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
“我是說,你怎麼沒事。”
“”
這種感覺說實話,很不爽,就像自己已經很牛逼,很牛逼,還是帶不動豬一樣,要被對面亂宰的豬隊友。
然後本來以爲,能活下來的,結果卻沒活下來,可能活不下來,的,卻活下來,自己累死累活的一波操作,是爲了什麼。
這種感覺
說實話,很不爽
“先生,飛機快起飛了,請把手機設置成飛行模式,謝謝您的配合。”
側頭,看見旁邊的小姐姐,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也最後回覆一個消息。
“我在飛機上,待會說。”
手機打開飛行模式,看着周圍的一切,若有所思思考,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看來有一些東西比自己想的要複雜啊。
首先是那個,靈魂既然是紅色的傢伙,就是一個未知,之前看見他從容的把一個健康成年人撕成人棍的樣子。
會是怎樣的存在
說實話,自己現在也不清楚。
其次再是,之前進入那個張兒子夢裏,那個出現的無臉人形,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而且
很強烈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個東西肯定還沒有消失,估計還活在某個地方。
說不定
就在自己身邊
某個地方靜靜看着自己,這些都先可以放放,因爲都暫時無法威脅自己。
可能只是暫時吧
“欣苒”
“嗯”
“我們下機”
“嗯,好的。”
看見楊凡說先待會說,嚴呈祥也沒有繼續回覆。
只是默默看着窗外,雖然窗外確實沒什麼好看的,只是想看着窗外發發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都知道,這個東西很一般,也依然喜歡。
就像人們喫泡麪,都說泡麪不健康,可還是有人要去喫,還不是喜歡那種感覺。
張右國睡了一覺起來,看着還是同樣的天花板,側過頭看向嚴警官,深深嘆口氣
“哎”
嚴呈祥側頭看着面前這個年輕人,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自己聽的懂的話了,道
“你這句哎,我聽出來了。”
張右國突然震驚,自己終於能說一些簡單的話了開始嘗試說自己名字
“啊我是張鴨鍋”
“嗯,你餓了”
張右國有些暴脾氣,自己這個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自己就一直不能清清楚楚說話,開始努力說出那句不是
“被溼”
嚴呈祥眯了眯眼睛
“你被窩又溼了”
“艹”
“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罵我幹嘛”
“。。。。。。。。。”
此時此刻張右國又開始,選擇放棄,瞬間不想說話了。
什麼人啊一點默契都沒有自己都已經怎麼明顯,難道還不夠明顯嗎這種豬隊友的感覺,自己太難了
還有之前他說的肖麗,不認識呢,這個傢伙也沒有告訴自己,簡直就是畜生,一聽二聽也能感受出來,這個名字就是一個妹子。
話說這個嚴傢伙,好像很怕那女人一樣,肯定以後會是一個耙耳朵,還是自己媳婦好呀。
“呲啪”
聽見一陣開門聲音,張右國眼神看過去。
進來的是一個女性人類。
身上簡直波濤洶涌,一切都剛剛好,肉沒有一點點多,也沒有一點點少,臉上看上去有一些英氣和俊秀,上身是一件厚厚毛衣,和外套,下身就是長長的腿,黑色的厚絲襪的搭配。
左手手裏提着一些水果,右手捧着一些花,明顯是看來看望這個嚴老弟的
因爲進門一瞬間,眼神就落在這個嚴老弟身上。
有時候
人比人,氣死人
想起自己當初老婆,也算漂亮,只是大概看上去比較普通,主要是溫柔體貼的氣質,讓自己深深愛上,越看越耐克那種類型。
只是
這簡直就是尤物啊轉頭看向自己的小夥伴。
只是這時嚴呈祥,滿臉憂愁,一副要被送上邢臺的表情,即將面對接下來的風暴。
這cnm嚴老弟你怎麼活的怎麼好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不能說話,肯定會罵死這個傢伙。
不說了,自閉中
張右國想翻個身睡覺,可是發現自己翻不了,吊着瓶呢,閉眼,你們繼續。
“嗯,你來了”
“嗯,給你買了一些東西。”
嚴呈祥一副很慫的樣子,道
“嗯嗯嗯,我肯定會喫的乾乾淨淨的”
“其實,你也不用怕我,聽見你出事的時候,我也感覺不出來爲什麼。”
“肖大佬說的對我沒有怕,真的沒有怕。”嚴呈祥一副慫巴巴樣子說着。
肖麗笑了笑,沒有說話,看着窗外的世界發着呆。
“呈祥,你說我們一年前第一次相遇,是什麼場面”
“嗯,忘了呸呸,我記得當初,你威武雄壯,不不,是威武霸氣的樣子,讓我印象深刻,嗯,對,沒錯。”
張右國聽見兩人的對話,若有所思思考着:
“什麼鬼,威武霸氣這都什麼鬼”
在街道上,沒有多少人來人往,天空慢慢飄着淡淡的雪花
一個女人長相很普通,身材也很好,沒有因爲生過孩子而走形,默默的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的世界,被窩的女兒已經睡的很熟、很熟。
看着外面的世界,不知道這個張右國過的怎麼樣,幾天沒在家了,心裏總是覺得不舒服,感覺那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是不想去想
是害怕去想
希望他不要出事情啊
又想起一些搞笑的事情。
這個傢伙總是說着,自己每天出門要維護世界和平之內的話,雖然表面穩重的樣子,
女人想起這些東西笑了笑
可是都是裝出來給人們看的,私底下還是一個小孩子,簡直就是巨嬰。
那個懶法,如果休息日,躺在家裏,可以一整天都不離開那個沙發。
就連喫泡麪,都是那種不喜歡煮太久,半生不熟的就喫點人,也不知道怎麼說他好,當初結婚時候說要對自己好好的。
可是結婚之後發現,就是一個愛吹牛的死男人。
果然啊,男人都是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