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周圍伴隨着“水滴聲”,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面前這個人。
她是誰
爲什麼那麼的溫柔
看着手裏的小匕首,不知道爲何,是自己做的嗎爲什麼要怎麼做
女人溫柔的笑了,溫柔的說:
“孩子,快跑吧,已經亡了。”
跑什麼什麼亡了
很快外面有人,衝了進來,只可以看見背光着的黑影,大喊着:
“夫人給孩子服毒了嗎”
什麼服毒夫人什麼意思
可那個黑影看見面前的場景之後,一陣無奈怒吼着:
“兒啊國已經亡了我們不能淪落成別人的奴隸你你這麼這樣”
國已經亡了什麼這樣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黑影頭上也有個角,從旁邊拿起把長刀,向着自己走過來,不知道爲何,死亡的陰影如此的嚴重,他嘴巴里已經在不停的唸叨着:
“兒啊,你就乖乖的死吧,別在掙扎了。”
很大的一把刀,正在被舉起來的時候,就要砍下來,沒有辦法,周圍視角突然一黑,是因爲閉上了眼睛。
可只聽見,刀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緩慢的睜開眼睛,看見是那個女人抓住了男人的鞋,在那裏搖頭,無奈的說:
“他不想死,就放他走吧,不想死的人,進入不了生死河,他還小,放他走吧。”
“夫人他能跑去那裏”
“不是還有一個辦法嗎,在生死河上,找到一個地方的歸宿在活下去。”
“可這要避免他被抓住和搜索出來,必須要斷去他的頭角啊”
“嗯,只有這樣了,就當堵一把,讓他去成長,哦,對了,還讓那個小猿猴跟着他。”
說着小猿猴,有些茫然的看向另外一個方向,確實有一個眼睛大大的猿猴,給人一種非常聖靈的感覺,就這樣有些萌萌的看着自己,可也不知道,這麼那麼熟悉,它不會是朱厭吧
“夫人這讓他們都進去可是他們能不能相遇都是一件事情”
“要相信,他們會相遇的。”
“夫人”
“開始吧。”
“可是,他能怎麼辦沒有力量,沒有任何東西,只能在無盡的壽命之中,一個人孤孤單單。”
“不,他會找到的。”
“找到”
“嗯。”
“行我作爲一國之君王兒啊你是未來的希望啊你一定要爭氣啊”
說完,撿起那把大刀,男子就走上前來,手起刀落的速度,非常之快。
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有一根發着微量金光的角,掉落在地面上。
慢慢的搖晃着。
只有一陣劇烈無比的疼痛,在身上來回折騰,那種就像把腦袋給劃開,然後在往裏面倒滾燙的油一樣劇烈。
隨着男子伸手直接用力一捏在扯,空間中撕裂開了一個口子,裏面很美,就像星系之間,被無限的放小,變成流動在黑暗裏的銀河,有着每一個都是微弱的光,但全部連在一起,就能看見清楚又耀眼的光。
男子蹲下身,看着我。
淡淡的說道:
“孩子,你叫桀。”
伸出手撫摸着頭部,感覺疼痛很快就消失了,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男子,已經能清楚的看見臉龐。
十分的英氣,充滿男人味的臉龐,還有手臂上清楚可見的肌肉。
沒有說任何東西,抓住就直接往空間裂縫裏扔去。
而在扔進去的時候,男子轉身,也就馬上的離開,沒有留下任何話語,他要去戰場上,就算國已經亡了,但也必須死戰下去。
就像他們的那句話,男人只能死在戰場上。
夫人也沒有說什麼,甚至他回來都沒有說太多東西,自己也快死去,但看着他的背影,也欣慰的笑了。
可這個笑容,被扔進縫隙裏的自己看見了,爲什麼總覺得,胸口很悶。
隨着
周圍的視角在瘋狂的扭曲,感覺每個細胞,每一個角落都要被瓦解,可心中捨不得死去,一點也捨不得,伴隨着來的是一隻猿猴,它也看着我,我也看着它,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着,沒有說什麼話,但在這無盡的星河中,有一種還是有人陪着你的感覺。
就這樣繼續的往前漂流着。
視角有些疲憊,就比賽了眼睛沉睡着。
時間彷彿在這裏已經不存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着這個天花板,是一個村落,看過去那裏有一對年齡已經很大的男女,他們在那裏竊竊私語着什麼東西,可也聽不清楚。
但已經不重要,因爲這些還記得,面前着一堆夫婦,會成爲自己以後的家人,而這個熟悉的天花板就是自己以後的家。
當這些拼湊在一起的時候,回憶就已經上來了很多。
隨着就是平靜的生活,但沒有讓這個夢繼續下去,因爲知道夢會怎樣的發生,勉強的從牀上起來,就直接奔向了外面,要去那個第一次遇見小猿猴的地方,還記得那個時候,它問那句話,記憶是如此的深刻,這麼會忘記
前面綠油油的樹林,有一個小溪在那裏慢慢的流動着,在那個位置,還有一個躺着的人形泥土形狀,估計自己就是被從這裏救上來的吧
它應該要來了吧
就坐在原地開始等待,記得它會過來,那個要來的小猿猴,它來的時候第一次,把我給嚇到了,現在不會了,已經絕對不會了。
一天一天,時間正在飛快的過去,白天夜晚,日輪的重複着,直到那一刻。
上面的樹林動了下,一個小猿猴,萌萌的大眼睛看着我,同樣我也看着我他,然後他走了下來。
聲音帶着些平靜的問道:
“你還記得嗎”
同樣也平靜的站起身體,看着他。
“記得”
“你自己是誰”
“我只是一個亡國的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