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伴隨着罵聲
接着東西被扔到一邊,一些東西,很直接的被扔在地上。
男子直接怒吼
“你幹什麼喫的”
“啊錯了錯了”
那個說自己錯了的男子很瘦弱,但只能龜縮在那裏求饒,因爲這個本來就弱小,卻只能向着那些強很多的人低頭,這種很正常正常的事情,沒有誰能夠說去改變就改變。
而且那個大漢背後,還有身邊有着不少人,這個時候也就是這樣弱小就是如此的卑微,弱小就是如此無比的無助,沒有人能去協助,也沒有誰能任意的去改變什麼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
走過來一個男子,身上衣服穿的比較整潔,甚至可以說乾淨,他從這羣人面前,淡然的走過去,嘴巴里還哼着小曲,然後帶着笑意的看了看,那個欺負瘦小男子的大漢。
“他是誰”大漢直接問道旁邊的小弟。
“回虎哥,他是才關進來的,昨天才入的監獄。”
“不可能啊,猴子他們怎麼沒有照顧好他,怎麼他身上看上去還是那麼幹淨”
“這個我也不清楚。”
“你有沒有看見,他剛纔對我笑了”
“看見了。”
“你們呢”
“虎哥說是就是咯。”
“哈哈哈,不錯不錯。”
“你們覺得,要怎麼玩”
“隨後虎哥玩啊。”
“哈哈哈。”
在虎哥旁邊有一個帶着眼睛的男子,若有所思的看着,然後開口道
“就是有點奇怪,按照道理說,猴子他們那裏,好幾個都喜歡搞橘花,但這個人進來,都還是乾淨的一天。”
“四眼仔你像多了吧”
“虎哥,猴子他們幾個人呢”
“猴子那幾個傢伙嗎,你們看見了嗎”虎哥眼睛朝着身邊的幾個手下看過去。
衆人都是搖頭,然後你看我,我看你。
一片和諧
接着虎哥補充道
“有誰清楚他是怎麼進來的嗎”
接着又是一片的和諧
沒有人知道,很多時候對於這種東西,他們也有一些不是太清楚,畢竟才第二天,沒人清楚是怎麼進來的。
虎哥眯了眯眼睛
如果不清楚對方是因爲什麼東西進來的話,萬一是什麼在外面像天那麼高的大佬,不小心給踢在鐵板上了,就很尷尬了,作爲這裏的一方勢力,幹這種如此打臉的行爲,說真的,有一點點那麼難以啓齒。
但笑了笑,看着旁邊的四眼仔,拍了拍他肩膀笑了笑說
“明天我要他因爲進監獄的信息,交給你了。”
四眼仔沒說什麼,很簡單的點點頭。
“好了,那麼接下來,我要去問問這個傢伙,是什麼皮了,如果是什麼豬皮的話,那麼就有意思了。”
“虎哥要幾個人過去”
“就來兩個和我一起就可以了,四眼仔跟着我去,你來跟着我。”虎隨便指了一個人,三人朝着那個方向走過去。
隔着一個走廊
位置上偶爾有人經過,看兩眼,但沒有誰去在意太多就離開了。
是的
沒有弄錯
現在徐輝就在監獄裏哼着小曲喫着一般般的中午飯,有面包,有點胸雞肉,還有點奶酪,配上點很簡單的湯,放在一盤裏面,還有點蔬菜沙拉,雖然不怎麼幹淨。
可也沒有去在乎,邊喫邊隨意的哼着小曲,欣賞着周圍這些獄友們,可能自己沒有意外料倒那面牆,也不會忽然進入這裏面,這事情都發生的那麼釋然,有丟丟微妙,還有神奇的樣子。
確實是啊,就是那種感覺,有些玄妙,有些神奇,本來以爲事情發展是簡單點一二三,忽然多出來一個四五六。
呵,有意思。
喫着面前的東西
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徐輝面前。
旁邊還站着兩個人
擡起頭
看見的是之前那個大漢,徐輝不認識,只能看出來對方肌肉,挺壯實的,但這張臉,說真的,不是那種醜還是難看的感覺,就是一張看上去就很暴力,很努粗的臉,但雙臂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
虎哥把板凳給反了過來,然後坐在上面,笑着看着面前這個男子,笑的有一種陽光中的陰森森感覺,接着說道
“我叫虎猛,周圍這些人都習慣叫虎哥,或者叫猛哥。”
徐輝點點頭,慢了半拍回覆了一個
“哦。”
“你小子”虎猛旁邊的一個男子,指着徐輝凶神的看了一下。
虎猛揮揮手,示意別去在意的說道
“你知道我爲什麼來找你嗎”
“不知道。”
“殺過人嗎”
“怎麼了”
“我當年是把一棟樓的人給直接封着屠殺,只是後來覺得日子過不下去了,就進來養養老了。”
“哈哈哈,說怎麼多我覺得最後一句,養老還行,哈哈哈哈,有趣。”
虎猛只是簡單的臉色抽了一下,看了看周圍,到處都是獄警,也就很快的平復了下來,接着問道
“你是因爲什麼進的監獄”
很多時候在監獄裏,那些殺人犯,還是容易讓人害怕的,但那些強x飯,或者猥x飯,也就是一些弟中弟了,可以說,在監獄裏說出來,也沒有逼格,甚至還丟臉,很不讓人看的起。
而那些殺人犯,大部分都是要麼無期,要麼死刑,就是這個樣子。
徐輝想了想,淡淡開口道
“其實”
虎猛坐着,雙手抱拳,放在鼻子的位置表達靜靜聽着。
四眼仔輕微的推了推眼睛
旁邊那個男子,一臉看不清大朝着另外一個方向看過去,單耳朵也就在豎立着仔細聽。
在等待他開口。
三人都是,可能想知道對方因爲什麼原因進來的,平常這種打聽一個是因爲什麼罪進來的,幾乎是很簡單的事情,奈何猴子他們幾個不知道去哪裏了,而且對方進來,可以說只在這裏睡了一晚上,還是第二天,關於信息基本是很少很少的。
“其實”我活在你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