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峯身後那根管子又發出了聲音。
“佩服我?你不是經常說我雖然資質尚可,但是不求上進的嗎。“
李峯奇道。
“想你修煉的資質也不算差,修煉進展也算快,但要說比得過當年的我,卻也是未必,所以說修煉上我對你滿意,但卻不是佩服,只不過看你今天逢場作戲的本領,想不到你演戲的本領比我強的不止一籌,而且佈下的幻陣也是畫龍點睛之筆,那兩個女修就是醒來之後,還覺得和你一場歡好呢。有道是人生如戲,全在演技,爲師當年要是有你這種本事,肯定不會造那人的毒手。”
管子裏面的那位一本正經的說。
李峯一聽也啞然失笑,感覺有點囧,想想剛纔也是做得過了,不過這件事情師傅說非常要緊,所以才費勁演了一會。
不過這事不能讓師傅看出來,李峯腦筋一轉說到,“老東西沒個正行!”
管子裏面的那位聽了這話反倒一點也沒生氣,在管子裏更加放肆的大笑。
在李峯再三催促下,才把李峯丟在管子裏面的玉簡刻上字。
李峯拿着玉簡出了後門,又在青衣門的門派裏面七繞八繞,還吩咐讓管子裏面的那位注意點,不要讓別人暗中監視了自己。
沒一會李峯出了青衣門,駕着一柄飛劍在羣山中飛來飛去,在有些地方還停下來瞅瞅看看,一連三四天都是如此!
最後停在一條從一座大山底下冒出的大河旁,四下看了好久,最後對這管子說應該是在這裏了。
管子裏傳出迴音,說應該不會錯,同意李峯下去看看。
然後李峯就拋出一把小傘一樣的法器,小傘在李峯的驅使下飄落到下面的河裏,然後放出璀璨的綠光,綠光落到河中,河水立刻被盪開,李峯一躍到了傘下,於是一柄看似不大的傘就帶着李峯飄飄蕩蕩的往水下去了。
這水越往下越冷,走到半路李峯撐不住了,打開一個火紅色的罩子往身上一拍,一層薄薄的紅色披風落在李峯身上。
李峯臉上也有了一絲紅暈。
不過這種狀態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再往斜下方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就是李峯有這個紅色的罩子也支持不住了,凍的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這裏確定只是那東西的一段靈骨,爲什麼這麼冷,就是靈骨我們也找到過幾塊,雖然因爲實力的問題權衡再三,只是收取了一小段指骨,但是冰寒程度完全沒辦法和這裏相比,這是怎麼回事?“
李峯突然問。
“靈骨只是一段靈骨,但是這段靈骨有點不同尋常,不對,是有幾分可能不同尋常。”
“有可能不尋常?”
“那東西身上的靈骨有幾百塊,當然也是有好有壞,當初在我實力還說的過去的時候,這幾塊靈骨也是我夢寐以求的,但是其他幾塊,雖然也說是難得,用其他方法也不是得不到,唯獨其中一塊,可能是一塊真傳之骨。”
“對,那東西對這方世界的人來說,是相當的高階,即使隕落了,如果他願意的話,會把一些想傳承下去的東西用一種巧妙的辦法鎖在一段靈骨上,這段靈骨就被稱之爲那東西的真傳之骨,一旦得到這段真傳之骨,如果運氣好就能得到那東西的一些真傳。”
“是何種真傳呢?”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
“如果得到的真傳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話,那不是讓我們白忙乎一場。”
“我又要笑你一句井底之蛙了,那東西是何等的存在,他既然看得起想要傳承下去的東西哪會是等閒之物。就是最不重要的,恐怕都是這方世界修士難以想象到的大神通。“
“師傅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
“你是說那東西非常了得,此前我們也得到了那東西的一段指骨,當初得到那段指骨的時候,你也說我以現在的修爲能夠祭煉成功的機會不高,但實際上我當初祭煉的時候還頗爲順利,而這次來找這個可能的真傳之骨,師傅對我的信心就非常足。這是爲什麼呢?”
李峯問。
“你能想到問這個,說明也是經過你深思熟慮的,其實就你的資質而言,可能只是一個變異的水靈根,有了冰屬性,並不太強。但是你還記得你的那把冰螭劍嗎?”
“記得啊,當初師傅不是說那裏面有對我不錯的東西,然我煉化了,最後成了粉末了嗎。”
“就是,可能答案就在這把冰螭劍上。”
“到底怎麼回事,請師傅解惑。”
“也是你運氣好,修爲如此低的時候就得到了這冰螭劍,做成此劍的那頭異獸竟然有幾分不弱的冰螭血脈,而冰螭和那東西又是同源,而且你還記得嗎,你的冰螭劍中還有一種你認爲的冰寒的毒,其實那是一種還算精純的血脈精華,雖然不是最好,但對當時的你來說卻是最適合的,你那個時候冰螭劍用的不少,又加上那股血脈精華的滋潤,讓你的身體對那東西的融合度極高,所以纔有這個結果。”
“原來如此!不過可恨那個李秋生,冰螭的血脈精華被他奪去了一大半,要不是這樣我得到的好處何止如此!”
李峯突然想到了什麼,咬牙切齒的說。
“其實這個也大可不必,就是那麼一點血脈精華對你已經足夠了,另外你那個對頭雖然天賦不錯,不過我見他絕對不是冰寒體質,得到那冰螭的血脈精華也用處有限。”
看李峯對這件事還很上頭,管子裏聲音轉化話題說。
“道理上就是這個樣子,但是還有一點我總是想不通,就是冰螭的血脈精華要影響一個人族血脈,應該沒有如此效果纔對,又見到你們一個這麼小的村子,竟然出了兩個資質不凡的子弟,這種機率太低,和天方夜譚差不多,想來有可能是你們本來就血脈特殊,有時間一定要去出來的村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