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流着汗喃喃地說。
原來此人竟然不是看了李秋生交上來這麼多金丹無動於衷,而是功法特殊,幹什麼都臉上絲毫表情也沒有。
也是百城盟在這裏的長老知人善任,把此人放到這樣重要的一個位置。
以李秋生的神念之強,見識之廣也絲毫沒有發現異樣。
此人擦了擦汗,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下可糟糕,按照規定來交金丹的,都可以在斬逆榜上留名的,剛纔我還是見到這個人太緊張了,竟然沒有問下他的真名,他只留下了一個八四二七的假名,一看就有點敷衍,這個八四二七如何能夠寫在斬逆榜上,雖然有些金丹元嬰的老怪物脾氣古怪,不願意拋頭露面的也不少,但是我可不敢保證此人不在意這點,如果他在意這個,以此人的兇悍再找上門來說我沒有提前告訴他該如何是好?”
此人這般說着,又出了一身大汗。
“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來不及,還是就登記上八四二七這個名字吧,沒準此人就喜歡這個呢。“
說完也是一咬牙,取出一面玉璧幾道法決打了上去。
玉璧放出五彩霞光,貌似和遠處的一個陣法產生了什麼聯繫,然後一切都歸於平靜了。
而這時候在橋頭鎮西門,有一塊高大的石碑,上面不住的有流光晃動。
石碑旁邊是來來往往的行人,有幾個人正站在石碑的附近,一邊看着石碑上的內容,一邊談論着。
“啥時候我也能登上這斬逆榜啊。”
一個白袍年輕人看着石碑,不無羨慕的說。
“你以爲入這個榜那麼容易啊,這裏三千多名入榜的,最少的戰績是滅殺兩名以上築基修士的。”
旁邊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高個年輕人說。
“兩名築基修士,現在是築基水妖我都打不過。”
白袍年輕人一吐舌頭,看此人氣息,應該剛剛踏入築基的樣子。
“這還僅僅是築基榜,金丹榜需要至少擊殺一名金丹並交上妖丹,而元嬰期的必須要擊殺五名金丹水妖並上交妖丹才能上榜。”
旁邊一位大姐姐一樣的青衣修士說,此人和剛纔那兩人不同,已經有金丹初期修爲。
“我看元嬰的榜單並沒有多少人,寥寥七八個而已,戰績上並沒有顯示他們擊殺多少金丹啊。”
白袍年輕人問。
“可能是他們自持身份,以爲以元嬰修爲擊殺金丹水妖並不是特別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纔不願意上繳金丹的吧。”
高個年輕人說。
“小杰說的對,元嬰修士互相擊殺哪裏是那麼容易的,開戰以來百城盟所有修士加起來,也不過才滅殺了十幾位元嬰修士,自己損失的也不少。”
青衣金丹修士說。
“可以這樣說吧。”
“所以鏡師叔來到這裏兩年,就躍居金丹榜的前十,所以可以說是真正的驚才絕豔之輩了?”
白袍年輕人說。
“誰說不是!他的實力本來就強,同一輩的我都沒有見過能勝過他的。”
青衣金丹修士臉上帶着一種喜悅和迷茫說,那樣子彷彿想起了讓自己無比憧憬但是又一言難盡的人時的表情。?
白袍年輕人一看卻又有幾分不滿,小聲嘀咕了一聲。
“鏡師叔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七師姑對他的心意嗎,做個每天苦修的呆子有意思嗎?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不料這句話卻被青衣金丹修士聽到了,然後她眉頭一蹙說道。
“鏡師兄專注於大道,修煉起來極是用工,所以才遠超同輩,這纔有爲我們百城盟開疆擴土,斬殺逆妖的戰績。如果他不那麼努力,怎麼會在這金丹榜上有如此成就呢。”
“我也聽說金丹榜上名列前茅的都是成名已久的金丹修士,極少幾個年輕的也是像鏡師叔這種修行癡一般的人物。”
高個年輕人說。
“看來進這榜單也太不容易了。”
“就是啊!”
旁邊幾個人也都附和說。
但就在此時,那塊巨大的石碑突然一陣光芒晃動。
“怎麼了,排名又出現了重大變化嗎?”
“天哪!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你看出什麼不同了嗎?”
“怎麼沒看出,一個人突然上了金丹榜,而且一下子殺入了前十。”
“什麼前十,明明是第二,好傢伙四十一枚水妖金丹,品質都是上乘,只比第一名的燕雲開差一枚金丹。”
“怎麼他竟然叫五四二七。”
“這個名字有點陌生,我沒在榜上見過。諸位兄臺呢?”
“我也沒有印象。”
“什麼沒有印象,我金丹榜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絕對沒有此人名字,這個五四二七是第一次上榜。”
“第一次上榜就可以衝上第二,這人要有多猛。”
“不會錯了吧。”
“這榜從來沒有出過錯。”
“總覺得有幾分不真實,壓過了鶴興、潘多這些成名已久的人物,對了還有曾鐵牛那個殺坯!”
“真想知道這個五四二七是何等人物啊!”
見發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很多人都跑過來看熱鬧,還有不少人看明白了離開此地把這一消息廣爲傳播。
一時間整個橋頭鎮都震動了。
……
李秋生卻對這個毫不知情,把這些金丹處理好之後就接到那個胖主事的傳音,通知李秋生去看那個靈氣濃郁但又有點狂暴的洞府。
看了之後李秋生覺得不錯,就告訴胖主事自己要了,然後就和胖主事去辦手續。
誰知道回來的途中,胖主事接到傳音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