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聽着對方的話,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着。
“想起來嗎”
空中飛起的靈體,開始大笑起來,聲音有些癡狂的道:
“對啊,我原來是怎麼的卑微。”
“不是”
秦夢話還沒說完,靈體直接鑽入了畫裏,就是那副彼岸花的畫裏,可能她就是那朵花或者說她畫出來的花就是她。
在華夏,曼珠沙華,話語的意思是屬於純潔優美的回憶。
在日本是屬於,悲傷的回憶。
在韓國和朝鮮是屬於,相互互相思念的意思。
這個外形很像彼岸花的花內,部分人也把它稱爲彼岸花,真的很像,或許只是缺少些東西變成真正的彼岸花吧。
當這個畫出曼珠沙華花的人,已經死了,就算這樣,她的靈還是融入的畫裏,但畫裏就是曼珠沙華,是融入畫裏,還是融入了花裏。
這個就很難解釋。
秦夢走向前去把這本畫給撿起來,捏在手裏,默默的嘆了口氣,就靜靜的離開,或許有些東西,雖然有始有終,但並不會有多少出入和變化,或許生命中,有很多東西,他們存在必須有意義,這也不一定,這種東西的對和錯,又有誰能說的清楚。
正常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可能未來有些遙遠,或許也僅僅是這樣吧。
怎麼做是對還是錯,也不能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很多時候,也是這樣,人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情就慢慢過去,有點無聊吧
也許還真的是這樣吧。
離開山間,只需要跟着河就可以了,也好離開,看着這河,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雖然不是這條河,但說不定這河都是息息相關的連接在一起呢
就像大家都能看見同一個月亮一樣,是那麼自然和平靜。
慢慢撿起路邊的一顆石頭,向着外面扔去,帶着些淡然和平靜,撿起些少許的水花。
少量的水花,濺起些水,只是地點和位置不同而已。
此時此刻
終究楊凡和黎勇兩人還是喝酒了,當然這種有點飄的感覺就是此時此刻,兩人在一個角落裏開始噓噓起來。
男人嘛,不管做什麼也挺方便的不是嗎
黎勇抖了兩下,淡淡道:
“時間是真的快啊。”
“是啊。”
“你好了沒有”
“好了。”
“走吧。”
“去那裏”
“我們都喝飄了,當然是回去了”
兩人攙扶着,本來也準備叫那些小夥伴,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也好像都有事情,沒有過來,也只有楊凡和黎勇兩人出去喝酒的空間和日子,雖然很平靜和淡然,但也有屬於他的普通和正常。
走到一個河邊位置,一陣陣風吹着飄蕩過。
楊凡伸了個懶腰說:
“要不我們就在這裏坐一會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
“可以當然可以就算在這裏睡也沒關係。”
“明天還要上課。”
“哈哈去tm的課”
“有意思。”
慢慢坐下來,看着這片天空,不知道在看什麼,天生也沒有星星,黎勇就是想帶頭看看,很淡然和平靜,淡淡道:
楊凡伸手搭着旁邊兄弟的肩膀,拍了拍,沒有說話,大家也是默認和平靜,這種東西,大家仔細瞭解一下也會知道,但大部分還是選擇隨波逐流,因爲未來的未知都太多。
其實你的命很多時候,都不在你手裏,不是沒給你選擇,情況大多數就只給你一條路,兩個選擇。
選擇就是兩個,走或者不走。
伸手撿起旁邊的石頭,隨意的往河裏扔去,濺起些水花,看着這些水花,楊凡淡淡道:
“黎老弟啊,你想想,我這個90年後的人了,還在這裏待着,我也是最沒選擇的一個。”
“也是。”
一個寢室都知道,楊凡是90後的,因爲沒錢,讀的完也就和他們一起了,其實一起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久了,也不會覺得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種平靜和淡然的生活,生活和日子,有時候就像你是掉進水裏的石頭,可能會蕩起一些波紋,這些很平靜和淡然,可不管怎麼樣,生活還是要繼續啊,不是嗎
黎勇開口:
“小凡啊。”
“嗯,怎麼了”
“其實我也挺羨慕你的。”
“怎麼了嗎”
“你比我們自由。”
“是怎麼個自由”
黎勇伸手揉着眉頭淡淡思考着人生和東西,平靜的道:
“我們這些人啊,有債,你懂我意思吧,有家人,有親人,被養這麼久,終究有一天還是要還債,可能未來就是生個娃,然後慢慢就老死過去。
可笑的是,現在找個女朋友都怎麼難,而且現在華夏男女比例也有些失橫,不曉得以後是不是那衆多光棍裏,其中的一員,這些都有待考證啊。”
“那麼你羨慕我無拘無束的自由嗎”
“有一些。”
“唉,其實每次放假,我也挺羨慕你們這些人的,還有人等你們回家,我卻連那所謂的家都沒有。
沒有腳的鳥
只能一直飛行”
“我懂。”
“嗯,就是各有各的好處吧。”
“所以我們還是要多活到現在,別以後老了纔去後悔什麼事情沒做,因爲到那個時候,估計很多東西,也沒有精力去做了。”
“你是想去播種世界”
“哈哈哈哈年少時的夢想”
“可以怎麼說,基本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怎麼想。”
“你最佩服誰”
黎勇擦了擦手,道:
“當然最佩服的就是成吉思汗了,那個人還是厲害,國外很多人基因裏,就有百分之十有他的基因,這還不夠讓人佩服嗎”
“確實是。”
“是歸是咯,我自個可是一輩子也不能抵達那個級別,估計也太難了吧。”
“吹牛可以繼續,走吧走吧,明天還要上課,不管怎樣,這一年還是好好的過着。”
“是啊,這一年還是要好好的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