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楊凡說自己很平凡，在場根本就沒有相信的。
黑衣李欣苒:“我拿什麼相信你。”
“沒有”
楞了一下。
很簡單粗暴又實際的回答自己，這一瞬間。。
“那麼你剛纔說的都是p話。”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可以幫你。”
“那麼我給你一年時間。”
“行。”
“如果沒有成功的話。。”
楊凡淡淡開口
“我娶你們。。”
白李欣苒:“。。。。。”
黑李欣苒：“。。。。”
場景一度尷尬，安靜了一分鐘左右，既然對鬼說，不成功就我娶你，而且那個們，加的又高端又不失優雅。
兩人也異口同聲的回答:“好。。。。吧”
楊凡淡淡的笑了笑，“好了，開始說你要報復的是幾個人”
三人開始了討論。
。。
。。
沒有過多久，把要報復的人都給說了，好幾個是不知道名字的，甚至只有兩個人知道名字。
還有另外4人不知道名字，而且這些名字都是一些大咖。
比如其中一個叫陳士俊，他是個官二代，老爸很有勢力，也很錢和權，基本大部分都是這種有錢有權的。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
。。。
。。。
聽着幾人說完，楊凡也是伸懶腰，“好了，我知道，我先走了，回去睡覺了，估計外面都快天亮了。”
“嗯，謝謝你”
“沒事。”
楊凡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被拉住了手。
同時是兩個，就像雙胞胎一樣，一個穿黑衣，另一個白衣。
兩隻手都被拉住。
很小巧的手，被捏住感覺也蠻不錯，有一些冰涼涼的。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謝謝你，能做我朋友嗎”
兩人對視，黑衣李欣苒先開口道
“呸，楊凡是我朋友”
“不，是我”
“是我。”
看着面前兩個“人”，爲了爭奪自己開始吵起來
有些靦腆不好意思的說道
“咳咳，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嗯”
“嗯嗯”
“好了，別吵了，我想問一個問題。”
鬆開手，繼續說道
“嗯，什麼問題。”
“是不是隻有我能看見你們。”
“是啊，我也不清楚爲什麼。”
“自從那次跳樓，已經死了三年多了。”
“嗯，還有我平常怎麼聯繫你們。”
“你只要來到這個城市，任何地方，呼叫我們就可以出來了。”
“哦哦，好，大概清楚了，我先走了。”
“拜拜，拜拜”
“還有你們別在這裏不停跳樓了，嚇到別人怎麼辦。”
“這裏空間和外面不一樣，我們要經常跳樓維持一個念，才能停留這麼久，不然早就消散了。”
楊凡若有所思
“哦好吧，我走了。”
。
。
意念轉換到本體身上，慢慢睜開眼睛，看着眼前已經消失的李欣苒。
和掉在那個位置，已經消失不見的手機，現在已經變成一塊磚頭。
原來都不是真實的
“唉”
淡淡嘆口氣，慢慢下樓梯走了出去，此時已經是早上6點鐘樣子，人不是很多，但是也偶爾有一些人會起牀這麼早，出門去兼職或者有事情。
而且這裏是一個女生宿舍樓裏，楊凡正在下樓梯，看見好幾個女生，下樓梯忽然看見自己，都是一個驚訝表情。
大早上的，出現在女生宿舍樓裏每個女性都有這很強大的腦補能力。
有人驚歎
有人喫驚
還有人直接大喊，快點出現了一個男生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經常能看見的，現在卻很不可思議，就像很久沒看見過。
也確實，大早上的女生宿舍樓走出門一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