙啞。

    再這麼綁着,她的手遲早會廢掉的。

    “你保證?”聽見她的話,顧司承冷漠地笑了起來,“你的保證值幾個錢?”

    “......”

    寧輕晚臉色一白,啞口無言。

    沒錯。

    在他心裏,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騙子。

    見她不說話,再看見受傷的手,靜默幾秒,還是伸手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

    整棟別墅,被保鏢裏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圍住,她這次就是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飛出去。

    “嘶——”

    領帶和結痂的傷口凝結在一起,被顧司承這麼一拽,頓時鑽心的疼,寧輕晚忍不住輕呼一聲。

    顧司承輕蹙眉頭,眸色深了幾分。

    大概也是想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叫醫生進來!”

    十多分鐘後,醫生拎着醫藥箱,匆匆忙忙趕到別墅,小心翼翼地替寧輕晚處理傷口。

    “寧小姐,時間太久了,需要消毒,可能會有些疼,你忍忍。”

    “嗯。”

    寧輕晚微微點頭,將頭垂下。

    醫生替她處理時,顧司承就站在一旁,還在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只不過此刻變得皺巴巴的,純白的襯衫上還沾染到了寧輕晚受傷的血,十分狼狽。

    傷口很嚴重,處理起來確實也麻煩。

    寧輕晚卻從始至終沒發出聲音。

    醫生不僅擡眸看她一眼,感嘆這女孩兒是不是沒有痛感。

    “顧先生,寧小姐,可以了。”醫生站起身,恭敬道:“不要碰水,不要喫辛辣食物,每天換一次藥。”

    誰也沒說話。

    感覺到氣氛壓抑,醫生只好趕緊收拾完東西,匆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醫生走過,房間裏的氣氛顯得更加低沉。

    比起上次,顧司承明顯感覺到這女人,老實多了。

    是妥協了,還是又在籌謀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