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臉上不少鬍渣的老守衛還在猥瑣的等待對方出示什麼,如果沒有的話,就是沒有登記的奴隸,還有他旁邊那個長的白淨淨的兔妖,自己都可以好好玩耍的時候
嘻嘻
甚至想着,有點口水流了出來
“啪”
清楚無比的一巴掌,給守衛打在臉上
“咚”
直接就給打飛在旁邊的牆壁上去
整個過程就一兩秒
速度驚人
誰又能想到
楊凡不想在意太多,但對方口氣讓自己確實不舒服,簡單的一巴掌,直接把對方給拍到相反的牆上
甚至牆壁上,還出現了裂縫
周圍的普通人怕急了快速朝着不同方向逃離開
周圍全部守衛都帶着警惕的眼神看過來
不約而同的喊道:
“抓拿他”
“這傢伙找死”
“敢在火城鬧事情”
而站在旁邊的年輕守衛,快速的後退到大隊伍裏面去
也在這個時候,突然出來一個,帶着個帽子,身上肌肉比較魁梧的傢伙,從城門上面跳下來,
咚
大喊:
“南門,守衛中隊長在此你是何方人士報上名來”
白靈有些害怕起來因爲周圍出現那麼多守衛隨便一個都可以輕易把自己殺掉不知道多少次不能的躲在楊凡的身後。
“沒事。”
傳來楊凡隨意的聲音。
“我問你何人”
“哎”
楊凡嘆氣着,伸手從包裹裏,摸出一塊紅色的牌子
守衛頭子,中隊長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可也說不上來什麼感覺甚至都不敢呼吸。
直到
牌子的正面完全露出來
上面寫着兩個大字
行者
大口地喘氣
目瞪口呆的守衛中隊長因爲行者兩個字的紅牌正面印着妖,背面印着行者兩個字而且是紅牌肯定也是沒搞錯
這是這個世界最高權限之一,可以完全去到這個世界任何地方包括禁止的地方
既然是行者還是最高的紅牌妖行者身體膝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馬上就跪在地上,抱着拳頭大喊:
“拜見妖行者大人是我們的招待不周”
那些守衛小兵,那裏認識這種東西可自己頭都跪了自己還不跪
妖行者
有些知道的,恍然大悟
有些不知道也依然跪下來
因爲那個東西,彷彿就像骨子裏,讓你散發出來的敬畏
部分不明白的,都懵了一下特別是還有些意識,被打飛撞在牆上滑落在地上,臉上到處都是鬍渣的守衛
滿臉不敢相信
全部守衛都跪着這種情況
就算身體有傷爲了保命自己也要低頭跪着但更多是出自於靈魂的敬畏
徹底怕了
甚至包括,周邊路過的平民他們也都膝蓋和靈魂不受控制一樣
這個情況,老實說。
楊凡自己也沒有想到,完全沒有想到過,就這一塊牌子,原來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仔細看了看這塊紅牌,確實有一面就一個妖字,另外一面就是兩個字,就是行者。
也確實沒想過,這麼有用,果然那三個老東西,給自己的玩意確實不簡單。
可能因爲周圍人都跪着了。
躲在楊凡身後的白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這個人,他既然是自己的師傅。
基本都是自己給別人下跪,原來看別人下跪是這種感覺,好帥啊情不自禁的覺得師傅好帥啊
這麼可以這麼帥啊
這麼多人給他跪下自己師傅這麼厲害的嗎
“師傅,師傅,原來你怎麼厲害的嗎”
“額還行吧。”
“師傅你太帥了啊啊”
“淡定淡定。”
“好好好”
白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有十萬個爲什麼和好奇想要問出來,但是卻強行忍回去了
楊凡無奈的嘆口氣,看着面前這些,之前都還在囂張無比的傢伙,現在一個個變的絕對臣服起來,這就是權的感覺了嗎
就是這個感覺了嗎原來是這種,會讓人覺得有些沉迷也怪不得那些擁有最高權利的那些皇帝,都極度渴望無限的壽命。
確實,這種感覺會讓人沉迷。
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不需要說什麼,直接權利和身份就可以讓他們都下跪,顫抖,害怕起來。
老實說這種感覺,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害不能太沉迷了。
看着前面一堆跪着的士兵,繼續說道:
“剛纔那個滿臉鬍渣的士兵,就是剛纔被我打飛過去那個,給我終生爲罪人,不能穿鞋穿衣。”
那個守衛的中隊長,馬上回複道:
“是大人的話肯定遵守”
“嗯,那麼就沒什麼事情了,我們先走了,這附近有什麼衣店沒有”
“前面直走左拐,然後會看見一個燈路,在右拐倒數第二個店就能看見”
“嗯,不錯,你們起來吧,我們走了。”
“是”
楊凡和白靈
就這樣在那幾個守衛眼中,帶着些恐懼和仿徨離開了。
而中隊長也深深的吐了口氣,放鬆了下來
表情最複雜的還是那個滿臉鬍渣的守衛,哦,不現在他只是一個罪人。
僅僅就是因爲一句話。
往前面走,這路上的風格比較偏向於歐式那種,大感覺修建的反而像大氣簡單版的歐式,路上偶爾會有馬車經過,但這裏也是有馬車道,雖然沒有什麼紅綠燈,但讓馬車的機率還是比較高。
畢竟那些沒有什麼妖力的普通手無縛雞之力的貧民,這麼可能撞的過馬車,都是正常的躲避着。
這裏沒有什麼用蠟燭,大部分都是一個燈在發着偏向黃色的燈光,但又沒有電線接着周圍,這麼發亮的也不太清楚。
現在也還是白天,這些燈不知道晚上會這麼亮,這火城感覺就不太一樣,周圍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