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書裏說的一望無盡的草原,還有同樣的大海,去看看這個世界。”
夏天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在她們這個年齡,在這個世界,其實所期望的東西也並不是太可貴。
“拉鉤。”
“嗯,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簡單的話
簡單的句
對於一些東西,其實也就是約簡單,卻發現越難得到,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很難形容。
撒旦感覺自己揹負的東西,其實並不重,卻也只是對方的希望,對於他們這種生命本來就如此渺小的人來說很多東西,都多麼渴望有一天變成那些所謂的希望。
一個夜景,在這茫茫的城市,有一個少年對着一個女孩許這種承諾,可能在這個世界,很多人都覺得溫飽是個問題的時代,卻有人如此的成功,還有人不想去放棄這些。
看過去,就像一副美麗的畫,隨着視角慢慢的拉遠,伴隨着城市,也在拉遠。
在不遠處的車旁邊,已經陸陸續續有很多人圍在那裏,甚至也已經有警衛來到現場,維護着,不少路過的人,看見這個場景都會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畢竟現場確實有些血腥。
幾塊布上蓋着幾個屍體,一個長相中年的女子,在那裏脫下手套的時候,平靜的說着:
“這兩個人的身體,好像是跪着的時候,然後腦袋被捏爆的,裏面兩個人,好像有些反抗,可也被捏爆的。”
此時說話的也是的法醫是女的,但美眉之間多出來很多鎮定和從容,絲毫也不在意有多血腥,更沒有絲毫在意這些味道重不重。
說話的那名男警衛比較年輕,眼神中有些不敢相信,因爲這種被捏爆,需要多大的力氣
“楊醫生真的是被捏爆的嗎”
被叫楊醫生的其實全名叫做楊憶竹,曾經也是一個活潑話多的女孩,現在不敢遇見什麼場面都是無比的鎮定,可能看見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嗯,甚至直接捏爆,而且很大可能,是這兩個男的還在跪着,然後那個男子,肯定擁有變態的力氣,幾乎一瞬間,因爲地面還是車裏,也沒有看見明顯的抓痕,因爲疼痛的過程,人也會不受控制的亂抓東西,而你看周圍沒有任何人的手有抓東西的痕跡。”
“什麼一瞬間。”
周圍的警衛都陸陸續續看向那個大聲說話的警衛,有些尷尬,但還是放低了聲音說道:
“他爲什麼要殺她”
“這裏有監控沒有看監控就清楚了。”
“哎楊醫生你不知道,在這個位置剛剛好是監控的死角,可是案發時候,幾乎什麼都沒有拍到”
“嗯這個地方人流量也不低,這麼監控沒有”
“因爲壞了,上面又沒有錢剝下來修,所以就一直壞着,越來越破。”
“哦,原來是這樣。”
“哎,沒辦法,然後這一條街就變成了沒有監控的地區,而且還是爲數不多地方,主要是這個位置說來也偏,剛好不遠處又有連着d區的門北,而這裏又是c區的南邊門,魚龍混雜的。”
“這個沒什麼問題,可就這兇手估計有些難抓。”
“這就是你們警衛的事情了,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額,也是,我可是快三十歲以來遇見最奇怪的案子了。”
那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警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旁邊的楊憶竹醫生沒有說什麼,她本來也是辛辛苦苦纔能有現在的穩定的工作,爲什麼現在這個工作比較穩定,因爲每天屍體的出現量很多,所以才很穩定。
這個世界,本來現在就不穩定,每天都有人死亡,這幾十年來,人口一直不停下降下降,從來也沒有增加過,只是這兩年好像穩定了一些,如果是前十年,那個死亡率。
走在街上,就能看見一些人,走着走着,就倒在路邊,沒有任何反應,基本可以確定已經死了。
那個時候纔是最可怕
接着遇見一些奇怪的瘟疫
想想就後怕,當時發生的事情,但也好自己還是活下來了。
楊憶竹收拾一些自己的工具,就開始準備離開現場,畢竟現在的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己去解決的了。
“楊醫生楊醫生”
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就有個警衛喊了出來。
“這麼了”
聞聲,楊憶竹就已經停下來。
“這裏有根長長的頭髮是在這個角落裏發現的”
“額,給我看看。”
“現在應該好找吧”
接過頭髮的楊憶竹拿着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淡淡說道:
“嗯,應該能在dna庫裏找到樣本,這個頭髮長希柔的,還有些輕微的發黃,估計食物營養不怎麼好,而且頭髮也不怎麼幹燥好像淋了點雨,沒記錯的話兩小時還是三小時前就已經在下雨了。
我剛纔聞了聞,這個頭髮有味道,有一股茉莉花洗髮水的味道,但不清楚是在家裏還是在酒店,這個還是你們去確定吧,我只能確定裏面都成分,還有這個人是男是女。”
“沒有問題”
“那麼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嗯。”
楊憶竹點了點頭,接着就離開了。
隨着遠去
旁邊的另外一個警衛傳來聲音小聲的嘀咕道:
“隊長,你怎麼對一個警察屍體的這麼客氣啊”
“啪”
這個被叫隊長的警衛直接一巴掌從那個二十出頭的警衛頭上拍下來。
“你啊你不知道楊憶竹這個人嗎可是個大人物啊,別看別人現在五十多歲了快,但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法醫甚至很多像我們這樣的,破不了案的隊伍,不少都是靠她從屍體上獲取信息纔能有機會破案的”
“啊這麼厲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