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家主全程都一直低着頭,顫顫巍巍的樣子,隨着他說完這些東西。
楊凡聽了這些之後
進入了思考
原來這些東西是有原因的,而是更上面的原因,意思就很明顯了,具體會是些什麼原因,也就確實不怎麼清楚了,畢竟這次的事情,也非常有可能,比想象中要複雜不少。
可這次,關於那種類似於嗮斑的毒,又和這種有什麼關係這個城主爲什麼每年要每個家長送出大批的純潔雪女
難道純潔的雪女還有其他不爲人知的行爲嗎這裏面應該有什麼事情,自己還沒有弄清楚,這個純潔的雪女,必定找城主才能弄出來。
如果
是這個老傢伙在撒謊呢
但這麼看過去,這個顫顫巍巍的樣子,很像一個渴望活下去的模樣。
完全也沒有撒謊的樣子,但估計僞裝呢
想了想,不管怎樣,還是要去問問城主,這裏面真實的具體因素。
淡淡的道:
“嗯,把那些雪女放了,然後去把那個賣身契這些拿出來,我全部都要了,而且我準備去問城主此時。”
說到放雪女,可鼠家主那裏敢放啊如果交來完成不了任務,那可是很大很大的重罪啊
猶豫起來,可是爲了能活着只能這樣了只能想好這次帶着全家離開這個地方
捏緊拳頭的家長,喊道:
“管家快去把賣身契全部拿出來”
那個被拍肩膀的管家早就已經腿麻的坐在地上,背對着楊凡,完全不敢轉過頭去看,因爲能一人殺死幾十個守衛殺死他們兩個,肯定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還處於恐懼的惶恐,可隨着被自己家老爺的聲音喚醒。
“是”
管家匆忙的從地上快速的爬起來,快速朝着外面跑去,這次要弄好因爲很簡單這是爲了活下去。
活下去的理由是如此的簡單。
家主自始至終都沒有擡起頭,因爲不敢去看這個人,如果看了,知道長什麼樣子自己豈不是更容易沒命。
“城主好見嗎”
楊凡突然開口道。
這話,鼠家主突然就愣住,這是不是好久還是不好見的原因,有些原因可能比較多,但也沒有偏向於太多。
“不是很好見最近,也不知道原因,城主的露面時間,越來越少了。”
“露面時間”
“就是露面時候的時間,變的很少了。”
“那麼有沒有其他時間,他要露臉的呢”
“有就在後天他要帶着一大批的雪女,去往一個地方”
“去往一個地方”
“那裏我也不太清楚,傳說那個地方封的有很可怕的上古玩意傳說是很可怕的東西但實際上,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也不清楚。
而且每次城主都帶的,自己很信任的兵隊過去還讓每次周圍,不能出現任何人。”
“你有沒有偷偷去看過”
“我那裏敢啊去不是找死嗎”
“不敢不敢今夜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對外宣傳半點”
“嗯,行。”
就在這個時候,厚厚的一碟紙管家拿了過來
楊凡接着紙,上面有這濃厚的魂,在上面纏繞着。
管家沒有敢說太多東西,家主都還跪着
馬上也都同樣的跪了下來。
在妖世的賣身契可不是紙上面那麼簡單,這紙是一種靈樞樹裏的汁水,經過一些加工變成的紙,上面有這可以鎖住部分魂的能力,意思只要主人願意,全部雪女死亡都沒有問題。
所以瞭解這些的楊凡,這次來也是爲了先把這個賣身契給弄了再說,看了看這些紙,沒有在意太多,直接就給撕掉
當場撕掉
在場的管家傻眼了徹底傻眼了因爲這麼厚的一碟賣身契只是值不知道多少錢幾十張呢
看着面前這麼多紙
靈樹裏的汁,練成的紙,如果被撕掉就直接毀掉了因爲這些都是有符文和加固在上面可撕掉就真的變成了廢紙
當然這些都吞進了肚子裏,不敢說什麼,只能在那裏低頭的跪着。
裏面被鎖着的部分魂,一瞬間解放了出來
那些碎紙裏面,陸陸續續少量滴點一樣的淡藍色,猶如螢火蟲一樣,飛向了不遠處,倉庫裏的一批批雪女身上。
那種感覺
就像好久都沒有感受到太陽的你,忽然在陽光下感受這種溫暖一樣,充滿着愜意的舒適感
又帶着死死說不出來的溫柔
賣身契被撕成碎片之後。
而被賣身契控制的那些雪女,也忽然感覺身體要輕鬆一些,抑鬱的臉上,少數都漏出一點點笑容
不遠處的白靈也感受到了,真的是那種,身體就像沐浴在清晨春天的溫柔的陽光下,一顆顆猶如螢火蟲一樣的光點,慢慢融入他們的身體。
看着周圍的同類,雖然稱不上什麼很熟的姐妹,但她們都已經和自己一樣幾乎快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一族,真的有時候
想這面前這些問題的白靈默默的嘆口氣,看着裏面,這些能感受到身體輕鬆很多,也應該是師傅他成功了,成功的把賣身契給毀掉了吧。
不知道里面怎麼樣了
師傅
你太帥了
“啊切”
站在裏面的楊凡,不知道爲何,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看着面前的兩個老傢伙,這麼有誠意,自己都不好說什麼,不然到時候,搞的自己像一個,不能滿足,貪婪無比的反派一樣。
淡淡的說道: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睡覺了。”
鼠家主那裏還有什麼心情睡覺啊,可在他心裏一直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面前這個看影子都是如此年輕的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的人
真的想去知道如果自己賭對了呢他能幫自己這個世界如此之大說不定,之前在南門位置發生的事情,就和麪前男子有關係,鼓起勇氣,淡淡顫顫巍巍道:
“那個,敢問你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