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汀餐廳,吳燦正在收拾東西。
昨天,他是被打暈後被人擡出去的
在告訴張子楓他實在是搞不到仙桃後,張子楓惱羞成怒,直接幾巴掌打了過去,好一頓收拾,打個半死,頭上,臉上,盡是傷痕,然後直接被人送到了醫院。
此刻,吳燦是剛剛從醫院出來的。
對於張子楓這個主子,他是徹底死心了。
這次的遭遇,讓他絕望
爲張家賣命十幾年,最後就落了個這個下場。
張子楓動手,一點都不留情。
餐廳他的辦公室內,有他重要東西,雖然不願意,但爲了拿回自己的東西,吳燦還是悄悄的趁着張子楓肯定不在的時間返回。
趁着其他人不曾注意,也還未到晚餐時間,吳燦快速收拾自己的重要物品,然後便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有人從他辦公室門前經過,發現了吳燦。
昨天吳燦的遭遇,很多人都知道。
但太畏懼張子楓的霸道,根本無人敢阻攔。
“吳總,您還好吧”一名主管悄然間走了進來,看着吳燦的模樣,五味雜陳。
確實有些悽慘
吳燦見來人是他,微微鬆了一口氣,算得上自己人,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
“反正還保留了一條命,他張家完全是不把咱們當人看,我要走了,不過估計這裏也開不下去了,你們也要早做打算,不要跟着張家幹了”吳燦慘笑一聲,給予忠告。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吳燦沒死,但這個時候,是哀莫大於心死。
對張家,對自己曾經的主子,是失望至極
不過接下來這人的話,讓吳燦微微一怔。
“吳總,你還不知道,現在咱們已經不是張家的了。”
“你說什麼”吳燦愣住了,彷彿沒聽到一般。
這人估計吳燦是真不知道,連忙解釋了一句。
“現在餐廳都傳遍了,昨晚張家管家親自帶人來到餐廳,將餐廳的流通資金全部拿走,現場做出了安排,咱們威斯汀餐廳被張家送人了,不是張家的了”
“什麼”這一下,吳燦真的是震驚到了。
餐廳的價值,他很清楚。
送人了
就張子楓和張家那種貨色,如何捨得這不科學正常。
“千真萬確,而且聽說是挺着急的,說是從今天起,咱們的老闆就換人了,不過到現在咱們都不知道新老闆是誰,沒人來接收,餐廳現在人心惶惶的呢。”這人見吳燦如此,繼續解釋道。
足足好一大會,這人出去幹活了,吳燦坐在位置上,久久難以平靜。
從這人這裏,他知道很多。
首先,餐廳應該是真的送人了,直接轉送。
其次,傳聞昨天張子楓應該是出事了,腿被打斷,住進了醫院。
“昨天張子楓應該是去找的方圓,然後腿被人打斷”吳燦皺眉自語着,在聯想着這其中的關鍵點。
好像,隱約間有什麼特別的聯繫。
“餐廳送人,如此着急,更類似一種賠償”
不得不說,吳燦很聰明,能混成這家餐廳的總經理,自然不是無腦之人。
很快,就被他理通了一些事情。
隨後,是興奮
當即,東西也不收拾了,吳燦連忙走了出去。
“各部門,立刻開會”
這一刻,吳燦也不走了
張家都滾蛋了,還走什麼走
必須要在新的老闆接管這裏一切,他吳燦要把這裏的一切都做好,讓新老闆滿意
近十年掌舵的經驗,能把威斯汀餐廳做到陽新市最大之一,自然不是酒囊飯袋
而且真若是和自己猜想的那般,他吳燦或許好日子或許就要來了
很快,餐廳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都到了。
張子楓不在,整個威斯汀餐廳都是他的,餐廳內除了以前的財務是張子楓安排的之外,其他各個部門都是他提拔上來的。
現在張子楓走了,他就是老大。
很快,吳燦快速穩住威斯汀餐廳,讓所有人各行其事,雖然張家將現金都給拿走了,但一些食材之類的,還有着不少。
吳燦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威斯汀餐廳不要停,繼續有條不紊的運轉下去。
甚至,爭取做到最好
做完這一切,吳燦頂着渾身的痠痛,找個信得過人開車,直奔上河村而去。
一個小時後,吳燦滿臉蒼白的趕到方圓家,天色都快要黑了下來,方圓一家三口正在院子裏閒聊着方大海這次外出採購果樹的事情。
看到這一幕的吳燦,將方圓都給嚇了一跳。
“吳經理你這是”
這傷,看起來有些慘兮兮的。
吳燦沒有在意這些,有些自嘲了一聲。
“買不到方先生的仙桃,想勸張子楓別打方先生的主意時,被他打的,不過還好命還在”
聽到這裏,方圓這才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昨天來人不是這吳燦了,原來還有這種故事。
“不好意思了,害的吳經理受苦了。”方圓真心抱歉一聲,怎麼說也是因自己而起。
吳燦揮揮手,示意自己無礙。
“方先生,我就想問問,現在威斯汀餐廳是不是你的了”吳燦開口問道,這纔是他來這裏的關鍵。
聽到這話,方圓神色倒是很平靜,吳燦這種人精能找來,顯然是知道了。
一旁,薛金蘭方大海二人聽到這話,卻是懵了。
“什麼餐廳怎麼回事”薛金蘭疑惑問道。
兒子的餐廳
吳燦目光一直聚集在方圓身上。
在方圓沒有直接回答的時候,臉色完全平淡的時候,他就知道結果了。
鄭重的對着方圓躬身行了一禮。
“方先生,只要您信得過我吳燦,別的我不敢保證,威斯汀餐廳,會成爲整個陽新市最頂級的高端餐廳,勢必比在張家手中,還要更加繁華興隆”吳燦鄭重說道。
來這裏之前,他就打定了這個主意。
投靠這位看似平凡,但實際上極爲不凡的年輕男子。
能種出神祕仙桃,還能讓張家心甘情願喫如此大虧的,怎麼可能會是一般人
毫無疑問,這是一棵大樹
所以,他要緊抱
對於張家,他是徹底死心,甚至充滿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