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點點頭問道
“他怎麼和你說什麼多”
“他說睡不着，就想跟我聊聊。”
呈祥摸着下巴分析
“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
楊凡和呈祥對視一眼
“問題在方醫生身上或者”
楊凡話還沒說完，呈祥插話說道
“或者他已經被掉包”
右國搖搖頭否定
“他就是說，睡不着，想和自己聊聊這些東西，其實也是，老一輩，對於生命的在意，就是不想讓白髮送黑髮人發生，
畢竟有生命那麼長，有時候卻那麼短，總會有一些枯燥和乏味，能說出這麼多人生和經歷，被掉包的機率也很低。”
“嗯，我們知道，但是也只是很低。”
楊凡慢慢站起來，走到牀前，靜靜看着，小女孩說道
“還有一種可能。”
“你說”
伸手去揉了揉小女孩頭，因爲動手術，頭髮本來就有膠水，已經都被剪掉的小光頭。
“那個被掉包的人，就在我們裏面。”
右國也點點頭
“誰呢”
“對啊，快點說吧，是誰呢”
楊凡靜靜看着小女孩，沒有說話之前一切東西，自己發現很多線索，只是沒有講出來。
看見牀邊有一根長長的頭髮，身上撿起來，靜靜的凝望着。。
進入回憶深思。
首先這個醫院的廁所，雖然有時候會有一些被流掉的嬰兒，然後就倒在廁所裏，可是幾乎每個醫院都會有人流手術，但是這個醫院感覺很奇怪。
那些嬰兒的怨，已經是無比的成型，但是這些護士爲什麼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這個醫院不止那麼幾個人，應該都會遇見或大或小的事情發生。
又調查醫院最近一年的死亡率，最近一年只發生過兩次死亡，怎麼可能
一個醫院只發生兩次死亡都是很大的問題，還有上次進來的那個醫生，然後被欣苒丟掉哪位，問護士們，說沒有這個人
可是，
自己和欣苒偷偷起檔案室，找到這個醫生的檔案，這個人明明就存在過
整個醫院就像沒事一樣，直接把這人給人間蒸發了，當他就根本沒有存在過。
那個和尚，他進來的原因究竟是爲了什麼然而卻離開時候
通過攝像頭時候看見，只有自己注意到，他離開醫院那一瞬間，無奈的搖搖頭，嘆口氣的表情
讓自己想了很多
或許事情並不簡單。
醫院的護士，給自己一直感覺就是，很樂觀樂觀到奇怪，夜晚路過走廊，沒有聽見女護士任何抱怨，彷彿熬夜上班都是應該的，每個人工作態度都積極，可是工作如果每天說重複，有用幾個人會選擇享受
然而這個醫院的護士、醫生、清潔阿姨，都給自己一種非常樂觀的感覺。
生活態度也非常好，如果不考慮那些多餘事情，表面上看過去，這個醫院，簡直就是非常十佳，手術成功率又高。
可這些真實嗎
時間回到兩天前
那天自己讓欣苒背自己起調查了一下，那個醫生檔案上的住址，找到那個地方，只是那戶人家已經搬走了，然後詢問周圍鄰居。
他們說
“那家真可憐，帶着兩個孩子，父親卻在半年前，意外身亡了。”
半年前時間根本就對不上，也諮詢在哪個醫院上班過，鄰居們還說
聽到這些笑着點點頭，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這種很正常，城市裏的鄰居關係也就那樣普普通通，也不可能起詢問，你老公在那裏上班你老公怎麼死了
這樣別人也會認爲你像個傻子，到底會不會說話
也去調查關於方醫生的一部分消息，他是一個月前剛剛從市四醫院，調來市中醫院。
所以這樣一來，問題就好多的樣子，而且，偏偏最近手術次數也是方醫生比較多，最近幾天幾乎天天都住在醫院裏。
楊凡捏着手裏的一根長長的頭髮，沒有說話，呈祥和右國都沒有說話，場面很安靜。
捏着頭髮在手裏把玩着，突然發現自己漏了一個，還有個大發現的大問題，每一個病人，牀邊都有一根這樣長長的黑頭髮。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滿頭白髮的老人，牀邊有一根黑頭髮
光頭的人牀邊既然有一根頭髮
呼越想越覺得神祕。
但是問題也越來越明顯，答案也越來越顯著。
站起身
走到欣苒旁邊，伸手摸着她腦袋，對着她說道
“待會跟着我。”
欣苒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還是馬上站起來，又肯定的點頭。
“嗯”
呈祥和右國還是沒搞清楚情況，並相繼問道
“楊凡怎麼了”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
楊凡拿起頭髮，笑了笑，繼續說道
“可能整個醫院都被掉包。”
右國一臉驚訝的樣子
“什麼”
呈祥也不可思議
楊凡點點頭
“嗯，不想騙你們，其實”
“其實什麼”
“快說啊。”
“其實她不是掉包誰，她就在身體裏面藏着。”
“藏着哪裏”
“在哪裏呀”
楊凡靜靜看着窗外，這個事實還是要慢慢講出來，只是講出來，又有一些很讓人難以理解，這種感覺，讓楊凡覺得，對方應該是一個很強到變太的傢伙。
“張兄，你還記得嗎”
“什麼”
“你在夢裏，看見那個無面女，你說你在夢裏，看見她被自己剁成好多碎片。”
“對啊，那是我老爸顯靈救了我。”
楊凡轉過頭看着右國
“其實當時和你對話的人是我。”
“什麼”
聽到這些呈祥還說很是覺得不可思議現實版盜夢空間
楊凡繼續說道
“嗯，當時我進入了你的夢裏，看見很多東西，但我還是救下你。”
右國揮揮手
“等等你爲什麼要告訴我，你是我老爸”
“咳咳，不好意思，因爲這樣，你就會聽話一些，好接受一些，不然夢境會大亂。”
“哦下次在說這個東西，先把重要的事情，講清楚，那麼你意思是說，那個無面女已經死了”
楊凡搖搖頭
“沒有死，她還活着。”
呈祥和右國異口同聲說道
“在哪裏”
楊凡伸手指了指地板
“這所醫院裏，包括你們兩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