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活在你身體裏 >第164章 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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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睡吧。”

    “不睡嗎”

    “我不困。”

    “真的”

    “嗯一點都不”

    “那麼我。”

    “呼”

    一陣陣呼氣聲,在耳邊吹着,帶着少許香氣,是很讓人陶醉的味道,她喝醉了,被送回來,偏僻拉着我的手上來。

    呈祥看着自己的手,上面還有她用力的抓痕,沒有痛感,就是覺得內心一笑,今天發生的一些有趣事情,竟然爲了抓捕一個犯人,就鬧成這個樣子,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冷”

    肖麗縮了縮身體,更往懷裏靠過去。

    呈祥忍住,拿着外套給對方披上,然後忍

    滿腦子都是一個忍字

    雖然那些小說或者電影裏,這種情況都應該上,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還是覺得不好,總認爲這樣不負責。

    “嚴呈祥你個大笨蛋你別跑”

    “”笑了笑既然還說夢話。

    但過了一會,又開始顫抖

    “別打我你們爲什麼要打我”

    呈祥看着對方,這副臉很像,有很多熟悉,可不認爲是一個人,因爲那個女人叫羅倩。

    非常的像,可能這也是一個原因吧。

    她是一個很卑微的女孩,那個時候經常被同學欺負,世界上暴力一直都存在,不管在那裏,何況自己是個孤兒,也看見她在那裏默默哭泣,不知道爲什麼,那些人怎麼討厭自己。

    呈祥想起來,那個時候自己,並沒有上前去幫助她,因爲打不過,欺負她都是一些年齡比較大的孩子,看着她和自己一樣,也挺可憐是一個人,那種無助的樣子,在那裏拿起手,擦了又擦。

    從包裏拿出塊帕子,真的是一塊很爛的帕子,因爲在孤兒院身上也沒紙巾什麼,平常自己私用東西都帶在身上,怕被人拿走,不管是什麼都可能被同樣年齡的孩子偷走,人的貪婪是從小就有的。

    而且帕子上面還破着一個洞。

    呈祥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孩,走上前去,拿起帕子給對方擦眼睛,當初想的很正常,也很天真,希望她別哭了。

    “那裏還疼”

    “這裏嗚嗚”

    嘟起嘴巴,吹了吹,一陣陣涼風,帶着些痛苦,帕子擦掉些眼淚,後來兩人聊了其他,她笑了笑,說:

    “謝謝你,我叫羅倩。”

    “沒關係,以後我們做朋友吧,我叫嚴呈祥。”

    那個時候,就這樣認識了,雖然朋友也只有她一個,她也只有我一個,無話不說,玩的也很開心日子。

    後來有一次。

    孤兒院裏教我們的老師,說到夢想時候,我和她聊了好久。

    當時我告訴她的是

    “我夢想是以後是當警察抓光世界上所有壞人”

    現在回想起來,充滿不知道多少天真,現在才發現,什麼是好人什麼又是壞人全部都是雙引號,沒有真正的好人,也沒有真正的壞人。

    但是當初,還記得羅倩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

    “我要和你一樣,已經也當一個堅強的警察”

    後來

    她走了。

    聽說她被有錢人領養了,名字都改了。

    幾乎也不可能找到,直到那次看見她,可是又怎麼強悍徒手幹趴好幾個人,也確定不可能是她,只不過當她開會,就算知道,嚴呈祥是我時候,表情上也沒有絲毫變化。

    看着在懷裏的肖麗,有些重合的影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月光慢慢滲透進來,從她身上,照在上半身,看見一個熟悉的東西。

    她身體微微倒了點,慢慢滑下來一塊爛布。

    掉落在地面。

    上面點洞已經被補上,有一個小熊的樣子補丁。

    看見這塊帕子的一瞬間,內心已經被各種不可思議給佔滿

    伸手拿起這塊帕子,感覺無比點沉重,簡直無法形容。

    竟然是她羅倩你就是肖麗這怎麼這既然是真的,真的發生了。

    這中間的變化,讓人不知道說什麼,能從一個軟弱卑微的女孩,變成現在堅強又獨立的人,其中喫過苦,可能不是常人所能及。

    回到現在。

    要結婚了,

    往事已經過去三年。

    婚禮現場,

    呈祥也坐在裏面,手裏拿着一堆紙,手也是不受控制,慢慢重複。

    撕掉,再撕掉。

    看着掉在地上的紙碎。

    覺得人啊,這種生物。

    有時候無聊的情況下,就回忍不住手癢,喜歡撕點東西,這樣子心裏也會舒坦些,可是不管怎麼撕,也還是要面對現在點情況。

    嚴呈祥看着面前的場景想起很多,那個女人,多麼強悍,把自己按真地上摩擦,但是有幾次卻像小貓一樣縮在一起。

    羅倩,就是肖麗。

    唉

    就算知道又能怎樣,也還想不到別人也當了警察,還混成比自個高級兩個層次。

    而且人又漂亮,說話又自信。

    根本就不會發現,是同一個人,那個時候在角落默默無助擦了又擦樣子,多麼可憐。

    現在這些變化,誰又能夠想到。

    唉

    或許後來,讓這些都錯過的,擁有是自己,真的很可笑,人就是怎麼犯賤,只有快從手指縫流逝的時候,纔會想着去抓住,可那個時候,怎麼可能抓的住。

    上帝就是這樣,喜歡開一些惡趣味的玩笑,讓你去細細品嚐他的黑幽默。

    不想品呢

    不想品就不品,他纔不卵你。

    就是怎麼真實。

    就跟地球沒了誰睡,還不是照樣快樂轉轉一樣。

    呈祥還在細想這些東西,旁邊的右國伸手過來拍了拍他,楊凡也拍了拍他,都是同樣的話,不一樣的嘴說出來。

    “搶婚不”

    “搶婚不”

    “臥槽你們倆想啥呢不搶”

    “合着你剛纔撕半天東西,是撕着玩啊”

    “你們”

    不遠處,艾瑞特,看見了差點讓自己下不了臺的女人,只是讓他痕喫驚的是既然那個女人,挨着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很普通,穿着上就和周圍差了一大截

    這裏面,基本都是正裝,也就只有楊凡幾個人穿着便裝,他們本來以爲很普通,想不到怎麼高端,但也懶得回去換,也就將就着。

    艾瑞特戳了下旁邊的二叔,道:

    “你認識那個男的不”

    “那個高冷女士旁邊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