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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零五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寧輕晚有痛經的毛病,

    人們常說,生了孩子,這個症狀會得到緩解。

    可對她而言,反而加重不少。

    每個月那幾天,若休息不好,會疼掉她半條命。

    寧輕晚坐在後座,身體微微蜷縮,肚子隱約傳來細細的疼痛。

    前面的司機,回頭看了一眼她蒼白的臉色,忍不住問道:“寧小姐,你沒事吧?”

    寧輕晚抿了抿嘴,捂住肚子,低低出聲。

    “沒事。”

    她絲毫不懷疑,按照顧司承憎恨她的程度。

    若她不去醫院,不知道他會對爸爸做出什麼事。

    “哦。”

    司機看出她的不對勁兒,可也不敢多說。

    半個小時後。

    兩輛車,前前後後在療養院門口停下。

    前面的車門先打開。

    身姿修挺的男人跨出車廂,身着一臉黑色風衣,五官冷峻,氣勢凌然。

    保鏢也拉開車門,帶着些許恭敬。

    “寧小姐,到了。”

    雖然表面顧先生對寧小姐態度很不好,可他們都看得出來,寧小姐不是一般人。

    自然,他們也不敢隨便對待。

    此刻,寧輕晚的臉已經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擡眸看了眼療養院大門,捏緊雙手,遲遲沒有挪動。

    保鏢看了眼正朝他們走來,臉色陰沉的顧司承,忍不住提醒:“寧小姐,下車吧。”

    寧輕晚這才鬆開握緊的拳頭,慢慢站起身,往車廂外邁。

    可沒想到,肚子一陣抽痛,雙腿發軟,身體下意識往地下摔。

    “寧小姐,小心。”

    保鏢下意識將她扶住。

    下一秒,便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直勾勾地投射在自己身上。

    “......”

    保鏢嚇得趕緊將爪子,從寧輕晚手上縮回來,猶如碰到病毒細胞,慌亂地退到一旁。

    寧輕晚扶着車門,才稍稍緩過神來,擡起頭,正好對生顧司承那張冷冰冰的臉。

    “裝死?”

    顧司承立在一旁,居高臨下盯着她,蒼白的臉色倒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

    “就是這樣。”

    什麼就是這樣?

    寧輕晚不太理解。

    正當她不解時,顧司承已經走上前,微涼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毫不溫柔地太高。

    “就是這副被欺負慘了的表情去見寧成功......”顧司承挑着眉梢,聲音冷到骨子裏,“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心愛的女兒,是怎麼被我折磨的。”

    “......”

    寧輕晚呼吸,倏然一窒。

    “放心,我不僅不會動他,還會讓醫生用最好的藥。我要讓他看着你待在我身邊,痛苦卻又無能爲力的樣子。”

    “顧司承!”

    寧輕晚用力推開男人的手,雙眸泛紅,“你想殺便殺,何必這麼折磨我們?”

    “殺人?”

    聞言,顧司承忍不住笑了起來。

    “寧小姐,我是律師,殺人犯法這種事,我不知道?”

    寧輕晚徹底無語。

    死是最容易的解脫方式,唯獨生不如死,纔是讓人最痛苦的。

    最後。

    寧輕晚幾乎是被顧司承半拖着走進寧成功的病房的。

    到門口時,女孩兒身影踉蹌了下。

    顧司承垂眸,見她一直捂着肚子,臉頰白得像紙,便知道發生什麼。

    男人目光深了深,鬆開她的手,換做摟住她的腰,將人帶到懷裏。

    這樣近的距離,親密的意識,讓寧輕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只是沒等她看懂這男人,顧司承便已經摟着她,進到病房。

    時隔一年,寧輕晚再次看到自己的父親。

    面容凹陷,氣色極差,比之前蒼老了不少。

    此刻,寧成功躺在牀上,手背上扎着針頭,不敢相信地看着出現在眼前的兩人。

    輕晚......

    她怎麼在顧司承身邊,是被他抓到了嗎?

    “顧司承,你抓我女兒想做什麼?”

    顧司承一句話未說,寧成功便激動地從牀上爬起來,拔掉針頭,顫顫巍巍地下牀,朝兩人走去。

    “我說了,只要放過輕晚,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抓住他。”

    顧司承輕飄飄一句話,保鏢立刻上前,粗魯地束縛住寧成功。

    “爸——”

    寧輕晚試圖上前,卻被顧司承緊緊摟在懷裏,男人俯身在她耳畔,冷聲警告:“再動一下,我就打斷他的腿。”

    寧輕晚當真不敢再動,只睜着一雙水潤的眸子,怔怔地盯着顧司承?

    “你到底要怎麼樣?”

    “寧輕晚,寧成功背叛你母親,出軌後,又完成你母親死亡......”

    “這種父親,你還願意認,我真是挺佩服你的。”

    聽見顧司承的話,寧輕晚臉色微白。

    “顧司承,你放了輕晚。當年的事,她是無辜的。”

    “無辜?”

    顧司承坐在椅子上,強行將寧輕晚放在腿上,擡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是設計,故意接近我的?”

    寧輕晚不作聲。

    沒錯。

    當初她是爲了寧家,設計故意接近他。

    可是愛上他時,她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

    父親和他母親的事......

    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我最後說一遍,我跟你母親當年並沒有背叛彼此的家庭......”

    “沒有?”

    顧司承繼續冷笑,面上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沒有會躺到同一張牀上,沒有會私下三番兩次見面?”

    “寧成功,你還真不是個東西!”

    寧成功閉了閉眼,只剩深深的無奈。

    是啊。

    爲什麼捉姦在牀,是他這些年怎麼也想不通的事情。

    還有那場詭異的車禍......

    一切都發生得那麼巧合,彷彿有人在背後故意操控一般。

    可誰會是後面的人,又會是誰?

    “我知道,你是律師。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只相信證據。”

    寧成功無奈笑笑,苦澀開口:“可你知道的,輕晚是真心愛你。發生這樣的事,她不比你好過多少。”

    聞聲,顧司承身形一怔。

    她愛他?

    就不會逃到國外那麼多年。

    就不會短短几年的時間,就跟其他男人恩愛有加,面帶笑容地祝他早生貴子。

    她親口承認過,從未喜歡過他。

    “總得有人爲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顧司承冷冷出聲,“寧輕晚敢跑,我就弄死你。你敢尋死,我就折磨寧輕晚。”

    寧成功怔在原地。

    “你就好好看着自己的女兒,是怎麼變得一文不值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說完,顧司承拉着寧輕晚,便往外走。

    “顧司承——”

    寧成功追上去,卻被保鏢狠狠推到一旁,體力不支地倒在低聲,頓時暈了過去。

    “爸!”

    寧輕晚費勁掙扎,奈何顧司承抓得太緊,壓根無法掙脫。

    “啪——”

    沉默幾秒,寧輕晚擡手,一巴掌狠狠甩在顧司承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