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欺負仇人的女兒難道有錯嗎 >【664】一見企鵝運氣暴跌
    以“特朗普”爲名的馬可羅尼企鵝,肥胖的體態以及迎風飄擺的金色頭冠,360度彰顯着它就是動物界的美國總統。

    “啄個屁啊你以爲自己是藍貓淘氣三千啄啊”

    “嘎”

    特朗普瞪着它鳥類的眼睛還想繼續,陸瑟手腳並用,好不容易以類似關節技的手法制服了它,把它控制在雙腿圍成的牢籠裏。

    “別小看我比起跟人打架來,我更擅長跟企鵝打架再動就折斷你的小翅膀”

    特朗普一副喫癟了的樣子,小眼神望向林琴尋求幫助。

    林琴手肘支住輪椅扶手,食指和中指橫放在下頜邊緣,說:“特朗普和你也是老朋友了,不用再介紹了吧”

    陸瑟雙臂用力壓制着“老朋友”,控制這東西不比控制一隻大狗簡單。

    “林琴,你帶女僕上學也就罷了,何校長怎麼可能同意你帶企鵝上學的”

    林琴眨了眨眼睛,好像陸瑟的問題很奇怪。

    “因爲我有醫生的診斷書,證明我精神抑鬱,需要這隻企鵝來溫暖心靈啊陸瑟你見多識廣,難道沒聽說過外國很流行的治療動物嗎”

    陸瑟當然知道什麼是治療動物,有一些貓、狗、鸚鵡,甚至山羊,肩負着維護心靈的重任跟患者形影不離,以至於航空公司會把它們視作和導盲犬同級,可以不用託運直接帶入機艙。

    “夏天我就想把特朗普帶來,奈何天氣太熱,現在天氣變冷又下了雪,非常適合特朗普四處活動了。何校長對於我的病情很關心,她聽說這隻企鵝是我的治療動物,而且還曾經是馬戲團明星不會傷人,就特許我帶進來咯。”

    “不會傷人爲什麼要咬我是你蓄意指派的嗎我要把你和企鵝的違規行爲告到何校長那裏去”

    林琴將兩條黑絲美腿交疊起來,雖然是加厚版絲襪,但關節拉伸處仍然可以微微透出肉色。

    “你想告狀我還想告狀呢中午你欺負我妹妹林憐了吧搶走她的果汁還強人所難讓她給你買牛肉餅這是一班之長應該有的行爲嗎”

    陸瑟有些語塞,只得狡辯道:“林憐向你表示關心的時候不是也經常遭到冷遇嗎既然你欺負你妹妹是常事,幹嘛要管林憐有沒有受到別人欺負呢”

    林琴忽然眉梢一挑,叱道:“我的妹妹,還有我的女僕只能我自己欺負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越俎代庖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欺負林憐,我饒不了你”

    說曹操曹操就到,陸瑟等人在大榕樹下聊天時,林憐正好從超市門口走出來,穿着修女服的她急着剁蘿蔔餵給教堂區的小兔子喫,沒有往大榕樹這邊看。

    陸瑟彎腰從腳下積雪裏團出一個雪球,看着林琴,示威一樣在手中拋了兩下特朗普趁機逃回了林琴陣營。

    “你爸爸林光政可是許諾過我,只要我不用終極報復程序來對付他,就讓我在你們姐妹之中挑一個當未來的妻子,好了結兩家的恩怨呢我不熟悉你們的方方面面怎麼做決定表面上看好像是在欺負林憐,其實只是對性格做一個摸底調查,我欺負我的未婚妻你管得着嗎”

    說完,對着林憐的後背猛然拋過去一個雪球,阿雪下意識地想要攔截,但陸瑟出手太快反應不及。

    “啪”純白的修女服被雪球打中,林憐卻沒有停住腳步,沾着背後的雪粉繼續往教堂

    區走。

    “是樹上的積雪掉下來了吧不走快一點,教堂區的兔子要餓肚子了”

    林憐沒意識到捱了打,也跟陸瑟團的雪球比較小有關,本來他的目的就是向林琴示威。

    “小姐,要我上去揍他嗎”護士阿雪摩拳擦掌請求授權。

    陸瑟一邊搖頭一邊笑,示意阿雪要三思而後行,頭頂上卻忽然傳來“嘩嘩”的聲音。

    “噗嗤”

    大榕樹上堪比棉被那麼大的積雪,毫無徵兆地一股腦掉到了陸瑟頭上,把他完全埋進了雪裏

    阿雪大喜過望:“遭天譴了吧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林憐小姐”

    輪椅上的林琴彷彿想到了什麼,雙手抱緊肩膀對莫莉說:“有點冷了,咱們回寢室吧,陸瑟cosy雪人,咱們別打擾人家的愛好。”

    瞥了一眼雪堆中眼鏡都歪掉的陸瑟以後,林琴由莫莉推着,帶着阿雪以及搖搖晃晃的特朗普,一行人消失在了操場的夜色之中。

    陸瑟一分鐘之後才從雪堆中掙扎出來,他面色凝重地拍打身上的積雪,正碰見學霸項尚拿着參考書經過,明顯是要去圖書館學習。

    跨出一步阻住項尚的前進方向,陸瑟說:“你用力打我一下。”

    “哈”項尚擡了擡自己上千度的近視眼鏡。

    “我讓你用力打我一下,不用留情,我想測試一件事。”

    傷害陸瑟就會倒黴這件事在校園裏流傳過一陣,但項尚除了學習以外兩耳不聞窗外事。

    “我沒時間打你,我要學習,我要在知識的海洋裏遨遊,期末考試快到了你不知道嗎你快讓開”

    陸瑟堅持不讓路,不但如此,還出其不意地打了項尚的手腕,讓對方失手將參考書和文具袋都掉到了雪地裏。

    項尚登時兩眼血紅,彷彿陸瑟跟自己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竟然敢耽誤我學習是可忍孰不可忍”

    項尚氣運丹田,舌尖一頂上牙膛,原地起跳,一個右勾拳把陸瑟的臉打得歪了過去。

    陸瑟摸了摸微微腫起的臉頰,眼神中似有所悟,他對餘怒未消的項尚點了點頭。

    “你可以走了。”

    項尚從地上撿起參考書、文具袋,從陸瑟身邊走開時嘴裏嘟嘟囔囔。

    “居然讓人打自己,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要求”

    陸瑟站在大榕樹下,左腮火辣辣的痛覺指出了一個事實。

    “林憐的惡意反彈光環,也就是小終極報復程序對我開始生效了”

    “很早以前我就懷疑小終極對我的豁免不是林憐開了什麼白名單,而是大終極和小終極之間的互相抵消項尚剛纔狠狠打了我一下卻沒有遭到反擊,很可能意味着大終極對我的保護消失了正是因爲大終極不再保護我,負責保護林憐的小終極纔會對我發動攻擊”

    “陸浩竟然連保護我的生命也不打算做了嗎這可是大事件林光政害怕我老爸的本事還不至於反悔自己說過的話,但是林琴一夥人肯定會趁機惡整我大終極有效的時候林琴都要以身犯險,何況是現在”