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國在想一個大問題，那個人名字，很像自己老姐，按正常據劇情，一個一陣姐弟相認。
可是，
自己並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老姐，這個就有點尷尬，還不如直接問問。
“伯母有沒有認識一個叫張右國的人”
“我想想，不認識哎。”
“哦哦，好的。”
一切都整完，右國躺回自己房間的牀上，看着外面發呆加思考着，她說不認識
又或者可能是巧合吧
一切完畢後
明天才開始重要的時候。
楊凡和欣苒回到酒店，兩人躺在牀上，一隻互相壓着對方，但是不在意，因爲楊凡想着一些事情，沒有去注意這些不重要的東西。
“欣苒”
“嗯”
“走的時候，記得提醒我。”
“提醒什麼”
“我還放了兩瓶紅酒，在那裏，記着提醒我去拿一下，我們不能浪費別人的一片好意。”
“哦噢噢噢，知道了，知道”
“嗯，睡覺覺吧，今天晚上就不出去浪了，萬一碰見什麼瞎事。”
“行，先睡覺了。”
楊凡打開手機看了看，微信裏面99消息，備註的就是布娃娃奶茶店。
看了一眼，
一秒，兩秒
關上手機，假裝看不見，睡覺睡覺，這些東西不管他。
但是睡着發現自己有些不好，拿起手機回覆一個，
“睡覺了，有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derder”
一陣陣消息飛快傳來
看着一堆消息
大部分信息都是問
“你還沒給備註
你還沒給備註1
你還沒給備註2
”
然後楊凡，手滑了兩下，默默關掉流量，防止各種微信電話或者信息騷擾，翻個身，慢慢閉上眼睛。
第二天，還是如往日一樣，人人都是做着和昨天差不了多少的事情，有些在原地，有些只是換了個姿勢在原地，一切都只是生活所迫。
沒有陽光照射進來，外面有一些雨聲，冬天的雨是最不舒服的，本來天氣就寒冷，外加這些溼氣有重的環境，讓人很是難受。
但是，
街道上也還是會有，上半身冬天，下半身夏天的存在，只是沒有老了時候，體驗到老寒腿的痛苦罷了。
楊凡和欣苒已經走在街上，頂着一把酒店順手拿的傘，看着飄起來的小雨，心裏並什麼波動，只是容易淋溼而已，也不覺得什麼寒冷。
別看欣苒外表，像個青春又正常的女高中生，或者大學生樣子，楊凡和她躺在一起的時候，能清楚感受到對方手腳是很冰冷的。
然而自己也是不怕冷，可能睡一覺起來，被窩都是涼的，然後某偵探來摸一下被窩，肯定會說
“人已經走遠了”
哈哈，笑了笑，楊凡也搞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冰就冰冷吧。
也沒有什麼，只要不畏懼，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來到醫院，嚴呈祥和張右國，已經收拾好東西在門口等着了，不是楊凡自己來早了，是因爲現在
楊凡看看時間，都已經中午了，他們兩人早就醒過來，然後不停發消息，所以自己才能在中午趕過來。
因爲，
沒辦法要負責到底嘛，說不上自己是好人，但也誰讓自己不是個壞人呢
“你終於來了等你好久了。”
楊凡看見對方，那兩人怨念的眼神。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啥應情，很尷尬的補了一句
“吃了嗎”
呈祥和右國楞了一下，這是搞那一出的操作。
異口同聲的說道
“吃了”
“嗯，那麼我們去警察局吧，路上邊走邊說。”
“好的，開車去吧。”
因爲呈祥剛剛出院，身上有傷，楊凡和欣苒都不會開車，還沒時間去考，也認爲自己可以飛行神器，學開車幹嘛
和他們去擠嗎所以也沒有現在急着去學什麼開車。
右國這具身體，沒有駕駛證，但是也沒關係，大家心裏都清楚，是個老司機了。
車開的當然是嚴警官的車，之前本來扔在小酒吧門口，因爲早上也沒事情。
呈祥把鑰匙扔給右國，叫他開回來一下，就早上等楊凡這一堆時間，完全就辦完這些小事情。
兩人也不敢抱怨什麼，畢竟面前這個人現在完全有求與他。
開在路上
車上右國是最急的那個人，想回家見老婆的心情，非常強烈，最先詢問道
“楊凡啊，有沒有什麼進展”
“有。”
“快說說。”
“我昨天喝奶茶，碰見那個人了，就是我之前說那個，可能有辦法讓魂回去的人。”
“喔，他叫什麼，人在那裏。”
“他跟我說，在上面叫周偉，在下面叫鬼鯊，住那裏不清楚”
“呃什麼上面下面的。”
楊凡攤攤手，說道
“我也不太懂。”
呈祥突然湊過來
“說一下重點吧”
楊凡點點頭
“他說，自己沒有辦法，讓魂歸回去，需要找一個人，臉上沒有臉，而且
非男非女的東西，而且還說，要找到這個東西，就是這初幾，這幾天纔有可能。”
聽見楊凡的信息，三人都有各自的迴應
“非男非女”欣苒
“無面”右國
“東西”呈祥
“”楊凡
“你先回答我，是什麼東西，是人還是某種物品”
“放心，不會是充氣娃娃”
“等等，是不是無面女人樣子我好像之前夢見過，對了，那個夢，我還夢見自己死去多年的爸爸”
楊凡此時真想說
“兒子別鬧，爸爸在這裏。”
但還是憋回去了
“沒事，差不多吧，應該差不多吧”
楊凡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欣苒
“嗯”
“嗯，咋了”
“你不是有問題嗎”
“沒有啊，我隨口說說，只是覺得非男非女好厲害的樣子。”
“你不是要問什麼嗎”
“不呀，反正你肯定也不怎麼清楚唄。”
“”楊凡
呈祥轉頭過來說道
“好了，我們快到警察局了。”
“嗯”
右國開車也很順利，路上沒有碰見什麼交警查崗，偶爾碰見幾個車，還很慫巴巴不敢超。
因爲
主要因素還是因爲，呈祥的這車
就tm是個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